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呢,长春,怎么了?”
“我今晚让你来这里,你可会怪我?”
“长春,我怎么会怪你呢,能帮到长春我就很开心了!”陆立秋蹲在车厢里,仰着头看着那人,只觉得心里都被填得满满的。
“我是在利用你,你看不出来?”
“长春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在帮长春忙啊,我是长春的夫婿,自然就要听长春的!”
陆长春心里有些复杂,她也不知道今晚的她怎么了,平白无故地竟生出了愧疚之情,但是内心深处又有个声音在跟她说这不仅仅是惭愧,她本能地不去深思。
“还是那般痴傻。”
陆长春想着想着,渐渐眼神便有些迷离涣散,她今晚喝了不少,又是空腹喝酒,眼下是真有些醉了。
“长春?长春?”陆立秋唤了两声,陆长春方又集中了点注意力。
“立秋?”
“是啊,我是立秋!长春你喝醉了,先不要说话了,我带长春回去休息吧!”
“嗯?”
“休息啊,长春!”
“嗯。”
陆长春应了一声便又合上眼睛,马车可能压到了石子,突然颠了一下,陆立秋连忙抱住快要滑下来的人,陆长春睨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陆立秋却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马车还在往庆安楼的方向驶去,暗色中,谁也没发现,一个黑影掠过。
不一会儿,那个黑影到了一处小院,一番回话下来。
“大人!”
“天色太黑,你可曾看错?”隐藏在黑暗的那位‘大人’看不清神色,只是那话里充满了急迫与凝重。
“绝对不会看错,属下岂会连主子都不认识了!只是我见主子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这事非同小可,你说那是庆安楼的马车,待明日我亲自去探探虚实再说,让弟兄们先不要动作!随时听候命令!”
“是!”
作者有话要说:陆立秋:你好大的胆子,连我娘子都敢调戏!你知道我是谁吗!
炮灰祁(懵逼中):你是谁啊?
陆立秋(一本正经):我当然是我娘子的夫君啊~
☆、味觉
这边陆长春等人从祁家庄回来,全然不知被人盯上了。
陆立秋将陆长春送上了楼,又去厨房取了热水,回到房间却见陆长春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便放下水,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脸跟手,又将她鞋袜都除了,蹲在榻前捧着水给她洗脚,擦干了才算完事。
直到给床上的人盖好了被褥,方才出了门去倒水,却碰上了端着解酒汤的福叔。
“小姐睡下了?”
“嗯嗯,睡得很沉。”
“那这解酒汤怕是喝不了了,小姐今晚可没吃什么东西,酒这东西伤身,哪能一壶一壶地往下灌!这会子睡下了,半夜就该不舒服了!”
“那福叔你把解酒汤给我吧,等长春醒了我就让她喝。”
“那就凉了!这样吧,我放灶台上温着,等小姐醒了,你再下去取!”
“嗯嗯,也行!”
等陆立秋再回到房间,却见那人掀了被子,脸朝外地侧卧着,陆立秋想了想,将她束发的玉冠给解了,那头乌黑顺滑的青丝瞬间铺满了床榻,像是开出了一朵花,陆立秋呆愣了片刻,又蹲在了榻前盯着陆长春的脸看,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红了脸。
“长春~”陆立秋的目光移到那两片鲜艳欲滴的红唇,此时那唇微张着,靠近点还能闻到那股酒香味,陆立秋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儿渴。
只是碰一碰长春也不会发现吧!
陆立秋大着胆子伸出了漂亮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却被那唇上的松软给吓了一跳,缩回了手指,但是又忍不住再去触碰。待过了一会儿,那唇上颜色愈深,看得他心里直颤,突然就想尝一尝,这个念头一出,便再难收回。
我只试一下,一下就离开!
于是,他渐渐靠近,以尽量轻柔的动作贴上了那两片唇。但是,陆立秋显然低估了陆长春对他的吸引力,他刚贴上,就发觉,自己再也不想只是尝一下了,他想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
“唔~”陆立秋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了,忍不住反复地舐咬着,而这样大的动作陆长春又如何能不惊醒。
陆长春懵了一阵,反应过来就要推开不知何时压在了她身上的人,但偏偏她醉了酒此时浑身上下使不上半点力气,而陆立秋却出奇的力气大,且下意识地压住了身下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立秋!”陆长春趁着他分开的一会儿侧过了脑袋,喊住了他,却见那人此时满目通红,脸也是如此,
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似换了个人一般。
“陆立秋?”
“长、长春?我好难受!”此话一出,陆长春便知道,眼前这人还是那个陆立秋,只是此时他满头大汗,眼神迷离,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再看看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陆长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趁我醉酒非礼我?”这番话被她说得平静,但陆立秋就是觉得她每说一句话都好像在他心上不轻不重地挠着,尤其是被他□□得快要滴出血的唇还在一张一合,看得他简直要忍不住再贴上去。
“长春~”
他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平日里一副良善单纯到不行的样子让人觉得那张脸也没什么,顶多比旁人都好看许多,如今动了情,还偏偏只能隐忍着,越发显得媚眼如丝,像是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你难受便回自己床上睡觉去。”只怕是他自己也是不知不觉就这般了,他向来单纯,这种事也只是出于男子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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