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毕竟还有辰妃娘娘孩子无端流产的事情,在等着你去调查!”柳士昭友好的提醒。
司徒雪茹眸中凝满对他的感激,“柳太医,多谢你。这次在辰月阁,还得谢谢你在皇上面前求情。”
柳士昭只是声称自己的分内之事。
司徒雪茹提出要他帮忙查辰月阁的事情,他欣然答应了。司徒雪茹还要求他,将王爷身上的怪病,保密。在这浩瀚宫廷之中,像他这样的痴傻王爷,不知还有怎样的波折在等着他。皇上莫测高深,她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小傻子。也才能慢慢找出背后暗害小傻子的凶手。柳士昭温文尔雅,他含笑着答应了。
躺在chuang上虚弱的小傻子不乐意了,“姐姐,他一直在偷看姐姐。”
柳士昭心底叹息,这样的人儿,怎能不吸引众人的眸光。她举手投足间优雅无比,周身散发的灵动气息,令人神往,渴盼靠近。不知这样的女子,怎样的男子才能夺得她的芳心?她就如同一个发光体一般,即便是浑身污秽,也令人移不开眸。即便浑身污秽,都让人觉的她仿若清莲一般,孤傲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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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显得扑朔迷离,司徒雪茹随意沐浴了一番,就赶紧穿好衣服。上次在晋王府中沐浴被冰雕面具男人偷看的事情,还令她心有余悸。也不敢再在浴池中多加逗留,毕竟沐浴的窘态,被一个大男人看到,感觉是非常糟糕的。迄今想想,她还想挖出那个冰雕面具男人的眼珠。
轻浮的男人,都该去死!
随意穿了一件月牙袍,只是此次该如何去查这件事情。辰月阁里辰妃娘娘无端流产,这个辰妃嚣张跋扈。若然直接去问她,她怎么可能说出实话。说不定还会讽刺她一番。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竟敢将那流产后的血水泼到她的头上,想想就一阵愤怒。
害她刚刚在自己的身上不知喷了多少的香粉,才将那股子血腥味给压制下去。胆敢当着皇上的面,将那血水喷在自己身上,就不是一个心性善良的主,不知她的内心是何等的肮脏。此次若然不是她,小傻子又怎会无端癫狂起来?也罢,算是因祸得福,碰到了柳士昭这样的才俊,才能将小傻子的癫狂给压制下去。
从何方下手?眸子深沉的眯起,自然是从辰月阁里的人着实查起。
皇上给了她两日的时间,让她为自己洗白冤屈。司徒雪茹在浴房中不断的踱步。应当去抓来一个婢女审问审问。
思及此,就去开门。门骤然拉开,就瞧见轩辕凌蒂险些扑入她的怀中。他稳了稳高大的身形。脸色潮红,身后跟着小何。
“小何,你怎的让王爷出来了?”司徒雪茹怒问。
“王妃,是王爷非要在这里等着你。王爷他一直在找你。”小何一脸的委屈。这个王爷执拗的很,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又有什么办法?
轩辕凌蒂手臂扶着门沿,妖冶的眸中水光粼粼,“姐姐,我看不见你,就心慌。”
司徒雪茹瞧见他苍白的脸,一阵心疼。“你这个小傻子,你就不能在房间里等我?还非要跑出来?快进去,你背后伤那般重,当心受了风寒。”
轩辕凌蒂的眸子亮晶晶的,璀璨的仿若天空中的小星星。他抓住她的素手,“姐姐,我一瞧不见你,就着急。我担心姐姐会离开我。”
司徒雪茹嗔了他一眼,“小地弟,我不是在这里好好的?为何会有这般想法?”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司徒雪茹瞧着他妖孽般的容颜问。
“王妃,从你进去沐浴,王爷就一直在这里站着等你。”小何瞄了眼王爷,不悦的道。
司徒雪茹素手探向轩辕凌蒂的额头,不烫,还好,不烫,若然引起烧热可就麻烦了。
熟料下一瞬,司徒雪茹就被轩辕凌蒂紧紧拥入怀抱中。仿若要将她嵌入他的生命中一般,力道大的,司徒雪茹都惊觉呼吸有些困难。浓郁的栀子花香气扑入鼻尖。隐隐的还有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他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呢喃,带着无尽的惆怅和迷醉,呼吸着她发顶上的清香,“姐姐,我不仅痴傻,还得了怪病。我无端的发狂,定不是什么好事。姐姐会不会嫌弃我?”
