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韩漠脸上的那雪蚕面具,竟瞬间一缩,而后燃烧而起,露出韩漠的真正面容来。
虚空之上的几位老者见此,又纷纷一惊!
“嘿嘿,几位乃是堂堂破云宗长老,做事情又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就在虚空高处的水晶球下一见到韩漠面具一缩燃起,露出真面容之时,一道淡淡的声音却是突然从这几位老者的身后传之而出。
“谁?”一听背后有人,这破云宗的几位长老纷纷一惊,其中一位更是心快手快。两手往着虚空一握之下,道道云箭瞬间凝成。云箭一凝,对着声音所之处一撒射了去。
“嘿嘿,6某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几位长老何必如此动怒?”见到无数云箭纷纷激身而来,又一声嘿嘿笑声从中出,随后,只见一道身着银白甲胄的老者身形缓缓现出。
银白甲胄老者身形一现,微微随手一探,就将破云宗的那位长老挥射而来的一把云箭全然握在手中。而后,只见一抹幽蓝火焰从这位身着甲胄的老者一绽而开,就将手中的这把云箭焚作虚无。
“6焚?”一见到这位身着银白甲胄的老者,几位破云宗长老纷纷神色再变。
“走!”在一惊之下,几位破云宗长老当中的那名须半花的四长老大吼一声,身形一闪下,便带着水晶球欲要狂遁而去。
“想走?也得将铭影晶给老夫留下!”老者见到这破云宗众长老欲逃遁而去,不由微微怒起,随后只见他浑身一抖,一股幽蓝火焰瞬间充斥起一片半边天地来。一股淡淡的幽幽气息,竟在天地间自成一方天地。幽蓝火焰一出现,便形作一个幽幽火罩,兀自静静燃烧而起,将先前欲逃遁而去的众破云宗长老纷纷一困其中。
“6焚,你好大胆子!竟敢拦住我等去路!”破云宗众长老方一被困,人人皆是愤愤而起,其中一位更是直接掉头而来,手中一翻,一柄长剑手中在握,对着身前的火罩一砍而去。
“嘿嘿,想破老夫的火罩,六长老一个人可不够!”见到掉头而来的破云宗长老一剑砍来,银白甲胄老者却嘿嘿一笑,甚是不屑道。随后,只见银白甲胄老者随手一指,那落下的长剑便是一穿过火罩,如同砍落在虚无之处一般。
“不好!”一击落空,六长老暗叹一声不好,正欲想停坐前冲的身形,但奈何先前只一心想破去火罩,用力过猛,一时却也停将不住。
“幽刺,现!”银白甲胄老者一手指下后又对着幽蓝火罩一挑,却见六长老剑落火罩之处,突然之间凝闭而来,瞬间就出现无数根根狰狞的幽蓝火刺。火刺一现,对着六长老全身各处一闪烁,猛烈刺去。
“啊!”六长老一声惨叫一声,随后只见他身形暴退如被一股重力一击而回,连身形都稳不住!身后的一位破云宗长老见到六长老如此暴退而回,急急一闪身形,颇为用力的将六长老稳住身形。
六长老身形一定,只见其浑身上下,处处皆是道道幽幽蓝焰,燃烧于身体各处,一块块干枯血枷,尽散出阵阵焦灼之味。
“6焚,你会为你今天所做之事后悔的!”六长老被身后的另一位破云宗长老一手抓住,手持纯白水晶球的老者却是甚为愤怒的一声吼道,随后只见他手中一翻,一柄血色的玉牌出现在手中。而后,只见四长老将此玉一捏而碎,一片片血云顿时从碎玉当中溢散而出,再下一刻,血云一收之下,便不见了众破云宗的长老的身形。
“血云遁,想不到破云月那老不死,居然会将这种保命的东西送与这几人,看来帝都随时随刻都处在破云宗的监督之下啊!”见到破云宗的众长老一闪而逝,银白甲胄老者甚是无奈的摇头叹道。
“国柱,刚才生了什么事?”就在银白甲胄老者话语一落下,敖万疆的身形却是一闪而至,望着眼前的幽蓝色火罩,大为惊异的道。
“破云宗的几位长老将虚空之下的那小家伙所生的一切都铭印了!而末将也听赵卓说了太昆县所生的一些事情,再加上今天的事情,看来我们不得不提前与破云宗摊牌了!”老者随手一翻,对着敖万疆有些无奈的说道。
“破云宗……”
听了银白甲胄老者这一句话,敖万疆面色顿时一变,竟隐隐之间现出些许惊慌之色,但惊慌之色一闪之下,竟全然被一阵阵兴奋之色所代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