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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一回到皇宫里,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公主生病了,跟烟妃有关。最重要的是,皇上将公主寝宫里的婢女太监尽数杖责,当然,还有小何。
司徒雪茹头戴着黑色披风,遮住了容颜。听闻公主生病的事情,司徒雪茹心口是复杂的。她心疼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她心底还是有些排斥的。
崔嬷嬷出来迎接,瞧见司徒雪茹如此装束,有些奇怪,不过她还是很欣喜,娘娘能够回来。“娘娘,您终于回来了。”
黑色披风后的雪茹眉头微拧,说道,“小何受了杖责了?”
崔嬷嬷点头,“娘娘,这都是烟妃,矫揉造作,竟敢将公主给关起来。关起来也就罢了,竟然还不让公主吃饭,公主烧热,恍若火炭一般。皇上雷霆震怒,自然惩罚了公主寝宫里的婢女太监。小何这些时日,忙着与老奴一起去内务府领取夏季的衣服褥子。这些老奴均亲力亲为。小何让小红照看公主,谁知道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崔嬷嬷简短抱怨了几句,说道,“娘娘,您额头的伤,可好些了?”
司徒雪茹轻道,“好多了。本宫前去看看小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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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阁的烟妃本还在为受了皇上的掌掴而恼怒。接下来婢女传来的消息,说是雪贵妃回来了。无疑是往伤口上撒盐。
烟妃面容狰狞,“本宫还没有抓住,雪贵妃不在皇宫的机遇。这个狐媚妖女竟然这般快就回宫了。那她的脸?”烟妃愤怒到极致,怒不可遏,“莫非她的容颜已然恢复,当真是岂有此理。”
巧儿瞧见烟妃又要发怒了,赶紧说道,“娘娘不要动怒,腹中胎儿要紧。娘娘不要再因为他人之事,而伤害腹中龙裔。奴婢听闻雪贵妃蒙着黑色披风回来的,那张脸,连露都不敢露。”
巧儿眸中闪过精光,眸中尽是记恨,“说不定她的脸,根本就治不好。才要蒙着黑纱,见人。”
烟妃适才眉开眼笑,“巧儿说的有道理。”烟妃轻柔的抚摸着腹部,“本宫即便让皇上动怒了。可是本宫腹中有龙裔,皇上说的那些要杀本宫的,都是气话。皇上怎会真的杀本宫。”
哼,雪贵妃啊雪贵妃,待本宫产下龙子。你成了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看你如何还能跟本宫斗?即便皇上再宠爱你,又如何?没有子嗣,是你的硬伤。哈哈哈,不会了,她不会再有机会了,她不会再给她怀上龙嗣的机会。
“这个雪贵妃容颜还没有治好,竟然就急着回宫了。当真是嫉妒心作祟。这个狐媚女子,蛇蝎心肠,竟将皇上看的如此紧?”烟妃唇角尽是冷笑,“如今就让她先逍遥几分,他日,定然会有好戏看。”
烟妃亲柔的抚摸着腹部,“本宫就不信,待本宫产下龙儿,皇上还会对本宫如此的冷淡?能够放任龙儿丝毫不管?”
烟妃眸中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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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里,轩辕凌蒂仍旧在给宛心擦拭着汗水。瞧着宛心惨白的容颜,他的心痛楚无比。心底不断的喃喃,宛心,可怜的孩子,父皇没有照顾好你。竟然让你受这种苦楚。太医说,若是宛心没有被及时发现,怕是当真有生命危险。妖冶的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烟妃,当真是可恶至极!竟敢对公主下手。若不是她只是个棋子,瞒过满朝文武的棋子,他当真会亲手杀了她!!践人!!
太监瞧见,皇上如此细心的在照顾着公主。皇上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太监清了清嗓子,方才尖细的说道,“皇上,雪贵妃回宫了。”
原本正在为公主擦汗的皇上,身子微微一僵。
猛然转头,轩辕凌蒂眸中闪过浓郁的喜。他已然在此照顾宛心好久。所有事情亲力亲为,来弥补这个父皇对孩子的亏欠。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她的额头,耐心的喂她喝药。他看着这个孩子成这般,内心是极为复杂的。眸中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怜惜。
雪茹回来了?
