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的胳膊还没好!”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低缓优雅的语调,成功将凌丁当的动作定在当场。
男人缓步踱至床边,左手将手里的托盘放下,右手自然而然的放到凌丁当的额头,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凌丁当眨也不眨的睫毛,随后划过脸庞,划过脖子,划过···
等等,被胸口传来的凉意惊醒,凌丁当想也不想地一声大喊:“停!”
男人果然停住了继续解衣带的手,缓缓收回,表情带着疑问。
“那个,就算你是我男神,未经女士同意就耍流氓也是可耻的!”凌丁当看着头顶男人脸上的一丝困惑,脸色涨红。
“我只是想给你肩膀上的伤涂药!”说完一只手指在凌丁当面前摇了摇。
看着白皙修长的指尖上沾染的乳白色药膏,凌丁当脸色已经不忍看,而宴周欣赏着白色羽被下已经红到脖子根的小脸,心想可以直接煎鸡蛋了。
微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舒适感一阵阵传来,凌丁当双眼微眯,享受着肩膀上力道适中的按揉。
至于节操什么的,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凌丁当此刻的模样,宴周仿佛看到一只猫咪在自己的顺毛下一脸餍足,不由轻笑。但想到手下传来的资料,又摇摇头,这可不是一只无害的猫咪,看她做的那些事,分明是一只狡诈无比,诡计多端的狐狸。
凌丁当双肩暂时还不能活动,也就是说生活还不能自理。但刚刚灌下去的一大碗药如今要了她的老命,凌丁当忍啊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看向前方在摇椅上手拿书卷的宴周,嘴张了又合,最终还是像蚊子哼哼道:“那个,我想去厕所!”
说完一脸的视死如归。
从厕所回来,凌丁当已经淡定了。反正她的形象,已经跟着马桶里的水一股脑冲走了。
但养伤的日子,凌丁当悠闲不起来。
现在老包和小朝他们估计找自己已经找疯了,还有她刚收的手下们,不知道成功逃脱了没。
坐在曾经被自己无意中辣手摧花的白玉兰花树下,凌丁当望天,沉沉地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头顶已经压下了一只手掌,凌丁当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
“宴老师,我要跟外界联系!”凌丁当昂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遮住了阳光的男人,语气坚定,“我想跟他们报个平安!”
宴周缓缓蹲下跟凌丁当平视,语气依旧不急不缓,沉着淡定:“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闵家怀疑你没有死,你这样贸然跟他们联系,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凌丁当沉默。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她终究不想让人因她而担心。
“凌丁当,不要太低估自己,也不要太低估了别人!他们比你想象中更坚强!”
凌丁当看着蹲在地上跟自己说话的男人,俊美如画的面容从来都是淡若远山,素色衣袍翻飞,衣脚如流云,不经意间就是一抹倾城色。
“丁当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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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已经看出来,丁当和宴周以前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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