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变态的语言用正大光明辞藻描述,感觉我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陈变态一系狐朋狗友在外面围观着我并发出不屑的嘲笑,特别是陈色狼那句“舒然被黑川大师照顾的很好,房事美满,阴阳合泰”,我肆意的暴怒拧扭着棒球帽,硬质的帽沿被我扭裂崩碎后刺入我的手掌,流出的鲜血似乎也随着怒气更加红艳。
怒火发泄完,手掌中的刺痛让我恢复了理智,哎,压抑的欲望和爱妻被凌虐的痛苦让我原本健康的心理有了点控制不住的脾气,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易怒的人容易被别人控制,为了帮舒然早日脱离深渊我应该有足够的理性和智力。或许我该去找胖子拿点静心清热的中药调理下了。
......
我拿着被捏碎帽沿的橄榄色棒球帽心不在焉的停车上楼,自嘲的苦笑着,如果说以前这帽子除了颜色有点扎眼外,还可以拿棒球帽的外形来自欺欺人,现在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绿帽子了。
好在帽顶硬扣里藏着的电子设备没有坏,不然这一定会引起陈色狼的警觉,未知的危险永远要比已知的危险更加可怕和难以应付,这里有监控被我知晓了,还可以规避甚至反制,如果弄坏了陈色狼再用其他的手段,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把棒球帽丢回原本放置的橱子里,没有做刻意的遮掩,就像我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一样,一丝异样都可能让陈色狼产生猜疑,那真的是条鬼狐狸,维持现状应该是我最好的选择。
就在我暗自盘算着,该怎么才能不被发现的从网上买个夜视眼镜,在深夜里搜寻家里其他监视设备发出的红外线的时候,屋门外传来了隔壁大嫂的高嗓门......我买的这个二手房对门租住的是到H市打工了两位农村夫妇,四五十岁,我和爱妻都管他们叫大哥大嫂,他们家养了条宠物狗,叫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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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你怎么坐在楼梯上不进屋啊,台阶多凉啊......是没带钥匙吧,跟大姐进屋,坐沙发上歇歇脚,你看看这高跟鞋,这么高,我看着都累......”
“嫂子,我在门口等等就好了,我老公估计一会就下班了。”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像爱妻,但邮件上不是通知说她上个月末不回来了吗?这才是月初啊,我带着犹疑走向屋门......
“嗨,站起来就对喽,可不能坐在地板上,姐给你说哈,这女人啊最怕宫寒,你和小李这结婚也有年头了,一直没孩子,可得多注意,咦......”
隔壁大嫂好像发现了异常,我也随着她的语气变化好奇地看向了门镜猫眼。
“小柳,这都快夏天了,你怎么还穿着大衣啊,看把你热的,满头满脸都是汗......欸,你这是刚洗着澡停水了吧,头发上全是没抹匀的洗发水,都快干透板结了......要不上大姐屋里再冲冲,咱们这老小区就这条件,要不说你们年轻没经验,大姐平时都多备着水呢,你再擦擦,我看着你大哥,保准他不敢偷看......”
通过猫眼,我直接看到对面是隔壁的大哥大嫂,手里拎着各种食蔬,应该是刚从菜市场回来,另一个女人站在楼梯口靠我屋门的一侧,属于猫眼的盲区,看不清楚大概。
我打开了门,屋外的女人听到声音,连忙回头,和我四目相对,我天!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爱妻,她的眼中带着一丝闪躲,似乎还有一分恐惧......爱妻精致的脸上红润有光,乌黑的头发上黏挂着白色的污秽,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长款大衣,似乎比爱妻的体型大了一号,把凹凸有致的身材隐藏其中,裸露的小腿细长紧实,白嫩的脚下踏着一双十几厘米高的透明水晶高跟鞋,让爱妻就像裸足踮着脚一样亭亭玉立,爱妻在我的注视下,微微侧了下身子,一手攥住衣领,一手轻捂着小腹,窘迫的低下了头。
这一刻我对爱妻满是同情和理解,是啊,离家两个多月后回来,身材突然发生巨大的变化,怎么开口向我解释一定让她愁坏了心。
“哟,兄弟在家啊!”
“是啊大哥,今天休息!”
我和隔壁大哥简单对话后,我和爱妻各怀心事,对面大哥大嫂满脸八卦,四个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一种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聊天的尴尬情境。
爱妻小腹附近的机器的嗡嗡声响在这份安静里显得有些刺耳。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面大哥大嫂好像明白了什么后互相交换了暧昧的眼神,最后还是大嫂心直口快,“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
一句话把爱妻激红了脸,爱妻的头羞愧的更低了,衣领处露出的玉颈也憋成了红色,真的是羞红了脖子根儿。
“咳咳!你这婆娘不会说话别瞎说,小柳啊,那个,别往心里去啊,那个,那什么,最近忙什么来着,起码个把月没见过你了。”大哥瞪了大嫂一眼,想岔开话题。
“我这两个月一直在外面出差的......这刚回来”爱妻的蚊音虽弱不可闻,却把我最想遮掩的实话实说了,我一阵头大的想揪头发。
大哥大嫂刚刚还堆笑的圆脸戏剧化的迅速变长变冷,嫉恶如仇的大嫂脸上还挂上了鄙夷和嫌弃。
宠物狗多多在爱妻小腿上闻来闻去,十分享受得喷着“哼,哼”的响鼻,我和大哥大嫂的注意力也被多多吸引到爱妻的小腿上,真的美,光洁修长,看不见一点毛孔,爱妻不安的将双腿交迭到一起,一条清乳色的粘稠液体,从爱妻风衣里,沿着爱妻的小腿滑下。
多多好奇的闻了闻这石楠花味的液体,想要舔舐,大嫂眼疾手快,一般拉过狗绳,“脏!”
多多讨好的摇着尾巴,十分不舍的使劲闻着空气中的淡淡腥气,大哥也有所察觉,哼哼两声鼻子,没心没肺的说,“这是什么味啊?”
大嫂瞥了眼刚才爱妻坐过的台阶上还有一片暗色的水迹,锥子一样的眼瞪过爱妻低垂的头,“不知道哪里来的骚母狗发情了,在楼道里撒尿,真是恶心!老头咱们回家,这样呆着我都觉得跌份!”
大嫂拽着大哥的胳膊,牵着狗绳打开了自己家的屋门,临进去前,回过头,略带着同情的柔和目光,善意的提醒着,“小李啊,姐提醒你,养狗啊,得挑忠心的,母狗是能赚钱,但是也得拴住了看好了,别被不三不四的狗给配上,京巴狗你知道吧,白白的毛挺可爱,看着那是纯洁又高贵的,可现实就是太放荡了,什么狗都同意给配,最后肚子里一窝杂种养狗人就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