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啥啥的,而哥哥耐心的跟他绕着圈子,不着痕迹的透漏了自己就是在海城打工的,不是他们谣传的大老板什么的。村支书看着秦思行全身上下这身派头,不是很相信,以为这小子富了也不想着拉乡亲们一把,秦思行瞄了一眼站在树下的弟弟,心想他倒是比较符合这村支书说的标准。村支书话里话外都围绕着村前的这条公路已经坑坑洼洼的啦,村民们没有什么好赚钱的路子啦,你在大城市见多识广人脉多,连县里的干部都认识啦,blablabla。村支书的意思他懂,如果他真是那种大富翁大老板,修段沥青路当然可以应下,但是关键是,自己虽然赚的比较多,可是在海城花销大,单身男人谈恋爱给交女朋友花钱难免有些大手大脚。加上给秦妈上交了一部分,自家手里剩下的其实不是很多。修路这种大工程,他这点小钱就跟往水里扔石头一样,撑死见个小水花就没了。至于致富路子……他还真不是专业人士,你能要求学的建筑懂农业知识清楚各种农产品行情吗?秦思行很无奈的想要打消村支书脑袋里不知道哪里来的离谱的想法。
“那,咳咳。”秦思陶刚说了一个字,发现嗓子有些痒,发音都有些沙哑,咳嗽了两声,把走神的大表哥唤回神儿来。
李朋:“?”
秦思陶和大表哥并肩站着,没有扭头,而是盯着前方石头缝儿里长出来的一丛刺藤:“我觉得吧,姥娘姥爷现在是伤心躲过愤怒。姥娘比较爱儿子的。”
大表哥“嗯”了一声。在早些年的时候,姥娘对大舅家的儿子们要比对自己好,那会儿自己还小,为了这事儿闹过别扭,被他娘一巴掌拍到一边去了。他至今记得他娘那时候说的话:“在咱这乡里,哪家不是老太太疼孙子胜过外孙子啊?”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年真是幼稚。这是农村很常见的事儿,他的奶奶也疼他比疼他大姑家的弟弟更多,这种思想从古时候就有,现在在农村里比城市里表现的要明显。姥娘,在大舅小舅闹出那么多伤她心的事儿之前,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所以大舅小舅娶媳妇,姥娘恨不得把全部的家底都花上也心甘情愿的架势。
“要是你真让舅舅们过得不好了,姥娘他心里这会儿可能还解气,过些时日又会怪你的。”秦思陶盯着前边刺藤密密覆盖的那一小圈儿地,说:“非得住那破土房干啥啊,小舅穷,就让给她呗,省的小舅妈还动不动计较大舅家能自己单独住个院儿,为了这个记恨姥娘姥爷。”
大表哥冷笑一声:“大行哥给姥娘姥爷买了地建了房让出原来的土房,那个女人可不会停止骂骂咧咧,顶多从‘你们两个偏心大儿子单给他建新房对小儿子不好还指望我们养你’换成‘老大结婚你们出钱给盖了新屋,剩下个破烂屋子给我们’。”
“噗。”秦思陶喷笑:“表哥你真了解小舅妈的心思嘛。”
李朋不太满意的揉了揉秦思陶的脑袋:“你就没想想到时候大舅妈也不太可能消停下来到新房儿那儿继续跟土匪似的强要强抢?”
秦思陶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句:“其实按我原先的预想,要建个10年不落后的三层小楼来着。但是枪打出头鸟,嘛,惹得心思不正的人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就违背我的初衷了。当初,我本来想着,对待某些人,要像对待当你落魄平凡时甩了你另谋新欢的渣情人来着,最让这种人后悔的做法就是在他面前过得无比让他眼热后悔。”
“噗!”这次轮到李朋喷了。他难以置信的看了小表弟一眼,眼神灼灼的仿佛想要透过这头皮头盖骨看看这小子脑袋回路是怎么长的,把大小舅妈们当做攀高枝儿的渣情人对待?李朋眼睛瞪的溜圆,问:“你发烧了吧?还渣情人,你这小毛孩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怎么牵过吧?”
秦思陶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回答:“我牵的是男青年的手,谢谢,牵女孩子的手我上辈子经历很多,再不济左手牵右手都行好嘛。”擦,怎么又想起那个男的了,叶叔叔的手,呸呸。
大表哥有点明白秦思陶的意思了,说:“不是我说你,你有些想法很是幼稚,很是想当然,你要知道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会按照人的想法发展的。比如咱们这俩舅妈,那就是凡人无法理解的奇葩。”
秦思陶哀怨的叹了口气:“想当然那是人的共性,这叫白日YY,哎,你连设想都不做那能怎么办?这是悲观主义吧。”
大表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主义来主义去的拽文,你哥我最不耐烦这个。”
秦思陶摊了摊手:“原本的想法有漏洞,就在执行的时候尽量完善啊,嘛,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人有了钱底气足嘛。”
李朋喃喃的说:“是啊,有了钱才底气足啊。”
秦思陶想起上辈子过了几年敢闯能说会道,自己建起了个种树卖树苗的销售网,没学过什么专业的项目管理市场营销,却干风生水起。他的大表哥身上,有种真挚憨厚的特质,为人豪爽,颇有山东大汉那种忠义风范,在商场上很是招人待见。
秦思陶看着现在还有些迷茫的大表哥笑了:“放心啦,大表哥你一定会赚好多钱的,我相信你的本事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早晨喝的现磨咖啡致使日更君到凌晨四点钟还睡不着,七点闹铃响的时候居然还很精神振奋的起床码字了( ⊙o⊙ )
但素,感觉脑袋在一团眩晕状态负面云里。。。居然到现在还很不困。。。
自从日更,天天早起= =亲们给朵花花勉励下日更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