司徒雪茹眸中微震,干净的栀子花香气扑入鼻腔,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姐姐,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一定要保护姐姐。姐姐千万不要因为我痴傻癫狂,就嫌弃我,好吗?”
微微松开她几分,司徒雪茹抬眼看他,那双妖冶的眸中凝满了真挚和担忧。有期盼,有希冀,还有浓浓的不确定。
他妖冶的瞳眸中倒映着小小的她,那里仿若一汪深潭,似乎能将她深深的吸进去,那里盛满太多的情感,她从不知,他的眸子会这般的深情和执着。
他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司徒雪茹伸出手指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小傻子,我有嫌弃过你吗?”
他微热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眸中有着执拗,“姐姐,我要你说,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怨我。更不会离开我。”
对面前这个仿若一个孩童般的轩辕凌蒂,司徒雪茹笑了,笑的蛊惑妖娆,“好,小傻子,姐姐答应你,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怨你,都不会怪你。更不会离开你。”
轩辕凌蒂唇角勾起,芳华乍现,仿若那盛开的桃花般艳丽。他眸子笑成了好看的月牙。再度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好,姐姐,这是你说的。你要记住,这是你说的。”
他的大掌掬起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带着深深的依恋。因司徒雪茹刚沐浴完,发丝还有些潮湿,滴滴答答的水珠在他的衣衫上调皮的晕开一个大圈圈。
贪婪的轻嗅着她发顶上的清香,带着满足。带着欣然。妖冶的眸子凝满了痴情和依恋。“姐姐,你的发丝很柔,很亮。”
不知为何,司徒雪茹竟觉这个怀抱很温暖,闻到那干净的栀子花香,仿若一股暖流注入心田,传遍四肢百骸。再繁琐的事,再莫测的人,她都能忘却,只记得她依微在一个男子的怀抱里。司徒雪茹不觉的在他怀中蹭了蹭脸颊,仿若一只温驯的猫儿一般。任由他的大手一遍一遍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哄着轩辕凌蒂进入房间,一直陪着他说话,给他说好多好多的话。说一些有趣的事情。逗着他开心。她讲了一个笑话,“蚂蚁国里征集勇士,看谁能降服一直欺负他们的大象,一只小蚂蚁挺身而出。众人对其嗤之以鼻时,就瞧见她怯懦的走至大象面前,对大象说,大象哥哥,我怀宝宝了,是你的。大象瞬间抽搐,晕倒在地面上。”
讲这个笑话的时候,司徒雪茹还配合着动作,她扮演着小蚂蚁,怯懦的走至轩辕凌蒂的面前,抬头,妩媚的笑,笑意明媚,“大象哥哥,我怀宝宝了,是你的。”那如水妩媚的秋波,轩辕凌蒂眸子一阵迷离,不知思及什么,唇角浮开浓郁的笑。
轩辕凌蒂两只眸子亮晶晶的,“姐姐,蚂蚁怀了大象的娃儿?哈哈,姐姐,实在是太好笑了。”
轩辕凌蒂单手撑起头,眸子璀璨的看着她,童真般的问,“姐姐什么时候才能这般娇羞的对我说,怀上我的娃儿?”
司徒雪茹口水猛呛?啥米?她怎么讲个笑话,他都能这般联想到她给他生娃儿?天哪,这个小傻子脑子里,谁给他灌了生娃儿的*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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