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抽动的粗热鸡巴,小屄激烈地抽搐了6、7下后,绷紧身体一下瘫软下来。
刘玢菲双手搂紧蔡闯华的脖子,把身子牢牢地贴着我,望着蔡闯华的那双眼睛,仿佛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蔡闯华耳边说到:“真好。”蔡闯华“嗯”了一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
王潇筎是她们中最美艳的,在蔡闯华身下被抽插了一会,腿间的爱汁就开始多了起来,蔡闯华伸手顺着她腿间摸到后面饱满的股沟里,发现那里沾满了粘滑的汁液,床单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蔡闯华起身跪立在她的两腿中心,把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她两腿中心春景乍泻,女人私处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裸露在蔡闯华俩眼前。王潇筎呻吟着问:“啊……,你做……什么……?”蔡闯华没作声,用手指扒开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将自己涨粗的鸡巴头部塞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让她的阴唇含着,大部份露在外面。
然后轻轻问她:“看到了吗?”
王潇筎望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红红的的粗大鸡巴,小声地说:“看到了……”蔡闯华问道:“看到什么?”
王潇筎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到……很粗……你……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眼睛望向下面,两条腿开始颤抖起来。
蔡闯华把身材向下渐渐压去,让王潇筎望着那根粗涨坚挺的的鸡巴,一点点渐渐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阴唇肉缝里,她望着这个情况,不由得“啊……”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粗大的鸡巴从她腿间拔起的时候,已被她的汁液感染得满身津亮,蔡闯华猛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她身材上快速的抽动起来。
蔡闯华把她的双腿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翘起,让王潇筎更近地望着蔡闯华的鸡巴在她两腿中心的抽送。望着鸡巴在她下身的进出,王潇筎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啊……啊……”的呻吟声也愈来愈高。
蔡闯华的抽插开始激烈起来,手指对她阴蒂的捏弄也加速了,抽动的鸡巴磨擦着湿润丰盈的阴唇,王潇筎开始呻吟“哦……啊……要命的……啊……”蔡闯华听着她这销魂的呻吟声,望着身下她那被鸡巴插得仿佛满身要流出水来的躯体和柔媚似水神色,俯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材一起抱住,用鸡巴重重地插着她的肉洞,激烈而快速地抽插着。
王潇筎抱住蔡闯华,小屄里的柔嫩肉壁紧夹着抽动的粗大鸡巴,身体拼命扭动,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蔡闯华被她小屄肉壁夹得下体和小肮一阵热热的压缩,鸡巴开始痉挛起来,王潇筎这时候裹着在她体内痉挛的鸡巴激烈抽搐起来,直夹得蔡闯华无法忍耐地亢奋起来,叫道:“我要射了!”王潇筎长长地“啊……”了一声,臀部一下高高抬起,快速耸动起来,蔡闯华感到一阵痉挛伴随销魂的快感,把痉挛、颤抖着的鸡巴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身。滚烫的精液一泻如注地直射入她身体深处。
王潇筎挺起乳房扭着身体,向后仰着头,一头黑发乱拂。脸上是仿佛苦楚却又很知足的神色,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声的发抖呻吟:“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啊……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啊……被射死了……啊!”过了一会,王潇筎才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噏动地喘气着,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蔡闯华感到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耳朵含住了,一看原来张玭萍用舌尖舔拨着蔡闯华的耳垂,一只手滑向小肮,探入两腿间握住蔡闯华那根粗涨着的鸡巴,轻轻地高低揉动起来,揉弄了一会,又托起了袋囊轻轻搓揉一阵,然后又握着鸡巴。
蔡闯华心神一荡,翻身上去压住张玭萍,用被她握着的鸡巴顶住她潮湿的两腿中心。张玭萍用握着的鸡巴瞄准自己的肉缝,塞进湿淋淋的两瓣嫩肉中,蔡闯华把粗涨的鸡巴渐渐地推进了她的体内,张玭萍握着鸡巴根部的手指开始跟着鸡巴抽动一夹一松地震起来,鸡巴向前推动时,被手指轻柔地从头至尾抚摩着插入她的小屄,出来被手指撸着抽出。
蔡闯华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美人……”张玭萍呻吟了一声:“嗯……喜欢……吗?”
