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也凉了,我和安婆婆等了一个下午,王玧都没有现身,后来没法,我只得沮丧地回了东篱苑,接着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次日的早晨,我身体也是懒懒地不想动,昨晚失眠了,想着王玧不应该没认出我来呀。我的五官可能张开了,他没办法辨认,但是我的皮肤可是我标志性的记号呀,虽然这几年,我想尽办法进行美白作用,但先天的还是先天,如果我要变白,只怕是要换一身皮囊喽。哎,黑皮肤,那仍旧是我的一个痛。
早间伺候二爷早读的时候,我老是给他拿错书简,不免又被文简讥笑了一番。
“春菊,这一夜睡得就把你的魂给睡丢了?”
“是没睡好,丢什么魂呀?”
“怎么就没睡好了,莫不是出去做贼了不成?”听着他越发损人的臭嘴,我不由地和他争吵起来,“文简,你狗嘴里面怎么就吐不出象牙呢?”
“我是吐不出,有本事,你吐一个给我看看。”
被他这么一怄,我真说不上话来了,算了,不说了,那边的二爷正在阅读,而秋扇姐研着磨,不时地给我使眼色,只希望二爷没有关注我们才好。
“春菊,你过来。”二爷忽然说道,我提心吊胆地走了过去,我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不想他把书桌上的一本书卷交予到了我的手里,说,“你把这个给四少爷送过去。”
“诺。”
“春菊,你好像不乐意呀,如果不乐意,那我去好了。”文简说着就要来抢我手里的书简,我哪肯,将书简藏到身后,“谁说我不乐意了?我是怕四爷不在苑里,待会儿又要把东西拿回来而已。”
“不会的,他昨个还来东篱苑的。”听到秋扇的话,我一下子有了精神,接着问,“秋扇姐,我怎地不知道?”
“吃过晚饭,你不是说你不舒服,所以我就没叫你。”文简说得理所当然,我听着牙根痒痒,恨恨地说,“文简。”
“好了,别闹了,快些把东西送过去吧。”二爷皱着眉,语气陡然严肃起来,我赶紧收回伸出的手,恭敬地回答,“诺。”
一进了北阑园,就见着安婆婆洗了好些衣服,到处晾晒的都是。我避开那些湿漉漉的衣服,走到安婆婆是身边。
“安婆婆,早啊。”挂着甜甜的笑容,给安婆婆问了一声好,安婆婆见着我,也很开心,停下手里的活,“春菊,来了。”
“嗯,您怎么洗这么多衣服呀?”
“我高兴呀,没事做,我就把这些褥子什么都洗了?对了,春菊,你是来找四爷的吧?”
“嗯,四爷他回来了吗?”我有些担忧,害怕自己再次扑一个空,尽管秋扇姐那么说,但谁知道此时是不是彼时呢?听到我的问话,安婆婆的笑意更浓了,似乎有打趣的意思,“回来了,昨晚上从东篱苑回来的,现在怕是在后院练剑呢。”
“那我先去看看,待会给您帮忙。”一听,我高兴万分,终于不会再跑空了,安婆婆摆摆手,“不用了,你快去看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