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外面的英国人对于一个黄种人写了这个《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结果造成了热销的过程,这个过程不但没有打击到《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销量,反而更进一步因为这个事情而促进了销售。甚至甚至有些无良的书店卖家,甚至借助这个时候的风潮来炒作。说是什么黄种人写的西方魔幻小说,甚至又故意借助这股风潮来炒作的嫌疑。那些书店老板一个个眼里面只有钱,没有别的。反正他们能获得一成的收益,他们为什么要拒绝借助这种风潮来炒作?
如果是在后世二十一世纪,这种红果果的种族歧视是不能够用来作为广告的,更是被严令禁止的。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敢这么玩,那绝对要完蛋了。可是这里是十九世纪末期,关于种族之间的歧视那可是红果果的。他们丝毫不介意利用这股风潮来促进销售,所以令人吊诡的也就是当大家听到了是一个黄种人写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时候,居然不但没有让销量降低,反而还增加了三成以上。
不过,虽然销量跟着增加,可是让他们关于张爱国这个黄种人写出了一个非常优秀的西方魔幻小说的事情,这样让大家在明里暗里的争议却更加放大了。大家纷纷开始“大胆推测”,然后进行所谓的“论证”,然后在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有很多英国人也都“推理”出来了因为张爱国是黄种人,所以不可能写出这种优秀的小说。
而在这一刻,英国人一贯以来讲究的法律,讲究的所谓证据,在这一刻也都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他们经过了一系列的“大胆推测”,然后进行了各种的“论证”,这样最终让张爱国这个黄种人在大家心里面已经成了一个抄袭的人了。
“这个黄种人到底抄袭了谁的作品?怎么没有人出来指责呢?”有人首先想到。
这个人首先想到是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指责张爱国,这个逻辑非常强大。一般人来说如果判定一个人抄袭,那应该是有人出来指责,然后才引起风潮,然后原创者和抄袭者进行撕逼。可是现在不同,现在他们这帮英国人直接给张爱国扣了一个抄袭的帽子,而他们反而希望有人出来指责张爱国抄袭了。这个逻辑顺序已经颠倒了,完全是颠倒过来了。他首先有了“结果”,然后才希望事情有因。
这种思想很好很强大,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先由母亲,才有儿子。可是他们的这个思维却完全是有了儿子才有母亲。当然,这个要看是哪方面的。如果从生理学来说那自然是从先有母亲才有儿子,而如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说反而是生了儿子的女人才能够成为母亲。可是这个是否抄袭是法律问题,而法律问题是哲学问题吗?法律肯定是要讲究因果的,如果没有生理学上的母亲这个“因”,那不可能有儿子这个“果”。
可是这帮家伙居然用哲学思维来考虑了生物学的学科,这个思维很好很强大。这个完全是根本颠倒黑白,根本罔顾了法律上的因果关系,早就已经颠倒过来了。
“请求被抄袭者站出来!”
这个是今天报纸上的消息,居然如此红果果的在没有人出来控告指责张爱国的情况下,请求所谓的被抄袭者出来指责张爱国。这样好像也就是一个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思维。
“太可恶了,这帮家伙怎么能如此?他们的法律思维,正常的逻辑思维去哪里了?这种新闻也都堂而皇之的上报纸,居然先确定了你的抄袭,然后才去找所谓的苦主原告,真是岂有此理。如果法院都是这样做的,那我们大英帝国还不得乱成一锅粥了?他们眼里,他们的法律知识也都扔到了大西洋吗?”凯瑟琳忍不住看着报纸怒道。
而张爱国马上冷笑道:“这帮家伙,根本也就是一个莫须有罢了。如果我是一个英国白种人,那他们也都不会如此,他们反而会为了我叫好。可是我偏偏是黄种人,有了超越他们的成绩他们也都会认为是作弊获得的。而他们根本也就是莫须有,在种族的歧视之下,那他们那些思维也都不正常了。他们连所谓正常的法律逻辑也都不顾了,直接先给我定罪然后才去给我找犯罪证据和原告。”
张爱国也都懒得骂人了,反正这段时间他也是知道了,英国人的法律和道德保护不到自己太多。这一切也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一个强大的祖国,所以他们才会敢如此肆无忌惮。如果自己的祖国中国目前足够强大,他们自然不敢如此。而这一切,也都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弱国公民,如果自己是一个强国的公民,他们自然屁都不敢放一个。张爱国在这一刻,深刻感觉一旦到了外国,那宁可是一个强国的公民,也都好过是一个弱国的富豪。一旦到了外国,一个强国公民受到的地位远比一个富豪要高。也许有些人看重你的钱,可是人家骨子里面未必看得起你。他也许只是希望把你的钱都给弄到自己手里才会对你低眉顺眼,可是一旦你的财富被榨干,那人家根本把你当做狗了。
“张先生,其实也是有不少人并不是这样想的。其实很多人都是被逼的,就是据我所知,我身边很多人也都是被逼谩骂你的。他们其实心里面对于这些报纸上的说法也都是不屑一顾,可是却不得不骂你。”凯瑟琳说道。
张爱国当然知道,其实并不是所有人也都种族歧视,而是所谓种族歧视是“政治正确”的事情。不光是中国有政治正确,外国也都是如此。一点社会高层认为必须要种族歧视,那他们也都会绑架整个社会底层的人和他们一起。而社会底层只能够被绑架,然后一步步跟着他们走到政治正确的方向。
不过,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令人意外的人过来了。
“张爱国先生,我是伦敦法院的人。有人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控告你偷窃了他的作品出版合同,并且冒充了他的身份来卖书!而他告你要求你交出你的获利所得,并且赔偿他的损失!”
听了这话,张爱国马上问:“我居然成被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