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不必一直盯着吧。
“寻儿。快来给爹瞧瞧。”
张通话道,他想看看是否如张母所说,想试探张寻一番。
张寻很是听话,慢悠悠地走到张通面前。
看着一个自称是爹,长得像哥的家伙,真不知该不该喊爹。
沉思了一会儿。
“怎么连爹都不会喊了?”
张通疑问道,以往每次回来看见他都会爹前爹后,如今连爹都都不知怎么喊,让他一度觉得张母在说谎。
“快喊啊!这是你爹啊!”
张母拉着张寻的衣角,神情骤变,还没多久,怎么又变不灵光了。
周二娘没有作声,憋了一肚子笑。认为张母这是在痴人说梦,都说傻子能变聪明,母猪都能上树。
天色微暗,天气微凉,清风袭来,一丝凉意上身。
“外面天凉,我们先进去。”
张通说道,他觉得天气不适合在外呆的太久,免得哪位夫人公子生了病,又得折腾一段时间。
众人回到府内,下人们回到自己的岗位劈材烧火、浇花扫地。
张通则带着张寻到了大堂,张母和周二娘也随了去。
大堂之下的两张正位分别坐着张通和张母。
周二娘早早都想取代张母的位置,当一回大夫人,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
无奈,周二娘只有和张寻一人坐在一边的侧位上。
“寻儿,看样子和往常比确实是安静了许多。”
张通话道,对于现在的张寻他已经挺满意了,比起以前一到大堂里就开始胡搞瞎搞,没打碎两个花瓶都停不下来,哪能像现在这样安分的坐着。
“快给爹念一下你昨晚创作的诗词。”
张母催促道,两眼中透露着希望和喜悦。
面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爹,张寻有些说不出话,沉默了下来。
“姐姐,你就别逼他了。您昨晚是不是做梦了?”
周二娘笑道,感觉这一切都是张母自己幻想出来的,还害她白白担心了一会儿。
嘲笑声刚落,张寻看着这个小人得志的周二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一口道出《游子吟》,又流利的背了一遍《诗经》。
恍然之间,三人为之诧异。
张通和周二娘更是瞳孔放大,奇异着一篇声情并茂的创作从他口中蹦出,一篇《诗经》能够倒背如流,十分不真实。
周二娘忍不住捏了自己一下,竟然会疼。
“好呀!好呀!我儿终于清醒了。”
张通十分感慨,不知作何举动才能表现出他的激动之情,只能设宴庆喜来告诉世人。
张家的大公子并非大家眼中那般不堪。
对于这个决定,张母很是赞同,而周二娘只是默默无语地坐在一边思考。
很快傻子变才子的消息就传遍了张府上下。
不到一日的时间,长安之中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小谈。
有人说张家大公子是装疯卖傻多年,有人说是被鬼附身,还有一些人说张府历代祖先显灵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