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大把银票砸脸,何执中眼中怒火大盛,正想参他老爹一本,把他家一锅端了,腹稿都打得差不多了:你区区一个小衙内,哪来的这么多钱?你家老爹月奉才80两好不好?
忽然嘴角抽搐了一下,硬生生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去,他刚想起,这家伙在黑市混得风生水起,连超级神墨都整出来了,自己可不能在钱上跟他死磕,眼球一转,道:
“绢生虽然也有资格称秀才,但是如果想入我太学院,可还是要经过简单考试的,我们太学院一般会凭考试成绩再决定分到甲乙丙丁班。”
“啊,还要考试啊?难不难?”赵明诚不由把目光投向人群中的老爹,见他真的点头,无语了,眼下太后和皇上还有一大班大臣都在这里,何执中祭出太学院规则出来,人家是想用阳谋玩死自己。
见赵明诚心虚地问难不难,何执中心情大好,叫你走后门,看我不踩死你!
当然,心虽在狂骂,脸上的微笑却丝毫没有减少,道:“以前,想进我太学院,一般我们要考诗词歌赋,还有礼仪策论等。眼下太后和皇上都正好在这里,我们太学院禀着为大宋挑选人才的宗旨,就现场出题,让众位大人帮忙一同把关。未来秀才郎,听好了,你就以当今策论为要点,做一首诗!”
“咣!”跟来凑热闹的大臣们有一半人差点摔倒,他们看向何执中的目光大变,此人够狠,赵挺之要惨了!
自古策论考试,一般要表达出意思,非**页纸稿不够写,这家伙居然要人家用一首诗表达,就是在场朝官中大多举进士出身的人,加上自己在官朝上打拼了多年的经验,此时也未必能用一首诗表达好,这人阳谋玩得太绝了!
这一刻,不管是蔡京王安石一派的还是苏轼一派的大学士,以及司马光一派的大学士,全都高看太学院不少。同时,看向赵挺之的眼光多少有点幸灾乐祸,争斗无处不在,败者只会成为别人成功的垫脚石。
哲宗也感觉有点过了,人家一个小童生,好不容易浪子回头,又主动为皇家纳捐一事提上台面,人家老爹又是四品当朝大官,完全符合荫监的条件,你就意思一下让大家都有台阶下就得了,居然出个考状元的题目,你们为皇家挑选人才的级别也太高了吧?
但是见太后没有出声,他也不敢出声,他只是痛惜内斗竟然演变到如此地步,居然孔圣面前,孔子门生都玩这么激烈的手足相残游戏,要是把这些精力花在对付妖蛮身上,何愁人族不兴?
赵明诚却没有被人逼到绝地的觉悟,用诗词能解决的事也算事吗?
他再次风骚地展开手中折扇,也打算学先贤曹植玩七步成诗,怕别人不配合点数,特意走一步,停顿一下,还用扇子摇两下,再走下一步,待到第七步时,手中折扇‘哗’地一合,抬头望向半空道: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诗落,口中黄光大盛,顺后诗词字符如有灵性似的飘向虚空,天空中风雷顿起,九声轰鸣响过天际,经久不息。
“居然是九声天雷加持的鸣州之诗!”
在场朝官不由自禁地出声说道,此诗如若被皇家认可,随后必被天下文人所传唱,最终升级为镇国诗章指日可待,赵家有此子,必将崛起。
九声天雷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是天生异像帮此等鸣州之诗加持才气,但是听在哲宗耳朵里,却真的如雷贯耳,全身为之一震。
此诗第一句直点策论要点:风雪激荡的力量是封杀也是重生,只有经历了风雪的洗礼,九州大地才会重新散发出勃勃生机,眼下朝野臣子只会内斗,对外妖蛮和百姓之事全都噤口不语,可以说完全死气沉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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