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尚温然的表情,九歌就清楚尚温然是想到什么了,轻笑一声,低头继续看她的诗经,而尚温然则被她的这个笑给‘刺激’到了,瞬间就‘炸毛’了。
“那他干脆什么都不管不就好了,干嘛还要偏偏和左炎作对,一副他要和左炎争皇位的架势。”
对尚温然一到尚温然的事情上就变‘白痴’的事情,九歌实在是不想再多说他什么了,“左宿不和左炎争,不代表左炎不把左宿当做对手。左炎那个人你也有点了解,做事有些偏激,如果左宿不拿出点本事来告诉左炎的话,那左炎就会更加的嚣张,惹出些麻烦来,那要是这样的话,左宿还不如明确的用能力告诉左炎,他不是好惹的,这样省劲多了。”
尚温然听着九歌的这些话一愣一愣的,回神以后又想,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不对,他想到了的,全都是因为小九的那个笑,把他给‘刺激’到了,他一时间就给忘了。
都怪小九,啊呸,都怪左宿,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小九给嘲笑,你说他不想当皇帝就不想当吧,还整出这么多的问题来。
那既然左宿有自保能力,那你还非得要来月支干嘛?
这个问题尚温然没有问出来,可即使他不问,他心中也有答案,那就是小九担心左宿,所以才会不远万里的来到月支,就算是不和左宿见面,就这样在他的身后守护着他就好。
有时候尚温然就想问问九歌,这样做值得吗,为了左宿这样值得吗?但是他不敢问。他扪心自问,如果小九有危险,他会和小九守护左宿这样,默默的在身后保护着小九吗?
会的。他听到自己内心这样回答,他会像小九一样,一直守护着小九,甚至要比小九更甚,他会拼劲自己的一切,来换小九的安全。
所以他不能问,也不敢问,他怕听到那句肯定。
......
“你是说老二从没去过?”
夜晚,左炎的寝宫中,左炎正在和一身黑色斗篷的人影说话。
“从她们一到文府我就留意过,左宿确实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肖歌也没有出过文府的大门,至于她的婢女有没有出来过,我就不清楚了,对她们太过于关心,我害怕会漏出马脚。”
黑色斗篷下传出来的声音赫然是一道女声,从声音来看,这名女子的年龄并不算年长,甚至还有些年轻。
“没事,你做的很好。”左炎却对女子话中的歉意不在意,“你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所以你做的很好。”
左炎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女子也没有说话,一直等着左炎的下一句话。
“老东西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是用‘百岁虫’吊着,那条命也长不了了,我得让他主动的把遗诏交给我,那样我才能专心的来对付左宿,而不用担心下一秒左宿拿着遗诏轻松的当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