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竹筒子煤油火把后爷俩钻进了未知命运的茫茫然地道中,花东流总感觉这地道就是一张开大嘴正等着噬人的蛇之内腹。地道是斜向下渐渐延伸的,老和尚经过几年的辛劳已经开挖进去了一千多米深。
因为这地道并不全是散松土,而是一种石化了的半石质土,黄中夹白,比土姓质地硬实得多但又达不到花岗岩的硬度,挖掘起来也是相当的困难。幸好老和尚的‘养气术’当时已达第3层,不然还真没法子。像这‘神女坑’之中到处都存在着危险,步步陷井,蛇虫毒蜂满天飞,即便是请‘大力神’挖掘机来也是没法子的,因为它根本就进不来。
到了尽头,爷俩抡膀子开挖了,此刻有了俩个人再加上功力大进情况下掘进速度当然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老和尚和花东流轮流交替一个挖一个就当搬运工学蚂蚁搬家运石化土。
才干了二天,已经掘进了一百多米,花东流感觉自已的六识感知与之前下天坑前相比好像强了不少。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前方百米处有个洞穴样空空的洞之类东西。而老和尚的感觉不如花东流强烈一些,虽说爷俩都是‘养息术’第4层的功力,老和尚把这反常现像归结为花东流刚才吸噬了蓝潭水中百条假银蛇的缘故,花东流想了想也十分的赞同老和尚的观点。
既然感觉到前方百米处有情况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刁铁头的假坟窟,爷俩兴致空前高涨,有些激动。对花东流来说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已的扛着袁大头(银元)白花花的换来整捆的钞票圆满地治好了月和的病,三兄弟妹无忧无虑地在腾龙岭……
而老和尚的心思就是风家被雕家抢去的‘华佗经’即将再现于世,老道激动啊!几十年如鱼刺梗于喉的苍凉伤心事即将一朝得血。所以爷俩都是卯足了劲头拚了命埋头狠狠地挖,彼有股子刨刁铁头祖坟的味道。
挖!
还是挖。
扎劲头挖。
根本就不分白天黑夜,累了灌下一竹筒子蓝潭水调息片刻疲功顿消,饿了直接从麻袋中掏出野猪蹄子连手都顾不及洗,直接在身上满是脏土的布衣上擦巴擦巴凑上嘴啃上一阵子。此刻苦禅大师那酒肉和尚形象表露无遗,反正这里也仅有自已爷孙两人,不怕别人知晓。幸好这地道中还是较阴凉,再加上那野猪肉都是烤好风得半干的,不然在这炎炎盛夏吃了这么多天,估计早就成一堆长满虫蛆能恶心死人的烂肉团子了。
一天一夜就挖到了百米处。
当最后铁锒头在花东流这搔货狠狠一锹下去后只听。
“轰隆”
终于挖通了,里面没看见花东流救月儿的希望‘袁大头’,当然也没发现叫什么刁铁头的‘华佗经’的一点迹象。正在花东流和老和尚有些失落和茫然之际。
“嗡嗡……”
声不绝于耳彼有点飞机起飞时的震天架势,爷俩正怀疑是不是无意中刨坟刨到了虹桥机场之时一大群,也可说黑麻麻如乌云盖月的鸽子蛋粗大的黄蜂兵冲将而出,一只只叫啸着顿时就把爷俩包围并且第一拔蜂兵敢死队的毒刺已经给爷俩都打了十几针了。
“快跑东流,这是坎子大黄蜂,其毒一点也不逊眼镜王蛇。”
相当年老和尚毕竟用大刀砍死过上百小鬼子,经验比花东流此刻呈呆鸟状没反应过来强得太多了。第一反应就是奋不顾身地顺脚窜到装工具的麻袋前艹起麻袋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拂横扫。
‘养气术’4品顶峰可也是一大高手了,虽说只是一普通麻袋在老道气劲注入下也是坚硬如钢,麻袋如猪皮吹了气般鼓涨了起来,坚如钢铁,顿时就被老道的横扫千军砸死了近百只大黄蜂。
花东流被扎了十几针后人也终于痛清醒了过来,气得他‘哇哇’叫骂着:“直娘贼的蜂儿子,腾龙岭出来的‘东坡肉’可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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