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乖乖坐下去。“唉,看来我兀突骨好像真做错了啥,也罢,也罢,蜀候,兀突骨对不住了。”兀突骨向刘璋拜了一礼,郁闷地挠挠头,带着苏蓝就要下去,祝融站起来道:“兀突骨大王,我代主公陪你喝酒。”祝融站起来,兀突骨浮出喜色,自己是生吞活物的,在这宴会上不雅观,不吃饭不吃菜,在这庆功宴上只能喝酒。祝融出来,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祝融回头看了刘璋一眼,传递的意思很明确,兀突骨被樊梨香一威胁,可能有点郁闷,自己会开导,不会惹麻烦。刘璋点点头,一口将碗中的茶喝光。其实刚才那些事,刘璋看在眼里,却没放在心里,当死神降临,这些算得了什么?轻轻握着萧芙蓉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不得不松开。“主公,张仲景先生和循公子来了。”一名亲兵上来向刘璋禀报,散了宴席后,刘璋来到内堂。张仲景和刘循,刘循转眼之间,已经十岁,是刘璋特意叫来关中的,用意不言自明。周不疑也跟着刘循一起来了,刘璋来到内堂,正看见周不疑拿着一册子给刘循讲什么,刘璋是希望周不疑来的,可是刘璋清楚周不疑的性格,并没有什么指望,没想到真的来了,心里安心了许多。花园中搭了石桌,五个凳子,刘璋,黄月英,周不疑,刘循,张仲景围坐。张仲景为刘璋把脉,缓缓摇头,黄月英咬了一下嘴唇,旋即恢复平静。“蜀候,四年前老朽告诉你,需要好好调养,不要过于操劳,老朽必有办法让蜀候身体康健,彻底治愈病痛,可是如今……唉,蜀候,恕老朽直言,蜀候将循公子叫来,是对的。”张仲景说着,刘循突然眼角一酸,就要流泪,刘璋道:“不许哭。”声音和缓而严厉,刘循一下止住了眼泪,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悲伤,小手死死抓着石桌的边沿。周不疑面无表情地看着月光下的石桌,仿佛神游物外。刘璋对张仲景微笑道:“先生好意,刘璋心知肚明,只是时势如此,由不得刘璋选择,如果再来一次,刘璋还是会这样做。”张仲景叹口气:“蜀候一心为国为民,不顾自身安危,可敬可佩,想蜀候在成都和益州各地设立医馆,不知帮助了多少百姓,老朽也能与许多医生一起研究医学,颇有成就。说到底,蜀候对医学是有很大贡献的,老朽也是欠着蜀候恩情的。老朽只恨自己医术拙略,不能医治蜀候,实在惭愧,只能略尽绵力,保蜀候……最后一段。”“那谢过张先生了。”刘璋表情淡然,无论对这个世界多么不舍,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自己也早料到有这一天,用不着怨天尤人。刘璋对刘循道:“循儿,益州的武你都接触的差不多了,这次与曹军决战,我川军武将齐聚于此,近段时间,你趁着大战间隙,有空就去武将中间走动,由不疑陪着,和武将们熟悉请教,知道吗?”刘循想说一个:“知道”,可话没出口,先堵在了喉口,怎么也发不出声,一旁的周不疑递过来一册子,正是刚才周不疑给刘循讲解的册子。刘璋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竟然是所有川军武的资料,能力,性格,喜好,脾气,甚至与谁亲善,有什么理想信仰都罗列在内。敢情周不疑早就开始教刘循这些了,他还真是不怕引起自己猜忌啊。“这样就好。”刘璋把册子放到一旁,对刘循道:“循儿,你的不疑哥哥是大才,以后多听他的教导,还有这位,你可能不熟悉,她叫黄月英,也是天下奇才,有她和不疑帮着你,你不会走弯路。”刘循看向黄月英,突然离座,向黄月英拜了一礼:“早就听说军师不但是父亲大助,也是父亲知交,对我刘家功勋卓著,殚精竭虑,循儿愿奉军师为母,请军师成全。”刘璋一愣,又看向周不疑,周不疑没说话,刘璋就知道这肯定是周不疑教唆的,不过刘循能在这时候应承,并恭恭敬敬地奉黄月英为母亲,说话得体,有分寸,到算一个合格的君王,只可惜性格太……可是对黄月英,这种手段需要吗?“循儿回来,你愿意拜,人家不一定愿意收,放心吧,我相信月英,不管她是不是你母亲,都会一心一意帮助你的,认义母的事就免了吧。”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