蔡闯华涨涨的鸡巴每次插入张玭萍体内的时候,都被她温软潮湿的小屄紧裹着,一会儿恍如堕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肉洞里,那肉洞的柔嫩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鸡巴,越往里越挤得越紧,蔡闯华每次都要用力地挤开她两腿间柔嫩潮湿的肉体,才能把鸡巴插进她身材深处。
蔡闯华与孙绎璐和程瑂连着欢爱后,他们六人缱绻着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相拥着醒来。
起床后他们一起进了豪华的喷水浴池,打开热水冲刷起来。
孙绎璐搂着蔡闯华笑嘻嘻地说:“嘻嘻,要不要我帮你洗呀?”她光光地裸着身嬉笑着,把浴液倒在手上帮蔡闯华涂抹起来。蔡闯华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蔡闯华触摸着她滑腻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鸡巴又开始一鼓一鼓举头立了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矗立起来的鸡巴上,两手握住了它轻轻揉捏着。
蔡闯华一面由着她在胯间揉弄着粗立起来的鸡巴,一面抚摩她柔嫩而有弹性的胸脯,凹陷的腰际,丰腴的臀部,硬朗的大腿。
孙绎璐望着蔡闯华腿间涨鼓鼓的红色鸡巴,握住了用花洒冲刷了一阵,然后哈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高低摆布轻轻翻转着它细心地望了一会,媚媚地望着蔡闯华,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鸡巴吞了进去,双手握着鸡巴根部吞吐起来。
孙绎璐的嘴很热很湿很软,蔡闯华硬硬的鸡巴被她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马上一阵阵销魂快感腾地涌了上来。蔡闯华颤抖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孙绎璐两个饱满的臀高高隆起,一只手握住涨大的鸡巴,另外一只手抱着蔡闯华的臀,蔡闯华不由得伸出两手,把她的头抱住,粗大的鸡巴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蔡闯华一面任由鸡巴在孙绎璐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去抚摩程瑂高高撅着的那饱满的屁股,顺着她那条深深的屁股沟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的压缩的肛门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程瑂一会儿夹紧了被流出的汁水打湿了的双腿,身材扭动起来,嘴里含混地呻吟起来:“……不要……啊……不……要……弄……我……啊……”蔡闯华没有理睬她,持抚摸着。
蔡闯华从孙绎璐嘴里抽出粗涨的鸡巴,对着程瑂两腿间湿淋淋的肉缝插了进去。程瑂轻轻地”嗯……”了一声,蔡闯华抱着她饱满的臀,一下一下从程瑂后面插起她的小嫩屄来。程瑂饱满的屁股在和蔡闯华小肮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颤抖着,人被冲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程瑂很快就泄了,身子舒坦任其飘在水上。
她们在豪华的喷水浴池里,蔡闯华每人射一次,每人吞一次精,每人舔一次屄,其乐无穷。
蔡闯华让他的父亲来南平,和傅艺玪住在一起,帮助做家务,照顾她。其实傅艺玪心里很清楚,就是来盯住她的。傅艺玪依旧我行我素。
蔡老头和傅艺玪住在一起,没几天他就觉得很刺激。他每天看到傅艺玪那么暴露的穿着,感觉总是那么迷人,看到她心里就”咯”地一下,眼睛很不情愿地望别处,心里又想再看一眼。其实傅艺玪穿得很平常,是蔡老头少见多怪。
今天傅艺玪上身穿着一件粉红的,领口很低小吊带衫,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双肩下面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蔡老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清楚可见的乳沟和半露的雪白双乳,心跳加速,又回过头去,不赶久看,可是心里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了。
晚上蔡老头要儿媳妇傅艺玪也陪着他喝几杯,傅艺玪喝了二杯更加红润得显得诱人。
几杯酒下肚,蔡老头有些迷糊,可是还要喝。傅艺玪走到他面前,劝他少喝一些,他眼光就直捣那丰满的大胸脯。傅艺玪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蔡老头的眼前晃呀晃,晃得蔡老头一阵眼花。
欲望的冲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得不去摸一下就会死掉,忘记那迷人溜圆的东西是他儿媳妇的,一下将傅艺玪拦腰抱了起来。傅艺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蔡老头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公公,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一只高挺的乳房被蔡老头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那么有力,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艺玪,好儿媳,来,让公公摸摸,好儿媳,让公公摸呀,公公求你了!鲍公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蔡老头的泪竟然流下来了。”傅艺玪听到蔡老头那哀求的话语,看到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不由地软了下来,慢慢地停止了反抗。心想就让公公弄一回吧,几十岁的人了,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就闭着眼睛,任由蔡老头对她抚摸和刺激。
蔡老头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的吊带衫上口伸了进去,摸上了一只高挺的乳房,留着口水说道:“好儿媳,你的肌肤真细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嫩的奶子!”一阵清风吹过,吹得蔡老头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儿媳时,羞愧地停止了捏摸,心想“真丢死人呢!连自己的儿媳都敢弄!丢死人了,死了算了!”他暗暗骂着自己。
