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的暗无边际,外面的风刮了起来,似乎预示着一会儿将有大暴雨出现。
小李的心情突然变得不好了,他颇为烦躁的走来走去,在整个关押奴隶的牢房里挨个巡视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几天他真的是很累,所以觉得自己是神经紊乱,在心里怪自己胡思乱想之后,就从牢房出来,和最外面几个看管的兄弟喝起了酒。
“啊——”
“来人啊来人啊——”
“快来人啊——”
本来安静之极的牢房之间,突然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穿破,在这阴冷潮湿的地方竟然多了一丝诡异。
“他/妈在吼什么,鬼哭狼嚎的是你娘死——”一句话说了半句,小李就停下了说话,赶紧站起身,一不小心竟然将凳子带翻了,整个人差点被绊倒。但是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它,径直朝着牢房里面跑去。因为他隐隐约约的听见那个声音似乎是从最里面传出来的。
剩下的两人人不知所以然的跟在小李的后面进去,害怕真的发生了什么要他们脑袋的事情。
小李刚打开牢房的门,心里立刻暗叫一声不好。本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的人此刻却不知为何,竟然倒在了地上,而且手腕上不停的流出的红色液体已经流出了很大的一滩。小李没有任何的犹豫,赶紧撕下了一截布料,将那人的手腕包扎,然后立刻将人抱了起来,赶紧往外面走去。结果就看到自己那两个手下,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门口,将整个出口堵得死死的。
小李一口气憋在了胸口,直接给了两人一脚,“赶紧滚去找大夫,你们都特么是死了吗?晚了,咱们都成死人了。”
被一脚踹到大腿上的两个人,好像是才回过神,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而此刻急疯了的三个人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其他的,否则他们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个牢房是一个单人间,突然传来的喊声是谁的?
因为这么一段小插曲,本来安静的牢房突然变得嘈杂起来,同时也因为没有主管事的人,只留下了一些守卫在这里,所以那些平日里畏畏缩缩的奴隶也开始胆子大了起来。
“小易,你方才有没有听见惨叫声,”一间牢房里面本来窝在角落的一个女子,用肩膀顶了顶在自己身边的人,“难道是用刑过度,要死了?”
旁边的人并没有开口,另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声音却突然出现。
“唉,我们的命怎么如此苦啊,躲在这个地方除了特殊的那些挑人的日子以外,就只剩下混吃等死了。”
坐在另一个角落的人讥笑了一声,“混吃等死?你是活糊涂了吧。明明是贱命一条,根本没有把你当人看。”
一句话说出口,这个牢房突然就安静下来,那些本来在窃窃私语的人都开始静默了,脸上出现了一种气愤又悲哀的神色。
那一句话虽然很刺耳,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就是事实,他们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被人明码标价,运气好一点会被买去,运气不好的下一秒估计就去了黄泉了。
而从一开始就坐在一边不说话的人,嘴角突然上扬一抹笑意,只是被散乱过长的头发遮住,没有人看见。
“何必顾影自怜,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不要一起逃?”
所有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说的愣住了,不知道开口的人是什么意思,所以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最开始开口的女子看见视线全部聚集了过来,无措的拉了拉身边人的衣角,然后小声叮嘱,“小易,你在胡说什么?”
易清的眼睛默默地扫视了一圈,垂下了眼睑。
易清在心里嗤笑了一下,给你们机会都不跑,骨子里的懦弱真是可怜啊。
没错,刚刚开口的就是易清。易清掉下悬崖后,就昏迷了过去,等她再一次的醒来以后,就不知道是在哪里了,反正那里是一个类似于初中课本上陶渊明写的桃花源的那么个地方,什么黄发垂髫啊、鸡犬相闻啊……当然都没有,只有一间破的茅草屋和四座大山,哦,对了,还有一条很长的河。据某个不靠谱的神人回忆,说易清是自己漂到她的门前然后就不走了,她呢又特别善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一不小心顺了个手把易清捞了上来,还晾干了!
卧槽,晾干是什么,晾干就是易清真的在屋外睡了晕晕了睡这么过了三天,最后由于主角光环死不了,就自己爬起来当着那位神人的面把所有的能吃的东西,全部啃光,惊得那货目瞪口呆,张嘴蹦跶出四个字——“天纵奇才”。
易清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子——头发被刻意的捆扎整齐,即使是一个星期都没有洗过头了,也丝毫不影响她穿戴平整。
“左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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