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业忍不住问道:“你跟那马儿说些什么?”因为他见那马儿的耳朵一直在动,看起来似乎真在听月疏离说话一般。
“我说它要不要换个主人,它的主人凶狠又多疑,只怕有一天,会断送了它的性命。”月疏离淡淡一笑,纵身上马就朝校场的对面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脸怒气的拓跋宏业。
拓跋宏业想了想,怒极反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到时候,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也不含糊催马来到校场内,将锋利的长矛执于手中,一手挽紧缰绳,一手握住长矛,眼神锋利,少了之前的戏谑之意,如出山猛虎,端得威风凛凛一般。
月疏离拿着长矛掂量了下,有点过重,微微皱了下眉头,嘴角却浮现出自信的笑容,反正,她败不了。
一声令下,两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互相冲了过来,两人交错而过电闪雷鸣间,拓跋宏业肩头的盔甲被弄破了一块,而月疏离的头发断了一缕。
第二回合,两匹战马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气喘吁吁,拓跋宏业脸色微微一沉,英挺的脸上多了道伤痕,月疏离只是领口的一颗珍珠被挑了下来,拓跋宏业没想到她的腰身能柔韧到此种程度,在弄伤他后急剧后仰,竟然避开了他的锋芒。
“哼,”在属下面前丢人多少令拓跋宏业起了争雄只心,顺手将从月疏离身上勾下的珍珠藏入衣内,重新提枪再战。
这次双方在两败俱伤前齐齐收手,勒马后退,月疏离美丽的脸上充满淡漠的寒光,拓跋宏业却爽朗大笑道:“好,的确是孤稍输了一着。好好好,今日就与太后签订合约,明日孤便带兵退会日曜便是。“
“断断不可,殿下——”日曜的众人都被拓跋宏业的话惊呆了,纷纷劝解,但是拓跋宏业却是不理,竟然命令众将下去传令,明日即可退兵。
拓跋宏业昨晚这些,看向□□和她身后的侍卫,虽然很是震惊,但是,人人脸上面露喜色,更是派人早早去向月武那边的李为加通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