此时的傅艺玪,欲望已被调动起来了。她从遭遇钱甫农以后,性欲一直很旺盛,她小屄已经湿了。这时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自己看。傅艺玪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在地上不行,就说道:“公公,到房里去,在那里弄舒服些。”说完傅艺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赶再看公公。
一时间蔡老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觉得身体在飞,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好儿媳,这是真的吗?”身下的傅艺玪点点头,蔡老头双手在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连忙说:“艺玪,你真是我的好儿媳!”蔡老头一上床就兴奋地向傅艺玪扑了过去,傅艺玪低叫了一声:“轻一点!”然后闭上眼睛,任由蔡老头疯狂。一会儿她突然发现屁股被顶得发疼,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发现那是公公的粗壮而又坚硬的鸡巴,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地问道:“公公,怎么……这么大?”蔡老头不停地乱吻着,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被公公抚摸刺激得按捺不住的傅艺玪,呼吸急促起来,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真的好粗好长啊!心想不知这么大年纪能操多久,要是能干久那以后可好了!
蔡老头硬挺得很难受了,傅艺玪的屁股中间也出水了,于是他分开双腿,手伸进臀沟,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傅艺玪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周身火热酥痒。于是,拉下了公公的裤子,让高挺坚硬的大鸡巴露了出来。她盯着那大鸡巴,双腿弯曲,摆好让公公插入的姿式,“公公,你真的好大,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蔡老头看到儿媳心神俱荡的在催促,扶着胀得通红的大鸡巴,对准了那个入口,用力全部捅了进去,将紧窄的小屄硬生生的撑开。傅艺玪尽避有准备,但那鸡巴太大,蔡老头将整个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傅艺玪感觉像被巨大的木塞打入双腿之间,痛得张开了嘴,“好痛啊!轻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喊了一声痛后,傅艺玪又发不出声音,只是哼了起来!短暂的疼痛后,那粗大鸡巴将小屄撑得满满的、胀胀的,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使得她全身肉紧起来,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了出来,小屄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蔡老头猛烈的上下抽动,傅艺玪的肉洞受强烈刺激开始蠕动,嫩肉开始缠绕鸡巴,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她很清楚,和公公搞在一起,与毫无羞耻之心的猪狗无异。但噬骨快感的强烈刺激,早已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傅艺玪痛苦地忍耐和压抑着自己,嘴里还是发出即羞愧又兴奋的声呻吟“啊……我……要死了!……我……舒服死了!”二十分钟后,蔡老头也快到高潮,在傅艺玪的颤抖中,结束了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完全回过神来的傅艺玪,虽得到从未有过的愉快,但是面对公公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公公不好呀!鲍公不是人呀!”蔡老头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傅艺玪才拉开被子,望着还在发呆的公公说:“公公,不怪你,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睡吧!”她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让公公睡在自己的身边。蔡老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熄了灯,慢慢地在傅艺玪的身边躺下。他见傅艺玪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时,就大胆地抱着傅艺玪,傅艺玪像只温驯的小猫,闭着眼睛,任由公公抱着,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睡着了。
抱着赤裸的傅艺玪,蔡老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傅艺玪不断地发出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鸡巴又再次高挺起来。傅艺玪在公公的怀里睡一觉醒来,公公还没有入睡,她怕公公经过高度兴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公公,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蔡老头呢喃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傅艺玪望着公公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伸手一摸,果然,那下面又立了起来,还是那么坚硬。“怎么又想了呢?”傅艺玪觉得奇怪,这么大年纪,刚刚做完还能又高挺起来?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还没够呢!你睡吧!”蔡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傅艺玪笑着说。见公公还呆在那里,又说道:“公公,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听到傅艺玪说的话,蔡老头兴奋地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双手抱着傅艺玪光滑的屁股弄着。疯狂的舌头在大屁股上舔着,双手不安分在臀部,大腿上,两腿间的要害部位抚摸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蔡老头想,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暗艺玪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公公,你舔得痒死人了!”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公公的头,不让公公舔屁股。蔡老头嘿嘿一笑,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舔个不停,双手抚摸上了傅艺玪的乳房。傅艺玪紧抱住蔡老头的头,挺送自己的大乳房,忍不住的颤抖着。
