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酸楚,九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情绪流露,但是仍旧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仿佛,仿佛就像是整个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等到赫连承尘慢慢恢复好自己激动的心情,松开了九歌,似是不好意思在九歌面前还表现的这般幼稚,赫连承尘不好意思的飘忽了下实现,只是目光中的光亮一点都没有消退。
“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事情全都处理完了?”
不可能啊,月支的老皇帝刚入墓,新皇帝还没有定下,他得到的消息是遗旨在栖凤,按道理说姐姐不应该现在回来啊,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别乱想。”九歌适时的打断了赫连承尘的瞎想,盯着赫连承尘的眼睛神奇的抚平了赫连承尘浮躁的心情,“我这次回来是有点事,搞清楚之后我会再回月支的。”
原来不是出了事。赫连承尘松了口气,转而又被九歌的下一句话提起了兴趣,什么事值得让姐姐大老远的来回跑。
“什么事?”赫连承尘问,见九歌只是盯着他看,眼中有着他说不出的情绪,他还以为是九歌不愿意告诉他,连忙又说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有什么需要就、、”有什么需要就来找他,这句话赫连承尘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九歌轻轻又坚定的一句胡给打断。
“百洛是谁。”
“就、、”赫连承尘的话噎在了嗓子中,好半响没有说话,反应过来之后看向九歌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只是九歌接下来的话直接把他仅存的那点安慰打破。
“我是该叫你一声上君,还是一声皇弟。”
、、、、、
听赫连承尘讲完事情之后天已经大亮,其中星影来提醒过要上早朝了,但是赫连承尘和九歌都没有回话,星影明了,吩咐下去,摄政王身体欠安,早朝取消了。
九歌撑着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赫连承尘想要扶她,却被九歌轻轻的推开了,九歌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口走去,留下赫连承尘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无措的像个孩子,快到门口的时候,九歌突然停了下来。
“也就是说,这两世其实你是有记忆的。”
“这一世是。”赫连承尘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眼中闪过丝阴霾,但是背对着她的九歌却没有看到,“上一世,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才,才慢慢想起来的。”
那件事,是了,九歌想起了赫连承尘口中的那件事是哪件事,原本她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因为任何事情而发生颤抖,但当她想起那件事以后心还是似针猛的扎了一下,疼的她要命,心里对赫连承尘的愧疚也更深了些。
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保护好弟弟,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可现实却告诉她,她错了,大错特错,她弟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报仇都找不到人,她这个姐姐做的是有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