作,他们不受拘束,若独自一人没有把握,他们是不会擅自行动。
但若有人招聘他们对黎浅浅动手,动脑的事有人负责,还有钱可拿,他们肯定很乐意,并会趁机浑水摸鱼。
谢璎珞却没有选择招聘江湖人效劳,反而跑来北晋,对真阳公主的驸马出手,然后诱哄公主与她合作,然后才动手。
“感觉不像是顺便为之,而是刻意针对真阳公主而来。”否则北晋权贵这么多,不独真阳公主一人,为何挑她丈夫出手?
“等驸马醒来,大概就能知道为什么了。”
黎漱说着,忽然想起方才的事,他跟凤公子说了大概,凤公子若有所思的弯起手指在桌上轻敲。
“韩驸马的亲人好像一直都没有出现?”凤公子不太确定的道。
“韩驸马仪表堂堂文武全才,如此出众的子弟丢了,家里的长辈肯定要急,可为何韩驸马的家人从未出现过?”黎漱若有所思。
凤公子看他一眼,还不确定韩驸马的亲人没出现过好吧!
他挥手招来小厮,命他去记史楼查护史公子们,命他们尽快查此事。
“回头我问问蓝海,他与韩驸马较熟,看他想不想得起来,韩驸马说话可有口音。”黎漱当年也见过韩驸马,不过那时他急着救蓝海他们离开,没太多时间和韩驸马接触。
凤公子呵呵一笑,蓝海在凤家庄住了那么多年,全心专注在医术上,对旁的事根本不怎么上心,他会注意到韩驸马讲话有没口音吗?请容他对此存疑。
说话间,黎浅浅回来了,一脸的满足,“你们家这水车亭子真特别,那些水从上而下,虽落在亭顶上头,水花却没溅入亭中。”
“是吗?”凤公子笑着伸手接过丫鬟递来的擦手巾,帮黎浅浅擦了手,她方才应是趴在亭子上,嗯,还去爬假山了,所以小手上全是灰,还有被砾石擦伤的伤痕,擦干净了,又从腰间系的荷包掏出药膏来,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
对凤公子的行为,黎浅浅不以为意,黎漱不以为奇,却把一众侍候的看傻了。
黎老爷就这样看着他们家公子,当着他的面,吃他女儿的豆腐?还是说,两家是有什么约定?那是不是说,眼前这个小姑娘有可能是他们未来的公子夫人?
但可能吗?
等她长大,他们家公子都多大啦!还是说,公子把她当妹妹,真正想娶的是小姑娘的姐姐?
无数的疑问在他们心里不断冒出,偏偏这些问题还都没人能解答,可把他们给愁坏了!没有解答的问题就像是猫爪子在心里挠痒痒,痒得你心头难受,却得不得答案。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江分舵主夫人的表妹,肯定是没机会了啦!
大伙儿对此暗点头,如果要他们选,他们宁可挑这小姑娘做公子夫人,也不想要那位大姑娘。
叶翔早知自家公子对黎浅浅有意思,毕竟之前贴身侍候久了,公子的心思,他们看得再清楚不过。
公子对所谓的官家千金没好感,黎教主也是官家千金,可她这位官家千金是半路出家的,没有半点官家千金的样儿,反倒更像凤家庄里常见的江湖侠女。
叶翔得了凤公子的话,开始着手清理分舵,不过他一个人想要做得周全,还是有些吃力。
等黎漱他们离开后,他便找凤公子要人手,凤公子看着他好一会儿,方道,“你若需要,玄衣他们随你调动,除此之外,分舵里若有人可用,不妨大胆起用。”
叶翔低头想了下,便笑着点头应下,当晚便和玄衣等人熬夜制定规章,用以规范分舵上下人等。
数字公子们时常在外,这些规章他们知个大概就好,护史公子们常驻分舵里,规章便需要他们认可。
看到规章里,明文规定分舵重地严禁外人靠近时,几个护史公子都笑了,这条规定一看就知是针对某人而来。
“家眷无事不得擅入分舵……”一个年约四十的护史公子指着这条规定,看着叶翔,“分舵主见了,会很生气吧?”
“你们可见过朝廷那个官员的家眷,把丈夫办差的地方,当自家厨房逛的?”叶翔挑眉问。
没有,还真没有。所以说,这是要把分舵和分舵主的家分隔开来?
“分舵主的家用不应该由分舵来负担。分舵是凤家庄的据点,不是分舵主的家产,他家的用度,不该由凤家庄来出。”
咦?原来江分舵主的家用是由分舵公中来出的?护史公子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分舵主夫人进门之后,他们分舵的开销就越来越大,江分舵主还老在他们面前哭穷,这个支出要砍,那个支出退回重做,因为花费太多,分舵公中付不了。
哼哼,公中当然付不出他们的公费支出,因都被分舵主夫人给花掉了嘛!
“分舵主不知道吗?”
“不晓得。”叶翔摇头回答,若是知道,这算贪墨公中,他在查账时,分舵主应会心虚,但他一派坦荡,反让他看不出来,他是知情装不知,还是压根被妻子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