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言瑶佳吃痛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她把刚刚皇上说的话消化了一下,并没有太开心。
皇上是要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中间选一个来培养,还是想要二皇子做大皇子的磨刀石呢。
如果是后者,那言瑶佳和二皇子或许会因为皇上这个心思而陷入旋涡,要有很多风险等着他们母子。
但若是皇上是真的有想法让二皇子做储君,那这其中的风暴要更加猛烈。
王太后那边就是一大难关,加上郑国公和韩国公势必会死保大皇子的储君之位不会落于其他人手。
“皇上,臣妾愿意相信您,但后宫暗潮汹涌,臣妾一人怎么能提防的过那么多明枪暗箭,如果皇上您的厚爱会让臣妾和潇儿陷入险境,那臣妾宁愿不要。”
这番话并不是全然表现给皇上听的,皇上对言瑶佳的承诺,就如当初承诺娶她做太子妃这件事就没有做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来安抚她还是要利用二皇子,透露出想让二皇子为储君的事,言瑶佳不想要这虚情假意。
皇上皱眉,他其实并未打算这么早,就把他想让二皇子做储君的事告诉言瑶佳。
只是最近这些事让皇上感觉到了言瑶佳的不悦,便想着让言瑶佳放心罢了,他对她向来是百分百的信任,他不想要他和言瑶佳之间发生这种猜疑。
宫中的其他妃嫔,包括皇后,在他心里都不及言瑶佳的分量重。
言瑶佳的拒绝并不出皇上所料,皇上耐着性子说:“娢娢,你要明白朕的难处,朕不会骗你的。”
“难处?臣妾嫁给皇上五载有余,相识也有十载,皇上现在对臣妾说您有难处,显得臣妾实在无理取闹了。今天臣妾想听皇上说说,皇上的难处究竟是什么?”言瑶佳淡淡地反问道。
皇上看着言瑶佳不再温顺,反而有些坚韧冷漠的模样,也转变了态度,严肃道:“朕登基以来,朝政繁杂,朕要分出太多的精力去顾及朝中的局势,前朝后宫朕都需要平衡,很多事朕现在也不得不低头妥协,就说石氏的父亲,做了多年的苏州知府,他以前还是梁王的支持者,他们的许多账目钱财都是他在周转,里面盘根错节,朕手里能动的人太少,只能借灾情一事让房裕才去暗中查探,朕期初留了石氏一命,是因为局还没有做完,可你贸然行事......”
“皇上想说臣妾却因为一己私仇来逼迫皇上是吗?如此说来,臣妾还真不懂皇上的难处了,您都没与臣妾说过什么,就要臣妾什么都明白,不是太为难臣妾了吗?”
皇上原来已经知道了自己对石氏做的事,也对,武国公那么厉害的人物,就算是让孔云庭帮了忙,被查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娢娢,你要相信朕,真不会骗你的。”
“臣妾之前一直都是相信您的,但每次的结果都让臣妾失望,您知道吗?还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皇上正色道:“如果说朕不在意娢娢,这世间也没有朕更在意的人了。”
言瑶佳落下泪来,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臣妾可以再信您一回吗?那皇上说的潇儿这件事,皇上打算用多久来证明此言非虚呢?”
“给朕些时间,最多五年,朕答应给你的,给潇儿的,都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