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清兰的声音,此刻在叶清晚看来,宛如一个魔咒,紧紧地锢着她,“礼郡王!”
“咚!”就像一记重锤猛地砸在了叶清晚的心上,被她掐住的那只手,都渗出了血丝,然而她却恍若浑然不觉。三房的贱人!她早就该提防!果然,这主意都打到她的头上来了!但愿,待会儿对叶清兰下手,为时还不晚。
“呵呵呵,是礼郡王啊!”夙太后装模作样地笑了两声,但不知道为何这话听在叶清兰的耳里已没了刚才的亲近之意,“没错,的确是礼郡王。礼郡王殿下天人之姿,兰儿倾心于他已经日渐愈久,这段姻缘还望太后娘娘能够成全!”
只要把话说开了,以叶清兰的胆子她自是不会怕,她面色坦然而又坚定地看着夙太后,仿佛她就是那个正上演着千里追夫的戏折子里的苦情女,离家之前要求得父母成全。
沈惊郅慵懒一笑,微摇了摇头,这种时候,他还真庆幸自己没被这女人拖下水。就她这样子哪儿像个苦情女啊?在他的眼里,这种没脑子的女人该拥有的表情是悲壮赴死才对。
“哀家……”夙太后刚刚开了个头,北辰墨就自以为十分意会地从席间起了身,“还望太后容禀,儿臣已向左相大人提亲,只独独求娶叶清晚一人!叶四小姐的心,本王心领,但……”接下去的话,北辰墨并没有明说。不过,在场众人哪个又不是人精,毕竟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真要说出来,那才是伤了人小女儿的心。
不!不!明明不是这样的!那几日她叶清晚卧病在床,明明他还专程前来左相府瞒着叶清晚那个贱人跟她私会。他说,他对自己情有独钟,对叶清晚满是厌恶。他娶她,图的不过是她的才名!然后顺理成章的拿回她手上象征宴王府权势的玉佩!她能给他助力,她是左相府的女儿,同样也能!为什么娶她叶清晚就行,娶她就不行?!
“不!太后不是这样的!”她企图拉住夙太后华丽的衣摆想要解释,夙太后显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可她却宛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我要和她比!我要和她比!做天曜帝京的第一才女,兰儿也可以!”
“够了!”北辰墨厉喝一声,她让叶清兰这女人私底下做的那些,可不是为了在这种场合专程跑来丢脸。若真是这样,他不介意现在就派人把她送回去。
“母后!母后……”就在这几方僵持不下之时,天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夙太后担忧地直接起了身,淡金色的长袍拖曳在地,天成不管不顾的抓住了她的手,就想要一阵哭诉。
夙太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在她的耳边淡淡地说着,“好了,好了,这里还有这么多朝臣看着呢!告诉母后,这是被谁欺负了去?你有母后给你做主!”
夙太后这番话就仿若慈母,丝毫听不出她言语里的威胁。听了她的话,天成仿佛这才回神,当下明白了这是什么场合,在夙太后的面前也就不再闹腾。
“母后,天成先去换件衣服,待会儿再来侍奉母后!”天成满是孝心地说着,沈惊郅却是百无聊赖的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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