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陶梨这边刚打起精神来准备还好过日子,运用她作为现代人的高智商改善改善老陶家的生活水平,那边他爹陶篾匠就出事了。
这天陶篾匠和往常一样,担着自己用竹篾编的一些框框篓篓的到县里摆摊。从早上一直到大中午,他的摊子上都无人问津,生意惨淡得不行。
“我说陶篾匠,你这都大半天了还没开市呢?”
一旁水果摊上的小贩不无调侃地问道。
开没开市你在边上看不到啊?一看到他那副小人嘴脸,陶篾匠心里就不舒服,瞟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没搭理他。
小摊贩见陶篾匠这幅反应,登时心里就窝火,这个死老头,每次都跟他抢摊位,偏偏自己还真就抢不过他,无论多早到都能看见这死老头。
“我说陶老头儿,我看你还是收拾收拾回家吧!再摆下去也不会有人买你那些破框的,别尽占着茅坑不拉屎了,早点把地儿给腾出来吧!”
一听这话,陶篾匠那牛脾气又上来了,本来他还想着今天生意不行,早点收拾了东西回家,被他这么一说,自己要是走了,在别人眼里那还真当自己怕了他不成?
这样一想,陶篾匠就更是不肯走,非要在这跟他耗着。
都说风水轮流转,这话不假,就在陶篾匠和水果摊贩怄气不肯走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一身家丁打扮的男人,上前来连价格都没问就直接把他摊位上的东西都给包了,让他往东大街吴家送去,喜得陶篾匠见眉不见眼的。
那家丁走后,陶篾匠简单地收拾收拾,临走前还故意站在那水果摊前高声说道:“我说老弟啊!这人要是走起运来是挡也挡不住啊!老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气得那小贩直咬牙。
陶篾匠到吴家后门交了货,拿了相应的所得后就准备归家。只是这吴家后院所在的这条巷子,四通八达,左拐右弯,让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方向。刚刚有那家丁在前头带路,他也没怎么记清路线,现在要他一个人找出去还真是有点困难,只好逮着一个路人询问。
那路人随手一指,描述得模糊,陶篾匠听得云里雾里的,只好按着那人说得大致的方向走去,想着待会儿找不到路时再问人。
刚走没一会儿,就见看见远远的巷子里什么东西闪得他晃眼,走近一看,居然是个金元宝和几件钗环首饰!
陶篾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这要是换成了钱串子,那可得有多少啊?!
他刚把那金元宝和首饰捡起来,突然间从身后窜出一大帮子人,上来二话没说就先把他给绑了,看这些人的打扮,到像是县衙里的捕快,每人腰间也都悬着一柄大刀。
“各位官老爷有话好好说……”
其中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开口喝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抖了抖刚刚从陶篾匠手中抢回的元宝首饰,“都人赃并获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这说话的正是县衙里的捕快头子,名叫李名顺,人长得五大三粗,乍一看之下颇为吓人。因着与县太爷带着点远房亲戚关系,才在县衙里当了个小头头。
“请各位官老爷们明见,这些财物是小的刚刚在地上捡的……”
陶篾匠还在极力辩解,他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当老子是三岁小儿还是怎地?”
“头,别跟这老头子啰嗦了,先带到吴家,让吴家的人认认,那入室偷窃的是他不是。”
没过多久,陶篾匠就被带到了吴家。
吴家的管事吴有财带着家丁、丫鬟们站了一地。
刚一进门,就像是事先说好的一样,不问缘由,先前那个把陶篾匠带进吴家的家丁一见他就跳出来大骂,“你这老头,我看你外表一副老实相,想着照顾照顾你生意才在你那采买,不想你实是个见利忘义的无耻小人,竟然趁我不注意行那入室偷窃之事!”
陶篾匠是最爱面子的,好端端的被人这么一通说,心里血气上涌,“你莫血口喷人,我老头子向来行得正,做得直,岂会做出那等宵小所为之事!”
“是不是你做的,一认便知。”李明顺把手中元宝和钗环首饰一并呈上。
这时从内堂里走出一个紫衣女子,正是吴小姐屋里服侍的明霞。她接过首饰等物,细看之下,果是她家小姐丢失之物。
“这些首饰的确是我家小姐刚刚丢失之物,大人您看,这金钗尾部还刻有我家小姐的闺名。”
那李明顺接过一看,上面果真刻着“宝珠”二字,正是吴家小姐的闺名,登时大怒,“好你个陶老头,人家吴家看你可怜,照顾你生意,你却恩将仇报,窃人钱财。来人啊……给我抓到大牢里关着。”
按大昌律法规定,犯偷窃罪者,若偷窃的银钱数额较小,具体在五两银子以下,应归还所偷银两,再在牢内关上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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