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放肆,立即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宋太傅正一脸愤怒的看着大放厥词的神茶,胡须花白,上了年纪的他,却是精神矍铄得很,“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可知这是天子脚下,可知你口中被你所厌恶的太傅府,乃是天子恩师的府邸?”
“你到底是谁家的女娃娃,竟如此嚣张目中无人?”宋太傅说这话时,他回头环顾四周,试图想要找到神茶的家人,可看了一圈,都是他熟悉的面孔。
宋太傅只得作罢,继续将怒火发泄在神茶身上:“你纵是有点手段,有点能耐,但莫忘了你现在所站之地,乃是天子居住的宫门前。年轻不知乾坤大,狂傲自大目空一切。你可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所言所行,皆会为你,为你身后的家族埋下祸患?”
“这就不劳宋太傅操心了。”神茶冷冷出声,在这群达官权贵、贵妇贵女面前,毫不客气的出声打宋太傅的脸:“与其关心我,太傅还是自扫门前雪的好。你太傅府那点腌臜的事,真当以为能瞒得住世人?”
宋太傅被当着一众官员及其家眷的面拂了面子,气得手中拐杖在地上用力摔了摔。
本就做贼心虚的宋太傅,又因知道神茶擅玄术,自是不敢像无头苍蝇般撞上去。
看热闹的贵妇贵女们,本该是要进宫去的。
可见宋太傅被一十六七岁的女娃娃怼得哑口无言,便想多停留一会看宋太傅的反应。
平日里,这宋太傅便仗着自己是圣上的老师拿乔摆谱,不可一世极了。
朝中官员皆因宋太傅是圣上老师这层关系,不得不对宋太傅礼让三分。
可这宋太傅,也因为朝中官员的礼让三分更是得寸进尺,越发的目中无人。
如今,能有人替他们出出气,压一压这宋太傅,自然是不能错过这出好戏的。
宋铭彦见宋太傅吃瘪,他心中虽还有气,却也明白他作为太傅府的二公子,宋太傅的二孙,他们祖孙二人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阿茶,不可如此态度对待爷爷!”宋铭彦像是脑子有点大病般认不清现实,他看向神茶,口吻说教道:“爷爷到底是长辈,你身为晚辈,怎可如此语气对爷爷说话呢?”
话锋一转,宋铭彦一副夫君说教妻子的口吻说道:“你也不用特意向爷爷道歉,你只需记住:往后可不能再像今日这般,当着众人的面让爷爷下不来台,你……”
‘啪’的一声,宋铭彦话没收完,就被神茶反手一个耳光打懵了。
神茶打了人,她手还没放下,声音已响起:“什么东西,也敢来说教我,真是脾气温和了点,便让你觉得我好欺负,就想蹬鼻子上脸?”
话音落下,神茶抬脚,宋铭彦被这一脚直接踹飞。
宋铭邑正要赶过来,正好被宋铭彦一撞,兄弟二人齐齐双飞。
‘咚’,‘咚’。
宋铭邑与宋铭彦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邑儿(彦儿)。”
“大哥(二哥)。”
几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宋茗绾已经撇下好友跑向宋铭邑与宋铭彦。
姗姗来迟的宋典章正携着赵姨娘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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