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没死?你不是和我说她这次必死无疑吗?”一道男声响起,声音因为过浓的怒气与激动显得有些尖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杜鹃回来明明和我说她撞在了石头上当时而且当时她根本就错迷了七天七夜,连大夫不是都说没救了嘛,谁知道后来竟然会醒过来。”一道女声却刻意的压低似是不想让人听清她的本来声音。
“会不会是杜鹃那个丫头在中间做了手脚?不然为何昏迷这么久还会醒?”男子声音暗沉了许多,充斥着阴冷。
“不会,她妹妹在我们手上她决不敢这么做。”女人很是肯定的说道。
“原本还想借着这丫头的手把那么小贱人除去,只是现在,怕还是要找机会尽快除掉她才好安心。”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杨小果浑身打了个寒战,看来上次白果儿摔的那一跤没那么简单是真的有人想要至她于死地啊。
“不怕,我已经派人探过那女人醒了后好像忘记了好些事情,听来诊断的大夫说有可能失了部分记忆,而且据我观察她好像已记得那件事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对我们有所威胁。”女人思量间慢慢说道。
“你确定?”男人有些质疑的问道。
“确定。再者我们才出的手,就怕若再连着出手反倒容易露马脚不如就再静等机会。不过,哼,也许根本不需要我们出手。”女人忽而一笑,柔媚的声音响起,“有人和我们一样也想她死。”说完女人很是得意,却似又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道:“不过说来,倒也可恨,这个白果儿命却如此大不仅没死现下还又能活蹦乱跳更可气的是便宜了钟雪睛那个女人,本想白果儿这件事能嫁祸在她头上,现在也全泡了汤。”女人有些恨恨的懊恼。
男人的声音忽然带着一种不明的感情,“不错,我们大可以坐观上壁。当初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就算事情有变,杜鹃可是那人的丫头,就是有人想要查这事,也想不到咱们头上来。”
手变得冰凉,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杨小果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砧板上随时可能被人宰一刀的猪肉。在这样的夜里,杨小果第一次对自己的生命产生了强烈的担忧,看来白果儿摔跤虽是那个杜鹃做的但似乎和大夫人钟雪睛没什么关系,反倒是这钟雪睛看来也是别人想要害的目标。
轻轻动了动手指,坚起耳朵杨小果接着想听这二人往下还会说什么,只是等了半晌却再不见人开口。杨小果轻轻拧了拧眉,突然杨小果的脸红了,因为耳中中出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便是女人的娇喘声。
杨小果头上黑线,汗哒哒,这二个狗男女,还真TM是狗男女。MD话说的好好的,竟然开始在这露天的公共场所XXOO起来,有必要这么激情吗?
杨小果轻轻冷哼了一声,脚不自觉得一动却不防碰到了一块石头,身子一个不稳,杨小果赶紧去抓住那假山上突出的石壁。
“好险。”就在杨小果轻吁一口气时,却不防刚才的动作早已带的那花丛中一动发出了响声。
“谁?”男人忽然惊觉的阴沉开口。
“怎么了?”仍在激情中的女人反应慢了一些,声音还带着浓浓的情欲,娇媚非常。
“有人。”男人简短而阴鹜道接着,便起了身来向那声音的来源走去。
杨小果听着那渐渐响起的脚步声吓得一头冷汗,想躲时却发出现那脚步声已然临近,此时再动反而更容易被人发现。杨小果的身子不自觉得更往假山上靠去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得了。靠,杨小果心中暗道:老天保佑让这个千万别看见我啊,千万啊,我可不想现在就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