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集团,起码是陈变态的一系列关系网,首先,信息资源不对等就是咱们的最主要问题,你既然曾经和他们一起,倒不如再加入他们,获取信息......”
“嗯,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胖子若有所思的揪着光滑无须的下巴。
“如果我没猜错,C市东面有一座海岛,应该就是陈变态的老巢,我最后一次见到文茜,她偷偷给了我一张字条,告诉我舒然的位置,那时候舒然还在陈变态手里,如果说短视频中那个戴蝙蝠侠头套的人也是陈变态,那么没道理他要换地方虐待文茜。”想不到我以为舒然工作变动后,已经变得没有任何价值的字条,竟会无心插柳,歪打正着。
“胖子,你得想办法再次获得信任,然后择机登岛。我从陈数给我看的视频里发现,那里的一个讲堂装修的很是豪华,至少说明那里占地面积应该不小,而且其他配套的建筑肯定也是富丽堂皇,这就要求这个海岛一定离大陆不远,这也为咱们营救提供了便利,同时也说明了这个岛上的水暖电气网络各种设施先进,待会我给你一个程序,你想办法帮我安装到岛上随便一台计算机中。”
胖子一脸惊喜,“强哥,难道你是黑客?”
“呃——”,我无奈的摊手耸肩,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也想我能是黑客,虽然我学的是计算机,但是还远达不到侵入一个大型集团网络的能力,这事我还得求助我的导师,他受聘前干过这种勾当。那个封闭的小岛,如果真是陈变态的犯罪巢穴,那么网络安全防火墙一定相当高端,从外部入侵肯定颇有难度,我们没有那个时间,但再坚实的墙也是对外的,我们需要特洛伊木马从内部攻陷,胖子,你也是意想不到的实体病毒......”
胖子振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文茜的协议还有多久?”
“大约还有不到三个月吧。”
“好,我们要救文茜,但也不能落下把柄,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其他的证据足以推翻陈变态,那么我们的擅自行动,恐怕会给文茜她们带来灾难......”文茜字条上“待!勿动!乖”几个字提醒我营救不能草率,“胖子你上岛后多看多记录,尽量能想出营救的思路,然后我们在三个月内定好对策,之后择机营救,还有,胖子,你上岛后可能会直接遇到文茜,甚至要亲手参与,切记一定要控制好情绪,岛上一定满是监控和窃听,我不方便主动给你打电话,需要我配合的,在你方便的时候和我联系。”
“啊,强哥你不和我一起上岛啊?”胖子听到自己要孤身一人的时候开始紧张。
“你嫂子不在岛上,我得等她。而且我家里被我找出了好几个监控,连浴室都有,我如果长时间不回家,会让陈数警觉的,我需要过段时间才能消失。”
“那好吧,我一个人深入虎穴还是挺害怕的,我真怕我演不好会露馅,强哥你得想办法帮帮我......”
“那好吧——”,我自问让我一个人当卧底我也会害怕,“我明天先到单位辞职,然后去找我的导师说想继续读博士,一方面可以寻求导师的帮助,另一方面这也是可以不在家的理由,之后我就去C市靠近那个海岛的地方待命,随时准备接应你。”
“强哥有你在,我还能壮壮胆气,其实我给陈数的证据材料里,还偷偷留下了一份,虽然我看不懂账目,但那一份上面有文茜红笔标记的五角星,我想肯定是最重要的,就留下了,陈数问我,我说文茜给我的就这些,他也没有怀疑。”
“我去,胖子,你丫也聪明了一回啊,这事干的漂亮!”我兴奋地捣了胖子的肩膀一锤,疼得他龇牙咧嘴。
“强哥你丫轻点,高兴和生气手一样重......我王胖子可是学中医的,中医是啥,国学!深受儒家思想影响,追求的那是中正平和!凡事不能做尽,我也留了一手。”
“去你丫的,刚才怎么不说,是不是也想跟我留一手?”
胖子得意地揉着肩膀上被我锤过的肥肉,“嘿嘿,强哥,我吃了大亏,得小心点啊,我得确定你是不是真铁了心的和陈数对着干,我怕你像我曾经一样也跟他们妥协,再把我卖了。”
“放屁,我碎成渣也不会跟他们妥协!不过你说要小心是对的,咱们这是火中取栗!说不上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但你我也得放下包袱,为一个目标齐心协力!......兄弟齐心......”我站起身体,伸出右手,一副神圣的面容。
“其利断金!”胖子也站直身子,右手和我握在一起,虎口相扣。
文茜的失陷让胖子决心和陈数反目,也让我对他重新竖立了一定的信任,暂时放下以前的芥蒂吧,至少在救出文茜之前,胖子应该是认真的。
......
“强哥你过几天也去C市的话,那嫂子怎么办?”
