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从未有过的感觉,异物感特别明显。
“忍一忍……”宁则亲吻着白倾心,“别紧张,放轻松一些……”
白倾心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疼痛感果然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肿胀。被塞得太满,像是就要被撑开了。
白倾心忍不住动了一下。
察觉到白倾心似乎没那么疼了,宁则才小幅度的动了几下。看着白倾心起伏的胸口,宁则问:“还疼吗?”
“胀……”胀得白倾心不知如何是好。
宁则亲吻的同时开始小幅度的律动起来,肿胀的感觉也随时缓解。白倾心觉得脑子渐渐的糊掉了,只有身体带来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肌肤之亲,水乳.交融,她很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非常非常喜欢。
墙上的时钟还在滴滴答答的缓慢前行,时光流逝,一切如常,唯有空气带着几分难舍难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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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落雨。
半夜时分,闷热的天气终于又酝酿出一场暴雨。豆子大的雨点哗啦啦落下来,像魔鬼的手,正在敲击窗户。邓小鱼因此半夜醒来,恍恍惚惚。
她的感冒还没有好,反而愈演愈烈,有即将高烧的趋势。
她没有吃药,也没有去看医生。只是一个人熬着,昏昏沉沉。
可是,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可内心却十分明亮。
礼义廉耻,道德枷锁,人情世故,这些东西仿若重如千斤的钢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也有自己的心思,也有自己的感情。只是这些东西碰到了白倾心,便不得不隐藏起来。
不知道鲤县有没有在下雨。
邓小鱼记得,鲤县的夏天也总有暴雨。有时候她和白倾心在外边玩,雨点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于是两人藏在别人家的屋檐底下,一起等待这场暴雨过去。
有时候,会打雷。
据说打雷就会有闪电,闪电可以电死人。所以邓小鱼很是害怕。然而白倾心却觉得好玩,说什么云朵在打架,竟一点也不恐慌。
那个时候,白倾心就会说:“怕什么呀?我都不怕。老师还说,我们要做一个勇敢的少先队员。”
勇敢。这个词至今邓小鱼都没有学会。
她的生活总是一团糟,甚至是依附白倾心才能过得有模有样。她曾无数次想过改变现状,然而总是提不起勇气。
她彷徨,她恐惧,她懦弱。而如今,因为一个人,这些被隐藏起来的情绪竟结合在一起,像一把利剑,直指心脏。
她想要好起来,她想要寻找从未有过的勇气来面对如今的生活。
当然,她也明白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但是她不贪心,一点点就够了。
一点点想念,一点点幻想。
纵使深情无人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的话,只能去微博了……
☆、038更好
邓小鱼去了趟人民医院。
她的感冒越来越严重了,还伴随着咳嗽。特别是晚上,咳得一夜睡不着。在坐地铁去医院的路上,白倾心给她打了个电话。
“喂?”邓小鱼说着又咳了一声。
“感冒还没好?”白倾心有些奇怪,“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吧?”
“嗯。”邓小鱼的鼻音很重,“所以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那就好,我就说不要拖。”想了想,白倾心又说,“咦,我打电话给你想说什么事儿来着?”
最近白倾心总是记不住事儿,就跟老年痴呆一样。宁则还说她,这不是老,是笨。想了好一会儿,白倾心才想起来。
“我要去出差。”白倾心交代,“隔壁市。大概三四天的时间,昨天我买了好多水果,放在冰箱里。宁则不喜欢吃,你看能不能拿去做蛋糕?能的话抽空过去拿吧。”
“嗯?”邓小鱼靠在座椅上,听得云里雾里,“好,知道了。”
又聊了两句,白倾心要赶车,便挂了。
邓小鱼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收起来。
很快,地铁报站:人民医院。
排队,挂号。邓小鱼知道东方有炮在这儿坐保安,可是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都没见着他。
约莫排了一个小时的队,终于挂了号。
其实她这撑死也就算个重感冒,在附近的社区医院也可以治疗。可她却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到这人们医院来,着实小题大做。
她只是想在这儿待一会儿。
坐在外边凳子上等待医生接诊的时候,邓小鱼觉得身体很乏累,像是力气被抽空,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只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只那个不该想的人。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排到了她的号。
推门,进去。坐诊医生一看到她就笑了起来:“邓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