然后蔡老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把头埋入她的隐处,用力的嗅着蜜屄散发的香味,触碰她的蜜屄,仔细的舔着小阴唇和阴蒂。傅艺玪双脚将公公的头夹得更紧了。大声地叫了起来:“嗯……不……这样我就不行了……”,如触电般的舔舐使傅艺玪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将那蜜屄挺起,往公公嘴里送。“公公,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傅艺玪忍不住地叫道。
蔡老头扑到傅艺玪身上,握着鸡巴在小屄口轻轻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傅艺玪忘却了一切淑女的作派,翘起屁股向蔡老头的鸡巴迎去。“哦……我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插进去,我那痒死了……”听到傅艺玪的呻吟,蔡老头对准蜜屄用力一挺,傅艺玪抬起屁股,让公公全根插入。蔡老头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傅艺玪又急又痒,拼命的提臀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公公!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像个荡妇双脚大大地张开,摇摆着纤腰,让鸡巴深深插入。
蔡老头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卖力地抽插,双手抱住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运送,疯狂地抽插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傅艺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蔡老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次将精液喷撒在傅艺玪的肉洞深处。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
等公公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傅艺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人无力地搂抱着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说完就睡着了。
蔡老头现在有了能懂这只大鸡巴好处的女人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渐渐的傅艺玪迷恋上与公公之间有性无爱的游戏,这是纯粹的性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会有任何的麻烦。项年凡不在南平的时候,傅艺玪就会主动和公公来一次,公公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成了她的性工具。
暗艺玪和公公做爱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有任何顾虑,所以很放松,心里也不觉得这样会对不起项年凡。感觉仅仅只是做爱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样,当作是自己用手、用鸡巴棒做一回。
鲍公的那玩意又特别大,做的时间又很长,过程都由傅艺玪主导,每次都搞得死去活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头想不到这么老了还会得到如此销魂的快乐,他很知足,傅艺玪叫他去死他都愿意。作为对傅艺玪的报答,他每天精心伺候着傅艺玪,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对傅艺玪外面的事他从不问不说不干涉,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对蔡闯华说。
无意中摆平了公公,眼前的障碍自然也消除了,傅艺玪又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任何羁绊。
离下午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傅艺玪接到一个电话,是项年凡的妻子施岑韵来的。傅艺玪很意外,这么多年她总是刻意回避项年凡的妻子,她们只见过一面,从来没有和她通过电话。施岑韵在电话里请傅艺玪晚上到家里吃饭。傅艺玪一脸的疑惑,项年凡今天去省城开会不在家,她怎么这时请吃饭呢?但是傅艺玪无法拒绝。
暗艺玪没有到过施岑韵的家,来到施岑韵家的时候,已经7点了。施岑韵准备了极简单的西餐,但很精致。施岑韵对傅艺玪说:“我们女人要减肥,所以简单点。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韵姐,你太客气了。”傅艺玪边说边打量和惊讶施岑韵的美貌。施岑韵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一双眼睛冷艳矜持,皮肤白皙如瓷,双颊粉红娇嫩,下巴微微有点翘,长发飘洒过肩,打扮处处精致。
“今天请你来,是你刚结婚,想送一件礼物给你,表达我一个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边说施岑韵边从一个精致的礼盒拿出一条项链。
暗艺玪惊叹道:“这项链太漂亮了,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能,能,我要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照顾项年凡。”施岑韵斟酌着词句,微笑着说。
暗艺玪听施岑韵这么说,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施岑韵看出傅艺玪的心慌,接着说:“艺玪,我是真心这么说的,你和年凡的事,他已经给我说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很感激年凡跟我说这些,我相信项年凡还是爱我的。”傅艺玪呆呆地看着施岑韵,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她才问施岑韵:“那为什么还感谢我?”施岑韵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傅艺玪说:“因为我爱项年凡,因为我了解你。”“了解我?”傅艺玪不知道施岑韵想表达什么。
