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谁家已婚妇人,这么晚回来!
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姐姐去私会外男,给我表哥带了绿帽子!”
“赵小柳,闭上你的臭嘴!”
魏子卿咆哮,声音犹如洪钟,一双眼睛里充斥着血丝,看着郑氏:“母亲,清儿生性温柔, 又怕事!
昨夜入宫参加秋日宴的事你可知?”
“自然是知晓!”
“那她可以与你解释过,为何晚归?”
“解释过又如何?
她回来的那么晚,我不过多说了几句,这小贱蹄子,便对我这个婆母不恭,我才浅浅的教训了她!
你这么大惊小怪作甚?
她都是被你惯的,才如此的娇弱!
若是像母亲那般,当生了你不过十日,便去田中插秧……”
“母亲要将这些事,挂在嘴边说到何时?
你受的罪过苦楚,是为了儿子与我爹,与清儿何干?
您没生她,没养她,她性子柔软,自从过门之后,对您也是恭敬有加,百般孝顺!
这些,儿子都看在眼里!
这便是您说的浅浅的教训?”
气急败坏的魏子卿,心疼的捏着苏清漪的手,那十根手指头,鲜血淋淋,肿的犹如萝卜。
“目前,您年轻的时候被祖母磋磨,最应该体恤清儿,心疼清儿的人,应该是您才是!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许是被亲生儿子提起了年轻时,受过的磋磨与罪过,郑氏瞬间情绪崩溃:“你这是在指责我这个做娘亲的?
你既知,我年轻时受了罪过于苦楚,就不应该在成亲之后,对这贱人那么好!
你是为娘亲手养大的儿子,如今对另外一个女人,百般心疼,体贴入微!
我磋磨她怎么了?
我是长辈,她是媳妇!
这都是伦理纲,常是应该的!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过来的!”
郑氏又哭又笑,俨然发疯的模样。
赵小柳赶忙上前宽慰:“姨母,你冷静一些!
表哥,你说这些话作甚?
这多伤姨母的心,你赶紧给姨母道歉!”
“魏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原本我怜惜你,死了娘亲,被赵家欺负,委实可怜,如今看来,倒是我妇人之仁,害得清儿,受了这般委屈!
来人,将表小姐的行李,收拾妥当!
差人将她,送回赵家,日后,若是赵小柳再敢进门,直接将她给我送回去!”
“你敢!
你这逆子,你姨母就留了这么一个女儿,那赵家就是一窝子吸血鬼,白眼狼 !
你若将她送回赵家,不就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吗?
你若是将她送走,我便一头撞死在这里!”
赵小柳泪眼汪汪。
“姨母救我,我不要回赵家!”
“既然你不走,那从今日起,我与清儿搬出太傅府!”
说罢,魏子卿弯腰,心疼的将虚弱点苏清漪,抱进怀中,柔声抚慰。
“娘子别怕!
有夫君在,谁都伤不了你!”
苏清漪的情绪,再也绷不住,轻声啜泣地,贴在了魏子卿的胸膛,将她这么多年的委屈宣泄出来。
看见姐姐,姐夫这般模样,原本快要气炸的苏沫,只觉得心酸。
好在这魏家,不是全都糊涂的。
魏子卿抱着苏清漪,回到了院子里,便命令凤儿开始收拾东西。
下朝来的魏太傅,一进门,便迎上来了哭诉的郑氏。
郑氏又哭又骂,无非都是咒骂儿媳妇狐狸精,惹的他们母子反目。
魏太傅听得头疼,却还是来到了小两口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