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子墨跟着朱睿外出几年,林家到没有林子墨预想的反应大。太后不待见林子墨的事虽然隐晦,没有放到台面上说,但是林家人也影影焯焯听说了。只是自家不过刚刚踏入官场的小家族,哪里能同一国的国母抗衡?只能在心里暗暗心疼自家的孩子。
如果跟着朱睿出去几年,家里人虽然想念,但是孩子肯定舒心,省的叫天后三天两头的找麻烦。
林云已经定了一个月后的好日子,林子墨怕赶不上,就提前把添箱礼送了过来。好歹也是堂姐,林子墨的添箱礼还是很贵重的。两套金镶玉的头面,一箱子内造的绸缎,还有一千两的压箱钱,都是比较实惠的东西,别家的娘家叔伯兄弟,绝对没有添那么大的礼的。
林子文夫妇一个劲的道谢,刘氏娘俩却不满意。林云撇撇嘴:“子墨啊,你看你都是王君了,出手怎么那么寒掺哪?把你王府库房里的东西多给点也没事呀!林子墨黑线,两套金镶玉头面就值一千两银子了,那箱子绸缎平常布店都没有卖的,估价也能值个千八百两的,再加上现银,小三千两,搁在一般人家,就这些东西都能过一辈子,这个堂姐却还不满足。
陪着三哥过来的林雨道:“堂姐,我三哥这些东西比起别人很不错了,旁的人家哪有这么大的礼的,您就知足吧。”她最看不了大伯母娘俩个,天天算计她家的嘴脸,脸皮特厚了些。
林云“嗤”了一声:“妹妹,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谁不知道你的嫁妆海了,而且你三哥还送了你两个铺子,生意红火的很,当然不用很我一样四处算计了。
林子墨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地位很低,是丈夫的附属品。而要能在婆家站得住脚,也得要有庞大的嫁妆傍身,才能让婆家忌惮。所以,给妹子准备了一个化妆品铺子,把前世知道的那些从香皂、面油,到胭脂、香粉的方子都想了一遍,并且成功弄出来,完全交给了妹子。
而另一个是首饰铺子,直接接手了一家濒临倒闭的首饰铺。林雨一直在家里接受教育,琴棋书画基本都懂,特别是画,林雨很有兴趣,林子墨特别引导她往设计方面发生兴趣,把一些现代的元素灌输给她,林雨因此设计东西很似模似样。一般像妹妹这种,因为自家算是小门户的关系,京里的人家很少会聘为宗妇,那么林雨就有大把的时间耗在内宅而无所事事。
果然被林子墨料中,妹妹被伯府聘为嫡二子媳妇,把这个铺子给了妹妹,她就有自身的事业,不但可以赚钱,还能消磨时间,不至于十年二十年后,妹妹被消磨成典型的后院妇人,万一碰上个花心男人,不是把生命消磨进去,就是变的面目可憎。
林雨自己也在两个铺子里下了苦功,如今收入很可观,这也引起了林云母女的嫉恨。她们不知道的是,林子墨怕这次出门赶不及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除了这两个铺子,还给了林雨五万两银子压身,就是林雨什么也不做,躺着吃喝,一辈子也吃不着婆家的一口饭,自己就能养活自己,加上家里的嫁妆,足能在婆家把腰杆挺得直直的。
林子文很火大,二叔家已经尽力帮助自家了,偏偏每次都被娘和妹子弄的不欢而散,和二叔家的几兄弟渐渐越来越疏远,娘他没办法,妹子就没好气了:“你既然那么羡慕,就去找一家如此的娘家,不要再我家里呆了。”这个妹子被母亲从小娇惯,要人才没人才,要能力没能力,好容易看着二叔家的面子,找了一个还不错的婆家,而且二叔全家给她的添箱加起来五六千两银子了,比起他这个亲兄长都差不多,这些嫁妆加在一起,一般的京城小姐都不如。而妹子还在挑三拣四,真是气死他了。
林子文这几年在妻子王氏的开导下,明白了不少事情,自家对于二叔家的那点情分,人家早还清了,如果自家人在不懂事一点,迟早剩下的情分全部耗光,那时候,就凭自己一个人,绝对撑不起一个散乱的家的。
林云撅一下嘴,对于自己的亲大哥,还是有两分怵头,低下头不说话了。这一下刘氏不干了,指着儿子的脑袋:“子文你这是干什么?云儿又没有和外人张嘴,和她的王君姐姐多要点东西怎么啦?你在这里横折竖栏的,怀的什么心思?”这几天刘氏也有火气,儿媳王氏自打过门,就生了一个丫头不算,还把她娘俩压得死死的。前几天好容易买到一个好生养的女子,准备给儿子纳妾,生出孙子来好好反压一下王氏,谁知道儿子死活不愿意,正在闹得不可开交,偏偏王氏爆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但立马把那个女人打发了出去,还又把她娘俩逼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逮到这机会,立时发作了出来。
王氏自是知道婆婆在发什么脾气,但是不能让林子墨兄妹吃瓜落,人家已经仁至义尽,正好让他们趁此摆脱婆婆,省的没完没了的闹,当下挑挑眼:“四兄弟和妹妹还有事吧?大嫂就不虚留你们了。”林子墨知机,忙站起来:“是是,我们家里还有点事儿,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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