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惊慌失措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手忙脚乱的动静声。
神茶还未彻底跪下,她保持着膝盖弯弯的姿势,懒懒抬起头来,朝那龙椅之上口吐鲜血的纳兰良翰看去,“陛下,还要我跪吗?”
怕我这一跪,你要折寿二十年,大病一场。
纳兰良翰吐口血的功夫,身边便围了不少人。
待身边服侍的公公推到一旁,纳兰良翰拿着帕子捂嘴轻声咳嗽,他垂眼朝大殿下正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神茶看去,“跪,朕就不信了。”
神茶未语,膝盖继续往下压。
“噗……”
纳兰良翰再次一口血吐了出来,他这次有了经验,一口鲜血没吐得到处都是,尽数吐在他那正捂嘴的手帕之上。
“陛下!”李公公面色大变,他看看神茶,再看看纳兰良翰,想到什么的他立即上前,附在纳兰良翰耳边说悄悄话。
“陛下,这个女子来路不明且擅傀儡之术,何不降服,让其效命于您。”李公公条理清晰的分析道:“要知道就算是擅傀儡之术的南诏,那些擅傀儡之术的人见了皇室贵胄,都是要乖乖行礼的。何曾有过像这女子一般的特例。”
“想来,这女子的厉害之处,绝对远超南诏一众擅傀儡之术者。何不如收归己用,让她教一教玄学宗那些玄学之士,也好为我东岳出一份力!”
李公公这一席话,既说到纳兰良翰心坎里去,也巧妙为其提供台阶。
“你看着办。”纳兰良翰只觉五脏六腑翻涌得厉害,他有些乏力的摆摆手。
“遵命。”李公公得令,他站直身体,朝殿下看去,“陛下圣明,您若不愿跪,那便不跪。”
李公公见神茶站直身,他方问:“你可知为何宣你进宫?”
神茶知道,但却摇摇头。
李公公也不跟神茶卖关子,他抬手指了指殿下的纳兰以宁和江霁华,“圣上宣你进宫,是为了让你将公主和探花郎身上的邪术破解,还他二人生机。”
“我不能。”神茶终于开口,却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二人是被怨鬼缠身,除非他二人供认不讳自己的滔滔罪行。否则,无法药到病除。”
纳兰以宁和江霁华瘫在椅子上,无时无刻饱受着千刀万剐般的折磨。
听着神茶的话,他们纵有心要狡辩一两句,可却是张口难言。
李公公见神茶态度坚决,他为难的回头去看纳兰良翰。
纳兰良翰烦躁挥挥手,李公公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要如何,才愿意救公主和探花郎?”纳兰良翰开口,立场已表明。
依纳兰良翰之意,是要保下纳兰以宁和江霁华了。
神茶眸子一冷,冷声质问:“陛下这是要包庇二人了?”
纳兰良翰心思被戳穿,再加之被神茶洞悉一切的目光盯着,他只觉浑身不自在。
贵为天子,万人之上的存在,纳兰良翰竟是与神茶对视时败下阵来。
纳兰良翰只觉莫名烦闷,他反问神茶:“何为包庇?公主和探花郎,本就是冤枉的。”
神茶也不惯着,她管他天子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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