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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找人去看看曲家其他房屋有没有问题,如果大批量有问题,那不管怎么说曲家都有问题,必须严办。
但是若只有极少量房屋有问题,或者是只有那一所房屋有问题,那就蹊跷了,肯定是有人陷害曲家。
如果现在能找到那些工人管事,必定能真相大白,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把知道的事情说出口。”
“牵扯这么大,如果真的是要从陷害曲家得到利益,无异于虎口拔牙,我想那些工人和那些管事,估计活不了,或许现在就已经死了。”
刘璋说道,如果真的如推测的那样,曲家是被陷害的,一般这种为了一点小钱打头阵的工人管事,必定是被灭口的下场,虽然樊梨香已经下令追捕,其实刘璋压根不抱什么希望。
“这一点我也觉得也是。”樊梨香皱眉思索了一下:“如果这些工人和管事都被杀人灭口了,那就死无对证了,不过。”樊梨香阴笑了一下道:“恶人还需恶人磨嘛。”
刘璋也不急着回府了,毕竟事情牵扯曲家,不管是被陷害,还是曲家真的有问题,刘璋都必须看看结果,否则不会心安。
刘璋到了樊梨香的军营,没多久就传回消息,第一,那些工人和管事没找到,城中和城郊都搜捕过,杳无音讯,要么跑远了,要么已经死了。
另外,曲家的其他房屋,根本没有问题,还真是,只有那一所房屋有问题。
“事情很明显,曲家被陷害了。”刘璋说道,曲家作为一个大商家,就算曲武再没见过世面,也不会打一所房屋的主意,再加上那个官员的积极行为,实在是显而易见。
“但是再明显,工人和管事如果死了,士兵一家三口又是死在曲家的工地上,曲家就被陷害定了,就算本王亲自审理一遍也没有.
何况还查不出来是谁要陷害曲家,除非有仇,那个官员不会有病的和曲家作对。我只是想知道,你那恶人还需恶人磨,打算怎么做?”
刘璋有自己的处事方法,如果樊梨香不在这里,那就抓了那官员,要让一个人开口的办法多的是,看那官员也不像硬骨头,顺网牵鱼,也能一网打尽。
但是这就有点麻烦,刘璋知道樊梨香在整人的手段上多过自己,当然更想听听她打算怎么做。
樊梨香道:“现在我们唯一能着手的就是那个官员的,下午的时候我已经派人盯着,防止那家伙也被杀了,不过好在,那家伙还活的好好的。
只有那家伙在,要调查清楚就不难了。”
……
黄昏,刘敏带着几个人到了官员府衙,这名官员名叫李材,是专门负责督令这一片房屋建设的,所以白天出事后,他赶到了现场。
樊梨香说了,她要过问这件事,刘敏就是樊梨香派来过问的。
衙役向府中通禀,这时李材府中,李材正与两个人说话。
“两位兄弟,我这招棋走得妙吧?原本大人那边不是担心曲溪和曲凌尘力保,事情会很麻烦吗?现在樊梨香插手了。
樊梨香这个傻愣愣的女人,只喜欢为下层人打抱不平,现在退役士兵一家三口都死了,她不跟曲家硬磕才怪。
樊梨香统领神威军,在百姓中威望卓著,比起曲家是差了一点,但是也有叫板的实力,何况我还听说她与蜀王关系暧昧,她对上曲家,可省了我们很多事了。”
官员说完得意地笑了起来,却没想到对面两人丝毫没有买账,压着气听他说完,一个人立即站起来,对李材怒道:“李大人,你真是自作聪明。”
那人一怒,李材立即愣了,疑惑道:“怎么了?有人代为出头与曲家耗,我们只管捡便宜,那些承包工程她樊梨香一个武将不可能拿走吧?对我们有什么害处。”
“哼,鼠目寸光。”一个人道:“你把樊梨香参合进来,我们无非就是不用直接面对曲家。
但是以曲溪的性格,他会为了这点工程与我们死磕吗?没有樊梨香,只要你李材给曲溪说了,你的工地上死人了,还是川军退役士兵。
以曲溪的胆小鬼性格,从来不愿与官府纠缠太多,就算这些工程,可以为曲家带来很大利益,但是相比于曲家在整个大汉的商业基础,这算什么?
曲溪会动用曲家力量来与你作对吗?更别说去请出曲夫人了,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也就是说,你把樊梨香搬出来,纯粹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