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她一直都没有看错,明月是个非同寻常的女子。
俩人离开长安城的第三天,段成式才得信儿。
前天他来还别院喝酒吟诗聊天呢,记得当时两个女人皆笑吟吟的送他离开,并热切希望他下次再来。
这才两天,已经人去楼空……
段成式懵逼了,并瞬间脑补各种画面,最让他惊恐的画面就是两个女人被打劫了,人才两空。
但是院落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房内如雪洞一般,家具什么的全然不见。
那样子,真不像被打劫,倒像是悄悄搬了家。
灵光一现,段成式脑子猛的一抖,搬家,去了哪儿?
就在他站在院子中央发呆时,温庭筠掂着几包新鲜出炉的点心晃悠悠的进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哟!段兄,来的真早啊!”
段成式审视的打量温庭筠,随后瞟向他手里的点心。
温庭筠笑着解释,“幼薇那丫头,最喜欢吃城南小铺的红枣糕,这不,我一大早过去买的。好几天没有过来看她,今儿一定要让她尝尝鲜。”
段成式这才苦笑。
“去屋里看看吧。”
温庭筠狐疑的望了他一眼,这才发觉院子里静悄悄,空荡荡,一人也没。
平时也不是这样子啊……他疾步走进屋子,一间,两间……里面全都空无一物。
“这是怎么回事儿?幼薇呢?”
“幼薇!!”他围着院子大喊。
段成式叹道:“别喊了,她们走了。”
“去了哪里?”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院子里傻站这么久。”
温庭筠这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她们搬走了?”
段成式叹气,自言自语道:“我这才想起幼薇那天早上对我讲的话,十有八九被明月听见了。所以后来,她才那般……是我的错。”
段成式黯然伤神,默默的低头走出大门。
温庭筠苦笑许久,一个时辰后,他悄悄雇辆马车出了城,到农庄后把段成式的反应告诉给江沐雪。
见段成式没有任何怀疑,江沐雪稍稍放心,同时又为明月不值。
这么大的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也只是换得那男人的一声哀叹与伤感。
果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她并没有把这情况告知明月,只说温庭筠来看望她,其余的并未说。
……
一晃半年过去,明月挺着个大肚子,眼看还有一月就要临盆。
某一天,当她坐在暖融融的院子里晒太阳时,段成式突然玉树临风的站在她面前。
冬日正午的阳光虽然短暂,但是特别暖人,明月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思念段成式,所以眼前出现幻觉。
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却那么的炯炯有神,一直盯着她的肚子不语。
明月忽而一阵紧张,踉跄站起,因为急促,没有站稳,张着手臂朝后倒去……
在她的惊慌失措中,落入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下一秒,泪水肆意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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