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够挣扎着不让自己沉入水中而已。
秦飞扬知道,这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那个少妇所处在水下有可能有着让人所预想不到的危险情况,要不然,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秦飞扬是很有经验,看那如画美人的状态,他已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的,只怕那水下是有水草,而如画少妇的脚已经被水草给缠住了,这倒是一个危险的难题。
要知道,在那些看似温柔平静的水底,也许隐藏着人们所想像不到的危险,在很多有山水的地方,在很多美丽的湖边,经常能够看到一些不顾生命危险游野泳的人,也许他们根本意识不到危险的存在,也许他们根本忽略了水草的危险性。水草一般在两米多深的水下,会缠住人的腿脚,对人造成危险,水下水草品种多,往往韧性大,而且分布非常凌乱,所以一旦不幸被水草缠住腿脚,人越挣扎,水草越发凌乱,就会缠得更紧。此时如不掌握正确的方法及时自救,无法脱离水草,生命将会面临危险。
因为,水草是越缠越紧的。你越是挣扎,他就于是纠缠,而且水草的韧性很好,想要通过踩踏而脱险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河流才是水草的主场,是他们真正的家。
秦飞扬连忙加快了游泳的速度,在距离如画少妇还有六步之远的时候,秦飞扬却停下了动作,对着如画少妇叫唤道:“要冷静,不要慌乱,我来救你了,是不是被水草给缠住脚了”
那如画少妇在这个时候,还能够保持一丝的冷静,真不愧是秦飞扬也会心动的人啊,她冲秦飞扬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知道,可是脚确实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不过,具体是不是水草,我也不太清楚,你,不要盲目的过来,水草是很危险的。”
秦飞扬的心中一暖,对这如画少妇的评价更为的高了,一个身处在极端危险,令人感到惊恐的状态之下,居然还能够为别人着想,这实在是内心善良的体现,这个如画美人真的是表里如一的美人啊。
这样的美人,运气一定不会太差
不过,时间紧迫,这个时候,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让秦飞扬进一步的去感慨了,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更何况,那如画美人与她所救助的溺水者都是女流之辈,天生比男人的体力要差上一些,这事情就更为的紧急了,不过,如画美人说的对,要真的是水草的话,那么,定然不会是偶然单个出现的,要出现就是一个区域,要是自己在没有能够掌握具体的水草分布的情况之下,贸贸然的闯入,确实是帮不上忙,甚至还要帮倒忙的。
因此,秦飞扬便就向那如画美人示意道:“不要紧张,我一定会来救你的,请将身体尽量的保持住往上浮往上飘的状态,手脚张开,除了被缠住的腿以外,一条腿或者两只手一定要尽量分开,增加水面积,保持体力,如果你能够有能力下潜的话,那就抬头深吸一口气,潜在水里透气,低头像脱袜子一样,把水草给脱掉,完了尽快的离开水面,最好采取仰卧、俯卧或者是侧卧的方式,向后滑,尽快的离开那个水草的地方。”
秦飞扬向那如画美人出谋划策道,对于如何脱离水草的威胁,他也是有一些经验的,现在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将所有的经验全部都传授给了那如画美人。
如画美人兰心聪慧,在如此紧迫,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下依旧能够将秦飞扬的话语全部的领悟了过来,尝试了一下,向秦飞扬摇了摇头说道:“我身边还有一个人,她的状态不是很好,我完成不了下潜的动作。”
秦飞扬点了点头,劝慰道:“不要紧张,那就等我来,你尽量手脚张开啊,保持体力,相信自己,你能行的,好人是有好报的”
言罢,秦飞扬也不再去顾忌那如画美人的反应如何,径直一个猛子,扎入了水底,睁开眼睛,小心的观察着水面之下的场景,那碧蓝的水底,能见度并不是很高,循着记忆中的方向,秦飞扬小心的向如画美人受困的地方游了过去,不一会儿,终于见到了那如画美人水下的一幕,白色的连衣裙紧紧的裹在了如画美人的身躯之上,将她的傲人曲线彰显无比,那雪白细腻修长的美腿更是在这碧波绿水之中荡涤,更显得娇媚无比,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之下,是那挺拔动人的翘臀。
即便是身在水中,秦飞扬也不由自主的便就立即起了生理反应。
“女乃女乃的”秦飞扬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心道,在这如此紧迫的时刻,还忙着去大饱眼福,这实在是太不对了,努力的将目光从如画美人的娇躯上挪了开来,再去寻找那缠住美人脚部的东西起来,心中不由的“咯噔”一声,要知道,在水中被水草缠住已经是一件万分危急,万分凶险的事情了,而被渔网给拉住,则是要比水草缠住更为凶险的事情。
那如画美人细腻白皙的脚上正被一道坚韧的渔网给缠住了,秦飞扬上前一把拉住用力拽了拽,可是却没有动弹,看向那渔网的走向也是没有尽头,秦飞扬立即上升喘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跟如画美人说话,又再次下潜而去,这渔网极为的坚韧,想要将之拽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因此,秦飞扬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那渔网,左手轻轻握住如画美人圆润的足踝,握住的刹那,美人脚步一抖,显然没有被外人如此握住过自己的脚,颇为的羞涩起来,可是,这个时刻,又没有办法求全责备,如画美人的脸顿时酡红起来。
而秦飞扬握着那圆润细腻的美人之足,心中荡漾不已,不过,人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右手运劲从那纠缠之中,迅速的找出了相应的趋势,运气丹田,喝然一声,将那纠缠在一起渔网中的关键之处崩断了开去,再轻轻的一拉,一带,终于成功的将渔网从那如画美人的玉足上剥离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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