太好了。轩辕凌蒂妖冶的眸子灿若星辰。眸子潋滟,太监瞧不甚皇上是何等想法。
轩辕凌蒂眸子复杂,沉声,“交代下去,让雪贵妃在雪蕊殿里好生歇息。朕晚些去看她。”他知道雪茹知道宛心是他的亲生孩子后,对宛心的态度,有了些转变。他知道雪茹对这个孩子的事情,如鲠在喉,毕竟是她心尖上的一根刺。但是她还能一如既往的对这个孩子好,摒除成见,他已然欣喜到极致。他的雪茹,总是那般不同。
太监正欲出去到雪蕊殿里传话。却听闻优雅的一声,“不必通报了,本宫已然来了。”
先闻其声,再闻其人。
太监嗅到好闻的香气,瞧着面前头戴黑披风的女子,瞧不清她的容颜。她衣着华丽,虽容颜瞧不甚清楚,但却是那般的高贵。太监屏息,规矩的说道,“奴才参见雪贵妃。”
司徒雪茹摆了摆手,示意太监下去。
轩辕凌蒂眸中惊喜连连,他没想到雪茹会亲自来此,看望宛心。宛心虽然还是和以往一样,爱去雪蕊殿里,但是他每每都能从雪茹的眼中,瞧出几分不悦。对这个孩子也不似往日那般亲近。毕竟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因为昔日他对她的隐瞒,这种事情,换谁都不是那般容易接受。轩辕凌蒂妖冶的眸子复杂无比,眸子目不转睛的瞧着不远处的女子。
雪茹芙蓉面尽数被黑纱给遮掩住,瞧不见她的容颜是否完好。他妖冶的眸中凝上一抹担忧。
司徒雪茹隔着黑纱,瞧着他那般妖冶的容貌,心口疼痛,她被人玷污,难以启齿。再度见到他,她心底是喜悦的。可是思及大腿内侧侮辱般的牡丹花,心口就苦涩无比。痛楚难耐。这种揪心的痛处,令她的面容惨白。这种复杂无比,痛处难耐的心情,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清楚。
司徒雪茹缓缓走近,瞧着chuang榻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孩子。她的心还是有些难过。久久,她才说道,“皇上,宛心如何了?好些了么?”
轩辕凌蒂叹息,轻握住宛心的手,眸中沉痛,“这个孩子受苦了。高烧不止,用过药了。烧热也在慢慢退下去。”
“雪茹,你的额头?”轩辕凌蒂试图透过黑纱,瞧见她的面容。
司徒雪茹缓缓揭开黑纱,动作缓慢到了极致。黑纱被缓缓揭起,轩辕凌蒂禁不住屏息,眸中闪过一抹惊艳。
映入轩辕凌蒂眸中的就是那抹恍若飘落的梅花印在她的额头,映衬的她芙蓉面妩媚到极致,多了几分韵味。她的眸子是那般的美,美到极致。轩辕凌蒂眸中尽是喜悦。“雪茹,你好美。”
司徒雪茹原本应当是开心的,瞧见他如此震惊的样子,奈何她的心底却是苦涩无比。司徒雪茹走近他身畔。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卷曲而又浓密,恍若欲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的眸中凝满了苦涩,甚至眸中浮起了湿润。司徒雪茹收敛好情绪,方才抬头,看他。眸子似一汪清泉,是那般的清澈。
瞧见她眸底隐隐的湿润,轩辕凌蒂察觉她有些异样。关切的问,“怎么了,雪茹?”
司徒雪茹豆大的泪珠滚落面颊,心酸苦楚,因他备是关切的眼神,因嗅到好闻的龙涎香气,因听到他恍若磁石般关切的声音。他的声音令她感到无比的温暖。
司徒雪茹原本掩饰极好的情绪,有一瞬间的崩溃。她忙擦拭掉泪水,慌乱的瞧他,“凌蒂,没什么。我瞧见公主成这般,心底难过。”
他将手指探在她的脸上,粗粝的指腹,轻擦拭掉她的泪痕。声音沙哑而温柔,“别哭了。宛心不会有事。”
司徒雪茹连连点头,禁不住扑入轩辕凌蒂的怀抱中。好闻的龙涎香气扑鼻而来。萦绕在她的周围。司徒雪茹很想念这个怀抱,非常的想念,他们彼此相爱,可凌蒂是帝王,他不知道凌蒂知道她被侮辱后,会是怎样的情绪?她不敢想象。他毕竟是帝王,即便他会接受,这也会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他们该如何相处?她大腿内侧侮辱般的痕迹,那朵羞耻的牡丹花。它恍若烙印一般,在提醒着她曾经发生的一切。她用刀都无法剔除。
司徒雪茹心口浓郁的酸涩,她紧紧搂住他的腰,咬唇,眸中尽是倔强,声音有着难以掩饰的酸楚。“凌蒂,我的额头大好,却是留下了一个朱砂印记,再也无法完好。是以我才将朱砂印记绘成了这一朵飘散的花瓣。你会在意么?”
轩辕凌蒂捧住她的脸,惊觉今日的雪茹有些怪怪的。“傻瓜,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所爱的雪茹。这一点都无从改变。他日即便你要将我推离你身边,我也不会放手。”
轩辕凌蒂轻柔的抚着她精致的眼角。眸中深情,声音是那般动容,“雪茹,你还是那般美。肌肤胜雪,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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