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失败,只得悻悻然不理傅榭了,摔上门出去了。
傅榭:“……”
洗罢澡,穿着白罗中衣披散着长发的傅榭从浴间出来了。
他进了拔步床一看,发现床上并排放着两个叠好的锦被,一个是宝蓝色杭绸绣被,一个是宝石青织银丝绣牡丹花锦被,而韩璎睡在里面那个宝石青锦被里,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傅榭伸手刚要去掀韩璎的被子,突然想起自己只要一挨着韩璎就无法控制自己,便垂下眼帘,捏着韩璎被角的手收了回来,掀开外面那个宝蓝色杭绸绣被躺了进去。
正在装睡的韩璎等得身子都僵了,没有等到傅榭的抚慰,却听到了傅榭睡熟才有的均匀呼吸声,顿时勃然大怒,不管不顾地掀开绣被坐了起来,一把掀开了傅榭身上盖的被子骑在了傅榭身上:“傅榭,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榭素来警觉,韩璎一动他就醒了,睁开眼睛看着骑在他身上的韩璎:“阿璎你……”
床内小几上放着一盏四角平头白沙灯,映得半透明的联珠帐内朦朦胧胧。傅榭发现韩璎小脸通红眼睛亮晶晶的,似是气得够呛,便诧异道:“阿璎,怎么了?”
韩璎见到了此刻他还要装傻,就更生气了,双手摁在傅榭胸前:“你为何冷落我?”
傅榭:“……”韩璎的双手正摁在对他来说颇为敏感的两点上……
见傅榭凤眼幽深朱唇微抿看着自己,韩璎心中怒极,正要开口斥责他,却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心中还不敢相信,便用双手支撑着自己挪了挪,这下子彻底确定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傅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
傅榭苦笑一下,掐住韩璎的腰肢便把她压倒在锦被上……
今夜在堂屋外面廊下西暖阁里值夜的是洗春和引玉。
因为殿帅和少夫人夜里一般不叫人,所以她俩就和衣在榻上睡下了,谁知道叫人的金铃突然在半夜响了。
洗春一下子惊醒了,愣了片刻才确定是金铃响了,忙踢了引玉一下,先起身披了夹袄出了暖阁,走到东边卧室窗外,轻轻道:“奴婢在!”
卧室里传来傅榭有些沙哑的声音:“去取一套新的衾枕来!”
洗春顿了顿,这才问道:“殿帅,是单要衾枕还是连绣被锦褥都要?”
里面静了片刻,这才传来傅榭的声音:“都要,快一点!”
洗春忙去东厢房大立柜里去取了,然后和引玉一起送到了卧室窗前的贵妃榻上。
卧室内妆台上那盏玻璃莲花彩穗灯依旧亮着,黄花梨拔步床的床门紧紧闭着,洗春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而房间内则氤氲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洗春不敢细闻,忙带着引玉退了出去。
待洗春她们离开了,窝在傅榭怀中的韩璎这才懒懒道:“哥哥,把我放在窗前贵妃榻上就行了。”
傅榭微笑着抱了她下床,把她放在了贵妃榻上,又用刚送进来的锦被裹了韩璎,这才去重新铺设床铺去了。
韩璎身体疲软,身子犹在发颤,下面也湿漉漉的,她弱弱道:“哥哥,我想洗澡……”
傅榭铺设好床铺走了过来。
此时他的白罗中衣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了精壮劲瘦的上身。
他走过来没有说话,只是揭开了裹着韩璎的绣被,分开了韩璎犹在发软的双腿。
韩璎先是求饶,求着求着就说不出话来了……
一时事毕,傅榭也顾不得浑身黏腻了,抱着韩璎就去睡了。
韩璎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她刚梳洗妆扮罢出了卧室,傅榭就回来了。
待润秋带着抛玉去沏茶了,傅榭这才看向韩璎正色道:“阿璎,咱们这几日不要再……那个了!”
韩璎正看着他的眼睛,当即明白了傅榭话中之意,不由脸一红,啐了一口低声道:“昨夜虽是我主动,可是最后是你……不依不饶的……”
傅榭俊脸微红,声音低低的:“是李今朝说了,咱们俩房‘事太频,精’水稀薄,不好受孕。”
韩璎:“……”
傅榭见她羞得小脸通红倍增娇艳,心脏跳动渐渐加快,只得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沉声道:“承胤帝传旨,宣我班师回朝赴晋州镇压农民□□,我不打算离开西疆,这些日子预备演一出戏,要和你商量一下。”
韩璎听他说正事,忙抬头专注倾听。
傅榭便把自己的计划和韩璎说了一遍,最后才淡淡道:“来传旨的是许立洋,你要不要见他?”
韩璎明知傅榭的潜台词是“你最好不要见”,可是想到要见好久不见的许立洋了,她心中自是欢喜,便装作没听懂傅榭的弦外之音,笑盈盈一拍手:“咦?真的吗?那中午我为他设宴接风吧!”
傅榭睨了她一眼:“……由你安排吧!”不过是个太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