“舒然换了个新工作,暂时不受陈变态的控制,我稍微冷落下问题不大,文茜那里需要咱们加紧时间,陈变态对她可是真的像对叛徒一样惩罚!”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冷落对爱妻的关心,选择优先救文茜是不是正确,不过我相信离开了陈变态的暴力摧残,爱妻一定可以独立自信地把各种问题处理好,毕竟从大学认识她那一天起,我就知道爱妻是一个意志坚定又严格自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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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做了王经理私人秘书后,公司没有在K市为其安排住所,而是在王经理的一再要求下,住进了他的私人别墅。
舒然的工作也很简单,并没有像文茜一样独当一面,王经理也没有提出生活方面的那种要求,每天的工作就是像花瓶一样站在王经理的身侧看着他忙碌的处理各种文件和报表,晚上下班后再由司机送到梅姐的美容院做理疗,回到家后也是饭来张口地品尝王经理亲手为她做的夜宵,仿佛自己不是来做秘书的,倒像是阔太太一样。
一晃两周过去了。
这样的工作生活无聊但很滋润,只是让舒然苦恼的是自己的身体竟越来越敏感,总是莫名其妙就脸颊泛红,身体发烫,那三个部位稍一触碰就会激起情欲,这让从小家教甚严的她十分难为情。
在含羞着将疑惑告诉梅姐后,梅姐说这是之前黑川的鞭笞让她产生了受虐癖好的变态思想,涂在背上的精油虽然有利于鞭痕的消退,但也激发了自己渴求鞭打的欲望,这个答案让舒然将信将疑,但是鞭痕的明显消退,以及美背上皮肤恢复光洁,又让舒然接受了这样的说辞。
无尽的欲望让舒然备受煎熬,每到深夜她会做出各种各样绮丽的春梦,起初的梦里是自己和爱人一起在爱河里沐浴徜徉,这也让她被折磨的身心得到了宽宥。只是近期随着梅姐的夸赞,加上自己亲眼目睹王经理正人君子的做派,让王经理在舒然的心目中的形象有所改观。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昨夜,春梦里和自己做爱的人竟然换成了王经理,强烈的背德刺激竟然让梦中的舒然破罐子破摔,在梦里和王经理纵情地交媾,清醒后的舒然看着被自己爱液浸透的睡裤自责不已。
身似天使,心有恶魔。
“可能他真的只是同情我的遭遇,不忍我继续受辱吧......”舒然听着另一个卧室里王经理发出的鼾声,打开了淋浴,火热的娇躯需要冷水的降温才好入睡。
微凉的洗澡水从花洒淋下,冲洗着舒然丰润细腻的身体。
湿漉漉的头发散漫的贴在修长的脖子上,延伸到圆润的肩头,胸前圆嫩硕大的双峰愈发挺拔,似乎在梅姐娴熟的手法下,又增肥了一圈。在两坨丰乳的映衬下,小腹平坦依然,赤裸的玉腿浑圆丰腴,亭亭玉立,双腿间的私密处一片光滑,翘立的蜜豆在夹紧的腿柱间若隐若现。
欲望就像野草,铲不绝,烧不尽。
沥沥的水流不时弹在舒然挺翘的乳头上,让她不由得感到体内又兴起了一轮悸动。
“嗯——就再来最后一次吧,下次一定得控制住了——”愉悦的快感让舒然情不自禁的又用双手捏住了自己紫红色的乳头,但被蚁毒摧残过的娇嫩,就像毒蚊的叮咬,真的是越抓越痒,越挠越硬。随着双手在乳头上的揉捏,下体的阴蒂也苏醒挺翘,强烈的骚动让舒然不得不分出一只手伸入夹紧的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玉手上的指节在阴蒂上不停地夹挤摩擦,“啊——得有三只手才够用啊,好想有人可以帮帮我——!”舒然努力的在脑海中回忆着最后一次和老公做爱的场景,想象着老公用粗硬的肉棒顶入自己泥泞的蜜穴,“啊,老公,爱我——”。
不知不觉的,自己想象的竟又成了在黑川调教下,和那个人男欢女爱的色情镜头,“不要你,我只要老公——”舒然使劲甩了下秀发,想把这错误的场景丢出记忆,但情欲的火焰却愈燃愈烈,被精油浸润的皮肤变得发红发烫,涂入药膏的肉缝深处竟然也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柔美的身体开始兴奋的发颤。舒然在淋浴下换了个姿势,半蹲着将双腿向外打开,用两臂将乳肉向内夹住,把两只玉手都伸入到湿滑的胯下,一只手用食指中指分开了两侧肥厚的阴唇,并用细腻的手掌揉摁着发硬的阴蒂,另一只手竟用三指并用插入了已经变得鲜红发烫的阴道,不停的掏挖着内藏的快感,女体下阴也随着手指的进出努力地翕张着,连绵的淫水像决堤一样汩汩涌出。
插阴的刺激让舒然在自渎中不由发出更骚媚的呻吟,“啊!——”高亢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蜷缩的身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待听到王经理的鼾声后才放下心轻舒了憋着的一口气。舒然的美目在浴室里四处打量,“哎,刚才光想着身子发烫了,要冲凉了,却把毛巾落在了外面。”浴室里唯一方便咬住的物体,只有王经理睡前丢到换洗收纳筐里的一条内裤......
心底的恶魔不断撩拨着舒然扭曲的欲念。
舒然犹豫再三,体内的春潮还没有得到释放,肆虐的欲火也灼烧着心智,最终她还是向诚实的肉体认输,羞恼地将王经理骚臭的内裤放到齿间咬住,双手又一次探入膣口揉挖,浴室里春光再现,弥漫着醉人的香气......
慢慢的,舒然在快感中意识渐渐模糊,喘息也逐渐粗重,可能是内裤气息的暗示,脑海中想象的老公的面容也悄悄被王经理的胖脸代替,只是深陷情欲中的舒然没有发觉。
许久,滂湃的快感如醍醐灌顶一般强力袭来,充斥着硬塞入舒然断片的大脑,强烈的刺激让她挺直身子,浑身肌肉紧绷,雪白修长的双腿也蹬得溜直,皓齿把尿骚的内裤死死咬住,双手十指狠狠的掐陷进自己喷奶的乳肉里......终于,舒然在自虐中撕心裂肺的达到了高潮......
肉体满足后,羞辱和空虚再一次让舒然的心灵不安,这具陌生的身体,又一次发生了让舒然自己都恐惧的变化。“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