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道:“我们五千人,汇聚青衣羌驻地的族人,足有两万,对付几万不会骑马的异族人还不行吗?如果我们放开白水河草原,细封池一定趁火打劫,号召青衣羌人向我们进攻,到时候我们后悔莫及。”
头领翻身上马,带着族人流水般撤退,其余先零羌人撤向驻地。
“首领,先零羌乱了。”一名青衣羌族人对新任首领细封池喊道,细封池一身白甲上生满混血的污垢,脸上一脸脏污,白色朝天盔上的羽毛都已经变成灰色,足可见这些时日被先零羌绞杀,青衣羌打了多少次硬仗恶仗。
细封池也看到了先零羌撤退,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先零羌将自己逼入死敌,不就是要一举歼灭吗?只要自己一死,青衣羌就再也没有凝聚力量,先零羌就可放心兼并青衣羌族人。
先零羌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大好的机会。
“传令,全军随我进攻。”细封池银枪一举,就要进攻,白马羌首领立刻道:“细封池首领,是不是先零羌诡计,我们可就是中了他们诡计才被困在此处的,这次是不是引我们入伏。”
“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杀。”细封池举枪向先零羌杀去,就算先零羌堂堂正正对战,青衣羌和白马羌都不是对手,还怕他什么埋伏。
…………
西羌草原边际,刘璋率领一万兵马,穿过氐人山谷,经过两日的攀山越岭,踏上辽阔西羌草原,前方绿色草原一望无际。
这就是传说中“狐狸所居,豺狼所嗥”之地,羌氐等草原民族世代栖息的地方。
“驾,驾。”
冬风冷冽,风吹草低,数骑快马从远处驰来,马上羌人勇士翻身下马向刘璋禀道:“禀报主公,五溪蛮军三日前已经向先零羌草原发起攻击。”
“早了一天。”刘璋心猛地一沉,冷声问道:“五溪军情况如何?草原各部现在情况如何?”
“先零羌大寨遇袭,所有先零羌军队回援,青衣羌的围困已经解除,但是遭到撤出的先零羌人屠杀抢劫。”
“先零羌与青衣羌在白水河草原对峙,先零羌撤军之后,青衣羌新任首领细封池率军突袭,但是未能击败先零羌,双方伤亡惨重,青衣羌与白马羌依然被困。”
另一名羌兵探子禀道:“五溪军偷袭先零羌得手,先零羌老营,各大主营相继被袭,萧夫人派军驻守。
但是先零羌当天夜里就有七千多战骑驰援老营,蛮军陷入苦战,羌人越来越多,现在在老营和各主营外驰骋之羌军,在两万左右,五溪军伤亡惨重。”
“萧夫人在哪。”刘璋,眉头紧蹙,早了一天,也就是说萧芙蓉要带着步战的蛮军多硬抗一天的先零羌骑兵。
“先零羌老营,以羌寨原有的寨栏和碉楼相抗,情势危急。”
众将领都是一惊,纷纷请求驰军先零羌老营,攻占老营,为萧芙蓉解围。
刘璋紧皱眉头,默然不语,对旁边一名小将道:“飞马汉中,告诉法正,可以行动了。”
“是。”
“传令所有军队,杀向白水河草原,解救细封池。”刘璋沉声下令,胡车儿急道:“那萧夫人怎么办?先零羌草原骑精悍,夫人的军队都是步军,不可能是他们对手的。”
“是啊主公,驰援老营,救了夫人再击溃先零羌不迟。”好厉害大声道。
“你们懂个屁,所有人立刻杀奔白水河。”刘璋再次下令。
几员将领都有挣扎神色,也只得领命,拨马准备奔驰,王煦对王双说了几句,王双眼睛一睁,对刘璋拱手道:“主公,末将请命,主公只需给我两千骑,不,一千骑,我必救得夫人危难。”
“一千骑?你知道先零羌老营外多少羌兵吗?”刘璋冷声问道。
“不下一万。”王双慨然答道。
“那你还敢领命?”
“死而后已。”
…………
王双率领乡勇十八骑,及两千骑兵杀奔先零羌老营,其余川军骑兵奔袭白水河草原。
大军向西飞驰,刘璋对王煦道:“先生知道我的意思?”
王煦病弱的身躯,顶着呼呼寒风,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主公对局势洞若观火,取舍有度,川军大幸。”
王煦艰难说出一句话,寒风好像将自己包裹起来,不断咳嗽,再也不能言语,任战马驰骋,手帕放在嘴边,白色的手帕上一片血红。
就这一句话,刘璋已经知道王煦清楚自己的用意,一万军队驰援老营,那不过杯水车薪,川军骑兵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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