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砰。”叶凡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而蜗的脸上一阵惨白,随即恢复正常,不过熟悉她的陈龙象知道,她受伤了。
“不错哦。”叶凡看着蜗明显比陈龙象有味道,朝前走了几步道,“跟着这个太监一样的糟老头子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算了。”
这句话本来是个调侃的话,可是叶凡没有想到,一直无害的陈龙象却是脸色大变,双手如刀一样地朝叶凡飞奔而去。
“陈家夺命手?”叶凡眼睛一瞪,后退了几步,这个东西可能不如蜗厉害,可是他更加知道的是,这个东西的厉害之处,据说只有陈家的嫡系子孙才有资格练习这个,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了。
他一挥手,全身布满了雪白的罡气,然后任由陈龙象出手。
“砰砰砰……”叶凡像是沙袋一样地被陈龙象收拾,不是他不能出手,而是他不想出手,刚才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就是个太监,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陈龙象此时一点家主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像是个被人逼疯的人一样。
其实呢,谁知道陈龙象的痛苦呢。
十年乱的时候,他本来是跟着陈仁佛一起跑到一个东北农村过日子,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生活,因为之前还是在京城的座上宾,结果就因为给一个姓林的算了一命,就变成这样子了。
于是他在过了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书都没有留就溜出来了,当时外面有多乱就不用想了,这种乱让他吃尽了苦头,后来为了躲避一帮人的躲在一个冰水池子里,结果后来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行了。
二十多年的日子,让他变得越来越阴柔,魏端公是因为生不出儿子,而他是什么都生不出来。
这种怨气一直都压在心底,多少年了,最后怨气变成了晦气,晦气可不是好东西,那就是谁沾着谁倒霉。
现在正好被一个连蜗都收拾不了的人说破了,他有一种找死的冲动,于是就冲上去了。
这人的手法极为的老辣,可惜在叶凡的面前还是不够看的,所以他只能发泄,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已经受伤了,流血了。
李夸父和李神通还有李仕兵对视了一眼,发现了彼此之间的那种惊诧。当初陈龙象进入李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容易的,被人欺负的很惨,虽然现在那些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可是当初的印象里,很多人还是有的,特别是李神通,记忆深刻啊,他可是典型的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可是没有想到,人家其实就是个牛人,只是不屑于动手的,恐怖的身手配合恐怖的脑子,李夸父此时才发现自己和自己的义父还真的是差距非常的大。
叶凡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着他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了却还是不放手的模样,不由得眉梢上煞气一闪,就要动手。
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蜗一看到叶凡的表情就知道人家已经不能继续忍让了,不由得直接从沙发上飞过去,然后一把拉过陈龙象,在他的背上拍了几下道,“好了,龙象。”
可能是她手上的冷冽的气息让他心理舒服了不少,陈龙象站在那里大喘气,手在嘴巴上想要捂住,却只是弄出来更多的鲜血来。
叶凡的手一挥,周身的气息都消失了,然后他走到陈龙象和蜗面前道,“扶过去歇着吧,我这个人肉沙包不错吧。”
蜗的眼睛里一直都没有感情,看什么都像是石头一样,可是此时却流露出一丝温柔的感情,看了叶凡一眼。
“好热闹啊。”突然一个稍微调侃的声音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个稍微驼背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帅气的到爆和一个丑的无怨无悔的人进来。
来人是陈福,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也不知道那个叫二狗的人到底是弄出来多少事,如果自己不来的话,可能就没有以后了,自己现在还不是人家的对手。
当他的眼睛落在陈龙象的身上的时候,先是露出一丝怨恨,可是随即就看到他身上的那种垂暮的感觉,再看看叶凡就站在那里,似乎是发生了什么,脸色一变,眼神里透出一丝病狼的疯狂,随即对着身边的陈庆之道,“给我杀了他。”
陈庆之根本就不犹豫,直接从后背处拿出一把长枪,奔着叶凡而去,看样子不扎出几个窟窿是不罢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