“对,我了解你,现在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信任你。”施岑韵继续说道:“说实话,要在几年前我想都没想过会请你吃饭,那时我甚至很恨你。现在我看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难得的侠气,而这是很多女人身上没有的。”施岑韵这么说,傅艺玪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听不吗白。
“我嫁给项年凡,他对我也很好,但在项年凡生活中不仅有我,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朋友,周围有许多女人。不过我很满足,我确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总是对我说,他要和我过一生一世。”傅艺玪听得出施岑韵的话有些苍白和无奈。
“我知道你进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泪。但我不忍心揭穿项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维护他的面子,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会给他带绿帽子,”傅艺玪惊讶施岑韵说得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并没有威胁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说,你曾经发过誓,绝不害我的家,也绝不会害我,我听说了很感动。你能做到这样,我从心里感谢你。”施岑韵幽幽的说着,傅艺玪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些痛苦也许她是第一个倾听者。
“在我丈夫这么优秀的男人周围,总会有许多女人,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抵御不了。幸运的是他爱上的是你,这样的善良,这是上帝给我的恩赐。如果你不在项年凡身边,也会有别的女人在项年凡身边,也许结局就不一样。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这件礼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听施岑韵说得这么真切,傅艺玪红着脸,含着泪花说不出话来,。
“你突然匆忙地与一个男人结婚,项年凡心里很难过,他觉得很对不起你,他说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个人悄悄伤心落泪,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他担心你结了婚会离开他。这么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经离不开你,就像离不开我一样。艺玪,你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帮我一起照顾他,不要离开他,也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听完施岑韵吃力地说完这些话,已经泪流满面的傅艺玪慢慢走到施岑韵面前说:“韵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他的。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是我对不起你,请韵姐原谅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说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又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就12点多了。
“这么迟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艺玪,你今晚就在这里陪我一晚上。”“好,谢谢韵姐。”
暗艺玪和施岑韵刚刚一起躺在他们夫妻的那张大床上,两人还在说着话,项年凡开门进来了。项年凡惊讶地看着傅艺玪和施岑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俩也吃惊地望着项年凡,怎么会这么迟回来。
看到项年凡回来,傅艺玪就说要回去。施岑韵劝不住,就对项年凡说:“是我请艺玪来的,这么迟了,不能让她走,你去劝劝她,我先去洗个澡。”施岑韵一进浴室,项年凡就急急的走过去把傅艺玪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傅艺玪想着施岑韵刚刚说的话,满含着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年凡,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的心思韵姐都对我说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傅艺玪边说边把项年凡的衣服解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情地吻项年凡的脸、耳垂、胸部,最后把嘴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开,好像要把他们的爱永远凝固。
项年凡搂着傅艺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脱光,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项年凡硬挺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入傅艺玪的小屄,没有抽动,没有癫狂,深深地埋在傅艺玪的身体里。
