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迎上船头,是一书生打扮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对刘风说:“刘公子,有一秀才想要搭船!”
刘风还是犹豫了一下:“秀才,反正这船是如此之大,你我二人也是富富有余,济人于危难何乐而不为之呢?”
仙儿却担心:“可是。。。”看了眼张狂。
刘风道:“三公主且宽心,我应付的来!”
仙儿这才出了船舱,让那船夫把那欲求搭船之人引上了大船,来人先是一揖向仙儿与刘风道:“在下周寿昌,祖居燕赵,今得友人相邀以赴大理,多谢公子夫人容情!在下多谢!”
“夫人?”仙儿一听,俊脸绯红,伸出手就要打过去,被刘风止住,仙儿愤愤的回到船舱里再不出来!
那周寿昌却很是不解:“尊夫人怎么如此大脾气?小老儿倒是让人厌烦了。。得罪!”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刘风还礼:“周寿昌,可是那‘红栈烟花漫小桥’的九道词的周寿昌大词人吗?”
周寿昌点头微笑:“不敢不敢,正是在下。。”
“幸会幸会,能与周大词人同船共济,刘风甚感荣幸!”刘风客气道。
周寿昌哈哈笑道:“多谢刘公子海涵了,周某惭愧。。倒是让刘公子见笑了!”
二人客气寒暄了半天,一起坐到船舱里,船夫从船室里拿出酒菜,给二人摆上,二人一起饮酒畅谈,刘风问:“周先生,此去云南,万里迢迢,不知可有要事?”
周寿昌道:“唉,生不逢时,时运不济者也!明人之前不说暗话,宋室朝廷昏庸,几次邀我出山做的一官半职,皆被我一一谢绝,时奸臣当道,皇帝无能,一人之力何以扭转天下,有道是诸葛虽谋,难及后主啊!所以受友人之请,去那大理帮忙做个主薄,当比在此地中原为好!”
刘风点头:“先生所言甚是,刘某深有同感,唉,宋室休矣!”
周寿昌感慨道:“唉,如今金辽北面是虎视眈眈,时而南下而掠取我百姓钱财,人畜,东北高丽扶桑还高调相应辱我泱泱大国之国威,西有土蕃西夏常年相互攻伐,连年战祸,百姓是民不聊生,家不得安然矣!只有天南小国大理还是理想之居。。。然。。”言语之中充满抱负和怀才不遇之悲伤。。。
刘风道:“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生此乱世,难道先生不想改变吗?”
周寿昌道:“改变,一人之力,何以定天乎?难也!”
二人言谈甚欢,转眼夜至,刘风安排好周寿昌休息,自己则转入内舱,见仙儿正趴在床上假寐,也不打扰,从药箱中取出薛慕华所赠事物,拿一只大大的水蛭,掀起张狂的手腕,再散些白色粉末,果然那水蛭猛的吸起了张狂的手腕上的血,如此反复放了三只于张狂的右手臂上,最后才取出同样的三只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吸了起鲜血来,而那三只吸过张狂血的水蛭在红色粉末的逼迫下吐出来的血液都是灰黑色的,刘风稍喜,把自己的血也转到了张狂的体内。
仙儿看着这一切,内心十分的矛盾和不忍,想一个人的血液是有量的,如此下去,刘风会是坚持不住的,该怎么办呢?
如此行了大约七八天,每日刘风就与周寿昌畅谈饮酒,晚间则与张狂运功换血!
一日,周寿昌问:“公子,今日怎么看神色有变,应该是有些不舒服吧?”
通过多日来的交谈,他只是一个大儒而已,所以可以相信的,于是就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几人的身份给隐藏了没有说,那周寿昌一下子站起来道:“公子也忒糊涂了,怎么不早说,一个人有多少血液呢?何况是换血之术,到时候不仅你兄弟无法医治就连你自己也是性命堪忧啊。。”
刘风摇头微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刘风何惧?”
周寿昌竖起大拇指,“刘公子真乃大英雄大豪杰也。。”
夜间,刘风上岸采办些日常之用品,回来却见那周寿昌正在效仿自己给张狂倒血,激动万分:“周先生,您。。刘风待兄弟谢过周先生!”
“呵呵,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抱。。。而且在下也是稍通医术的,刘公子不用客气!”
二人相互拥抱到船头畅谈饮酒,而仙儿也是担心刘风连日吸取鲜血怕是有所不支,只每日仔细的观察着刘风的变化,只见刘风却是一日比一日起的晚,终于有一日,天已经近中午还没有出来,仙儿急的闯进船舱却见刘风仰在床上是一动不动,唤进来那周寿昌,周寿昌皱眉:“哎呀,刘公子是失血过多给累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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