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朱闲庞大的身躯,青铜御史继而走向包雷,只见这位光头大汉主动站起身,脸上露出尴尬且紧张的僵笑,磕绊道:“御史大人,我跟老林可是老搭档了……”
话未说完,就被薛阆抬手打断道:“包总旗且慢!你跟林总旗的关系好坏,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不用刻意强调,我只是比较好奇你这脑袋,怎么这么锃光瓦亮啊!”
青铜御史边说还边用手摩挲着包雷的后脑勺,就像摸狗一样!
包雷低着头,脸上依旧挂着僵硬的笑容,眼瞳里似有怒火燃起,但最后还是被强行压制下去,谄媚的说道:“天生的!天生的!”
青铜御史摸完包雷的光头,很随意的在他衣服上边擦手边说道:“天生的?那可真是太巧了,本官正好知道一个生发的秘方,包总旗要不要试一下?”
“御史大人说笑了,卑职已经习惯了……”
“试试呗,也不是多麻烦的事。”说着青铜御史勾勾手指,包雷缓缓蹲下,就听御史大人在耳边小声说道:“换一张有头发的皮不就好了么?”
包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虽然其他总旗都竖起耳朵,不过也没听清楚,就看到包总旗额头青筋暴起,居然隐隐有要动手的架势!
“包雷!你要做什么!”林总旗见势不妙,出言怒喝。
紧挨着包雷的陈哲彦也是拽着包雷的衣角扯了扯,包雷粗重的喘息了几声,这才控制住情绪,恢复了之前模样,咧嘴笑道:“多谢大人建议,小人改天就去尝试一下!”
拍了拍包雷的肩膀,青铜御史走到陈哲彦身前,只见这位装扮得比女人还要花哨的男人,脸上也露出一副大敌当前的表情,然后就听薛阆说道:“不好意思陈总旗,把你的铜镜弄坏了,我会赔你一个新的。”
“不用不用!大人言重了!一枚普通的铜镜而已,不值钱的!”陈哲彦连连摆手,娇声娇气道。
“那怎么行呢!镜子虽然不值钱,但是……镜子里的人儿总得有个家对不对,桀桀桀桀!”薛阆笑得好累,但还是得硬撑下去。
很快陈彦哲就加入魏旬、朱闲的沉默大队。
“看样子轮到我了,不知道大人想对我说些什么呢?”白修明倒是洒脱,主动起身,面对青铜御史,神色如常。
“白总旗!”薛阆走到白修明身前,平肩对视着这位书生,随即说道:“稍安勿躁,你的故事虽然最精彩,不过还没到上演的时候。”
说完便与白修明擦肩而过,来到蔡虎彪跟许娇娘中间的位置说道:“至于你们俩都做了哪些好事,就不用我一一赘述了吧!”
“至于林总旗……我们的约定,依旧有效!”薛阆把林总旗放到压轴的位置,给足了面子。
当然,林总旗自己并没有这么想。
他只觉得,形势已经完全脱离了长公主的剧本,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一通敲打之后,长桌两侧的八位总旗都陷入沉寂,每位总旗都是表情各异,心怀鬼胎,默默消化着青铜御史给他们带来的震撼。
“现在,诸位应该都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薛阆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可以起锅了。
被戳到伤口的总旗们纷纷侧目,静候下文。
“大家不要这么紧张,如果我想收拾你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跟诸位心平气和的喝茶,而是在司天鉴的昭狱里,聆听你们的惨叫声!”
虽然被青铜面具遮挡,但是总旗们似乎都能感受到刀刃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把自己解剖得彻彻底底,毫无隐秘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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