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这,,,,不可能吧?”
黄烨半信半疑,眼里充满了震惊~
“嘿, 你个小伙子, 我都这么大把岁数的人了, 犯得着和你说瞎话麽?要我说啊, 他也是罪有应得,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造了大孽了~”
“怎么说?”黄烨继续刨根问底, 顾晨则在一旁拿鞋来回蹭着古井旁边的杂草, 沈月更是一脸好奇地听着~
“他们家重男轻女太严重了,早些年那个媳妇生了个女娃, 那个张蹶子差点把那个娃娃投了井, 还是村长和接生婆死命拦着, 才留了那娃一条命~
要说那个女娃也是命苦, 小小年纪没有锅台高就要做饭, 上山割草,下地喂猪,小小的年纪,却撑起了大半个家,但是就这样,张蹶子喝多了酒,不是打就是骂, 骂的那个难听呦,大家伙都知道 ”
“后来他们家又得了个男娃, 哎呦喂, 这下宝贝的不行,什么活都舍不得让男娃伸手, 给那个娃娇惯的, 14,5岁的黄毛小子就知道趴在人家寡妇窗户看人家女人家洗澡了?
那个张蹶子知道了后火冒三丈把这个宝贝疙瘩一顿痛打,还气得自己也生了大病~
谁知道那个嘴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被打后,竟然 偷着拿了家里卖羊的几百块钱跟着几个大老爷们就去城里了, 说是去赚大钱~”
沈月有点听不下去了,“那个女孩, 就是张玲玲后来怎么样了?”
“哎, 那个孩子还算有本事的娃,知道自己出身苦,读书还算肯吃苦, 捡着旁人不看的书读, 后来去了乡里读高中, 再后来听说去了城里,但是这些年也没见着她回家来一趟!”
“这一家的两个孩子, 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连逢年过节都不回来, 后来张蹶子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 家里也没有钱给张罗看病, 比我大不了两岁的年龄就早早去那边报到了~
哎, 这都是命啊~”
胡子男一边说, 一边感慨,不停地摇头叹气~
“那张玲玲的母亲呢?现在怎么样?”
沈月忙追问道~
“哦, 瞧我这记性, 光顾着唠嗑, 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一边走一边说~一会见到了, 你们自己看吧~”
“这个女人也是个苦命人, 一辈子在张蹶子的拳头下, 大气不敢出, 现在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 也是怪可怜的, 自己守着2亩地, 家里种啥吃啥, 村民们不要的破烂衣服隔三岔五地给她送点, 她家连电灯都不点的, 说是没有钱缴电费~”
黄烨听着胡子男的这番话, 心头咯噔一下, “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命, 农村人的命比草还不如, 再遇到没有良心的儿女,儿子心狠就不说了, 那个女儿也不管不顾,自己在城里乐逍遥,哪里还想着乡下受苦的老娘~”
玲玲这么多年都不回家, 或许是童年的记忆让她刻骨铭心?
或者是她觉得父母对她不公, 而懦弱的母亲又不敢站出来替她挨打挨骂, 成了那个暴徒的“帮凶”~
沈月也没有想到玲玲会有这样的过去, 她一路上跟在胡子男的身后, 这条通往她家的路很窄很坑洼!
难怪玲玲总是买买买,总想在人前高人一等,这可能就是童年的阴影吧~
“她家还有多远?”跟在后面的黄烨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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