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玉一见了凤舞,气质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放开老隐士后就站到凤舞身后,低着头含情脉脉地盯着凤舞瘦得皮肤松弛的脸。
凌小柔无力再说什么,她不敢去想,若有一日她变成凤舞的模样,贺楼远会不会也像贺楼玉这样看着她,就是贺楼远不变心,她自个儿都承受不住压力。
所以说,凤舞能够神色不变地被贺楼玉盯着,也是个内心强大至极的人。
又劝了贺楼玉不要冲动之后,凤舞朝凌小柔微点下头,转身回了院子,全程都没再看别人一眼,只有跟在她身后那个遮着脸的丫鬟别有深意地盯着老隐士看了几眼,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若不是凌小柔站的位置刚好,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从来连话都没听过一句的丫鬟。
贺楼玉痴痴地望着凤舞的背影,俨然要成为一块望妻石了,之前凤舞被囚在宁远王府时也没见贺楼玉如何用情,为何人变成这样了,他反而显得情坚不移。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感情这种事谁又说得清呢?
直到目送凤舞进了院子,院门也关好了,贺楼远才扶着凌小柔的腰,打算回去,当然要带走的还有贺楼玉,很多话也要先跟他通个气,至于说凤舞是留还是不留,主要也是要看贺楼玉的意思。
不过,从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来看,送凤舞回江蒙国的可能微乎其微。
而贺楼玉却不善地盯着老隐士,大有老隐士不走,他也不走的意思,想到老隐士的猥琐本质,凌小柔也觉得把他留在这里不是那么回事,虽然凤舞的模样不像是能让老隐士有想法,可好歹凤舞也是姑娘家,外面一直坐个老头子也不是那么回事。
凌小柔一声令下,过来几个下人,抬着老隐士坐的椅子就走,至于上面被晃得一惊一乍的老隐士,压根就没人去搭理他。
人是有才学的,可自从他来宁远王府之后,府里那些丫鬟没事都不敢到前面去了,直到后来宁远王下令把老隐士住的院子的大门给封死,又在靠街的院墙那里开了个门。
之后老隐士就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进到王府,王府才恢复了清静,那些丫鬟们没事的时候也能从正门出去逛逛街,不用像之前那样出入只敢走后门。
可就是这样,闲的时候老隐士也会搬了个梯子趴在墙头往府里看,见着漂亮的丫鬟就又喊又叫,若是不理他,一直喊到人家走没影,若是被骂了反而咧着嘴笑得更加猥琐。
以至于如今老隐士在宁远王府是相当的出名,凌小柔甚至不只一次拿他和屈老汉比较,结果发现,屈老汉在他面前都可以称为正人君子了。
虽然老隐士也就是在嘴上占占便宜,却不能排除他年纪大的没那能力,不然绝对比屈老汉还不是东西,毕竟人家屈老汉看起来还道貌岸然的,老隐士却是连脸都不要了。
贺楼玉一路跟着把老隐士从王府里抬出大门,再次抬进他住的院子,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这处院子确实是与王府分开了。
老隐士坐在椅子里,嘴里嘟囔着:“何必费这些事?好好的院门非要砌上,倒在墙上再开个门,也不嫌麻烦。”
贺楼玉冷笑:“自然是要安全为上,麻烦些又怎样?”
贺楼玉押送老隐士回院,要找贺楼玉问话的凌小柔和贺楼远自然也一路跟着,听了贺楼玉的话都表示赞同,麻烦些总比听那些丫鬟整日来哭诉的好,宁远王府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啊。
凌小柔更是直接对下人道:“既然不是一府之人,往后就都警醒些,免得再有什么人混进王府。”
下人连声应是,但谁也不晓得老隐士是怎么混进王府的,他们抬老隐士出府时,可是问过门房了,大门那里可是连人影都没见着。
老隐士得意地‘嘿嘿’直笑,“我老人家进王府用得着走门吗?”
贺楼兄弟还没想明白,凌小柔怒目:“你翻墙?”
老隐士下意识捂嘴,果然是得意忘形了,被发现了下次还怎么溜进王府?可他这一反应看在别人眼里就是被猜中了。
见贺楼兄弟和凌小柔都拿看老不修的眼神看他,老隐士急巴巴地辩解,“你们那是啥眼神?我老人家像那种不正经的人吗?”
见三人齐齐点头,老隐士脸都憋红了,用力地喘了半天才把气倒匀了,也不看凌小柔和贺楼远夫妻俩,只对着贺楼玉道:“贺楼玉,你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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