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荆州时一样,为刘璋解去外衣,在床边放好,两人和衣而眠,刘璋抱着蔡洺单薄的身体,小声道:“安心睡吧,明天我看看有什么良辰吉日……唉,算了,玥儿和蓉儿的婚礼还没办呢,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了,明天我就公布出去,谁敢说三道四……我看没人敢说三道四。”
蔡洺借着月光看着刘璋的摸样,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轻声道:“夫君有这份心就够了,洺儿能遇到夫君,就像重新获得生命一样,不敢再要求什么……哎呀,夫君不老实,说好不让人家服侍的吗?”
刘璋手停在蔡洺高耸的胸上,一时没忍住,尴尬不已,想进一步,又怕伤了蔡洺的身体,蔡洺看着刘璋的样子,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奉上红唇,让刘璋恣意品尝嬗口香津。
良久分开,蔡洺呓语道:“夫君,让洺儿服侍你。”
“洺儿……”
“放心,不会伤着洺儿身体的。”
蔡洺如蛇般向下滑去,轻轻拉开刘璋的腰带,从那里的喷张感受到了刘璋的需要,温柔就口,包裹……
不远处趴在凳子上小睡的蔡巧,早已被两人说话吵醒,心里为自家小姐高兴,这时眯缝着眼睛看到床上的起伏,羞红了脸,只能趴着继续装睡,身子一点也不敢动弹,生怕打扰了两人。
…………
“报,南疆军报,南疆大捷。”
从那一夜的第二天,刘璋就下令法正武力剿灭三郡叛乱。
一个月后,南疆传回捷报,法正以五溪边军,南疆都护府军和一万成都军,用离间计,大败三郡叛军,越隽夷王高芳投降,交出雍家公子雍闿,牂牁朱家,永昌王家大败而归。
法正率领五万川军,先是数败三郡叛兵,俘虏许多三郡士兵,然后悉数放回,久而久之,三郡叛军以为法正这是害怕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愈有恃无恐。
就在叛军骄狂之际,法正依然我行我素,抓到叛军后,收了武器铠甲,还是放回,却在一次俘虏越隽夷王高芳的人后,故意认作是牂牁朱家的人,说让他回去告诉朱家叛军领,诛杀高芳之事,切莫迟疑。
本来三郡就多有不和,法正到南疆后,又宣扬王煦的软攻恩政,难免有人动心,就连越隽夷王自己都曾动过心。
说到底,川军开通丝绸之路,对三郡有什么不好的呢,就算没有路段管辖权,也是可以顺水财的,最多不过是路通了,川军要想攻伐三郡更容易,可是别忘了,丝绸之路的命脉还在三郡手中呢。
本来这场仗就打的莫名其妙的,以前,在刘璋统治的前六年,对南疆宽厚,南中蛮和南方四郡豪强,都不惹事,表面看,都是益州的州郡,每年还如数向牧府缴纳贡赋。
最近两年,牧府的态度变得强硬,可是也没触及他们的根本利益,四科举仕,土地令,关他们这些半蛮半汉的野人屁事。
只是这次雍家被突然攻击,兔死狐悲,其他三郡不得不出面而已,否则川军各个击破,后悔就来不及了。
可是从心底,三郡的战斗意志并没有那么坚决。
自己是夷人,汉人联合打自己,合情合理。所以当越隽夷王从跑回来的士兵那里得知,牂牁朱家可能联合川军对自己不利后,十分信了八分,再加上法正一直释放俘虏,麾下蛮人和汉人都对川军感恩戴德,不想和川军打。
法正宣扬的软攻恩政,赏金赐爵,开通互市,子女袭爵,四科举仕加分优待,都让越隽夷王心动,于是,越隽夷王决定先下手为强,兵牂牁,一举击溃牂牁朱家的势力。
牂牁朱家的士兵也多蒙法正放回,心里感念恩德,大批投降。
越隽夷王带着牂牁朱家的族长级来见法正,法正却以诈降罪要斩越隽夷王,越隽夷王不得不答应法正条件,攻破永昌王家,来洗刷清白。
永昌王家猝不及防,被越隽夷王和川军夹击崩溃,少部溃逃,大批投降。
而在永昌王家返回永昌时,永昌郡郡治不韦城,城门紧闭,城中年轻名士吕凯听闻王家大败,投降川军,纠集城中俊杰,诛灭王家满门,闭城拒敌,王家叛军走投无路,杀了领,投降法正。
至此,越隽,建宁,永昌,从形式上再次回归益州,仅剩下牂牁朱家的残余势力,在少子朱褒率领下,成为不稳定因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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