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话交代。”
“是。”
“你和都护府的官员也要到。”
“是。”
刘璋正要进城,蔡洺拿着象牙项链,抱怨道:“夫君,这个看起来不精致呢?”蔡洺其实更喜欢那些滢光闪闪,看起来更年轻的的东西。
“如果不喜欢,就自己去挑一个吧。”
“哦,那还是这个吧。”蔡洺看刘璋脸色有些疲惫,可不敢再烦他,自己去挑一个,挑的再好,有刘璋送的好吗?
…………
“现在蛮荒已经安定,更名滇州,兴建五座城池,作为五郡,南疆都护府治所前移到与交州接壤的沙城,更名云南,扩建城池,以云南城池作为滇州州治。”
蔡洺及都护府大小官吏,驻扎建宁的益州商人代表商议新设州……滇州大计,听了刘璋的话,蔡洺皱眉道:“夫君,这要花很多钱啊?”
“钱会拨付一些,但是你别指望太多,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其实新建的云南城也不需要扩建太多东西,主要就是筑城,至于城池内部,先不用管,如果西南丝绸之路修通,自然有商人移驻,自然也就繁华起来。
现在云南城的作用,第一是以南疆都护府协调丝绸之路,第二以五溪边军和南中边军为主,防御交州,第三以滇州州治,控制新设的银坑洞,迤西银冶洞,八纳洞,乌戈国,斜刺洞,五个郡国,慢慢将这些地方真正纳入统治。”
“是。”蔡洺硬着头皮答应,刘璋说的简单,就这…,除去丝绸之路的开支,也还需要很多钱,可是现在荆益都还在恢复期,自己也只能将就,到时候再想办法弄钱吧。
“南疆都护府还有个任务,要帮蛮人耕种,滇州还是有许多地方适宜耕种的,就如银坑洞的两百里田地。
其他许多地方荒芜,也可以栽种一些耐旱作物,如果占城稻成功引进,也可以种植,最好是南疆都护府派出官员,专门负责滇州六郡(加上新设治所云南)的耕种,分配开荒任务。”
“是。”蔡洺终于明白,官不是那么好当的了,军人把仗打完,就轮到自己这些文官抛头颅洒热血了。
“另外。”刘璋看向那些商人:“南中有很多可以销往中原的货物,草药,兽皮不用说,这里还用很多铜矿,银矿,铁矿,特别是银矿,银冶洞,银坑洞,银月洞等地,都是银矿聚集地,蛮人开采粗浅,就拜托你们了。”
几个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兴奋之色,一名商人朗声道:“蜀候放心,我们一定运用我们汉人的开采技术,大力发掘矿藏,此举必能为牧府带来很大财政收入。”
刘璋摆摆手:“财政收入就算了,对于南中的矿藏,三年之内,本侯只收取相当于荆益矿藏一成的象征性税赋,但是怎么从蛮人手上接过开采权,怎么协调与蛮人的纠纷。
虽说我们官府会帮你们,但是大多还要你们自己解决。我只提醒你们,多让利给蛮人贵族。”
“是,这个自然。”
汉人与蛮人文化迥异,自然少不了摩擦,可是只要巴结好了蛮人贵族,在民族信仰上让步,一般来说,摩擦会被控制在最小范围。
“让利给蛮人贵族,不要吝啬,另外,你们还应该将荆益的一些奢侈物尽量销售给蛮人贵族,瓷器,丝绸,都尽量卖,五年之内,这些本侯不会收取一文税收,但是如果销售不力,我可能会取消你们滇州的入驻资格。”
“我等必竭尽全力。”
“好了,散了吧。”
刘璋朝众人挥挥手,商人和官员退去,蔡洺走上来靠着刘璋,一边给刘璋捏背一边柔声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洺儿侍奉你就寝吧。”
刘璋抱着蔡洺,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洺儿先睡吧,明天会很忙的,夫君还有些事。”
蔡洺感觉背上被刘璋按的地方,被一个东西磕了一下,再看向站起身离开的刘璋,手上紧紧揣着一串发着蓝光的东西,是刘璋在交州献礼中挑选的一样饰品。
一共挑了五件饰品,萧芙蓉和蔡洺各一件,两件首饰都存了起来,这件首饰刘璋却一直随手带着,“那是送给谁的?”另外两件存起来,一件肯定是黄玥的,还有一件呢?给谁?蔡洺摩挲着胸前的象牙吊坠,怅然想着。
…………
“哎呀,你不行,看我的。”
关银屏受命保护黄月英,形影不离,关银屏正在大院中挥舞大刀,练习父亲传授的刀法,黄月英坐在石阶上看了半响,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嚷嚷。
说着站起来,一把接过关银屏手上大刀,呼呼地耍起来,果然比关银屏厉害多了,舞的虎虎生风,如狂风暴雨,让人目不暇接。
“咵咵。”
只听一串散架的声响,黄月英一刀将兵器架上的长枪长刀长矛,全部劈成了两段,自己手上的大刀也被砍断,地上大片兵刃木棍。
“太轻,太脆,不行。”
黄月英扔了手上木棍,失望地摇摇头,关银屏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军师,你会武功?还这么厉害?”
“军师?哦……好像我是军师呢,军师是干什么的?教武艺的吗?哈哈,那我可真够厉害的。”
“你能教我你刚才那套刀法吗?”关银屏期盼地问道。
“我不是军师吗?军师专门教武艺的,当然可以。”
关银屏正跟着黄月英学刀,刘璋走了进来,只看见黄月英在认真指导关银屏学武,不时拍打关银屏手臂,矫正姿势。
“银屏,月英好些了吗?”刘璋问道。
关银屏摇摇头,练了刀后,额头上一层细汗,用衣袖擦了擦,一边的黄月英还在耍大刀。
刘璋叹了口气,叫回兴致高昂的黄月英,关银屏进了屋中,刘璋和黄月英坐在台阶上。
见刘璋看着远方的天空,眼睛一眨不眨,许久没说话,黄月英将素掌伸到刘璋眼前,挥了挥,“嘿,傻了啊你,主公,为什么每次看到你,都是闷闷的,开心点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