洗完澡的施岑韵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动不动地压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鸡巴全根没入,殷红的阴唇贴在阴囊两边。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幕虽然施岑韵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艺玪乌发散乱、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洁白鲜活的乳峰挺挺耸立,玫瑰色的一对乳头涨得鲜红。项年凡喘着粗气,一手抓着一只酥乳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艺玪轻轻的呻吟。“嗷……”项年凡拔出粗壮的鸡巴,傅艺玪身体一扭翻身趴在项年凡身上,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项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拥吻着。傅艺玪的手慢慢揽上了项年凡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项年凡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项年凡的两腿中,抓住项年凡的鸡巴塞进自己肉洞里。
施岑韵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傅艺玪在床上真是淫荡,难怪项年凡离不开她,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艺玪说过,“每个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随意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淫荡,只为自己的最爱。我对年凡可以极之淫贱,是因为我爱之入骨。”于是施岑韵脱掉睡衣,娇艳的身子显露无遗,白皙的皮肤中透着隐隐的红,很有肉感的嘴唇荡漾着端庄的微笑,身材丰腴修长,一双玉腿结实匀称,丰满的屁股透露着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韵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双双搂住项年凡和傅艺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浓浓爱意中的傅艺玪和项年凡,怔怔地看着施岑韵,施岑韵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倾身扑向项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扶起发愣的傅艺玪吻在一起。
这时躺在傅艺玪身下的项年凡,鸡巴还插在傅艺玪的体内,看到施岑韵和傅艺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没有分开,伸手揽住施岑韵的腰,把嘴巴贴向施岑韵刚刚浴后的香屄。施岑韵忽然感到阴阜传来阵阵酥麻,便不顾一切的拼命按住项年凡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
项年凡把施岑韵和傅艺玪从身上推开,她们顺从地趴在床上,阴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项年凡眼前。项年凡在后面认真的欣赏她们不同的屁股和阴部。
暗艺玪的屁股比较紧凑挺翘圆润,阴毛分布错落有致,该茂盛的地方绝对让人满意,该稀少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而且阴毛特别柔顺。阴部丰满隆起,形状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纵深有度,颜色鲜嫩,红润无比,大小阴唇同样呈桃红状。
而施岑韵则屁股丰满白润,阴毛很多,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在大阴唇和肛门周边仍然分布着不少的阴毛,整个阴部略微发暗,大阴唇颜色稍偏黑,小屄口倒是很红润。
项年凡不由得叹息,女人长得漂亮光鲜,不一定阴部就同样水润。论容貌、身材、胸围、施岑韵自然胜出傅艺玪。可是傅艺玪拥有一副好屄,比施岑韵更性感和风骚。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就不会再给你一副好屄好性致。而今项年凡既有施岑韵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艺玪的性感和妩媚,可谓最幸福的男人了项年凡先插进施岑韵的洞里,施岑韵把屁股拼命往后拱。项年凡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傅艺玪的小屄,两个女人在项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项年凡又把手指从傅艺玪的屄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
暗艺玪闭着眼睛专心享受项年凡温柔的轻抚带来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肉体最深心处的渴望,当那火热的感觉触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时,又顿时化成难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虚,急需强力来充实。耐不住项年凡双手的刺激,傅艺玪在项年凡的跨下搂住施岑韵相互吻了起来。
项年凡的插入越发有力,“啊!”施岑韵终于忍不住娇喘吁吁,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项年凡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公,我要死了,快!”项年凡深吸一口气,将硬实的鸡巴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施岑韵那已经是淫水涎涎的浪屄中,被温热的肉洞所夹裹,施岑韵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项年凡,使劲扭动身体。“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施岑韵在项年凡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满口的淫词亵语,平时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
猛然项年凡感到施岑韵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龟头上,龟头突然间象被那骚屄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肮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施岑韵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
项年凡强忍着把鸡巴抽出来转而送进傅艺玪的屄里,把她诱人至极的娇躯压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兴奋到似要没顶。傅艺玪小屄里的嫩肉,紧紧包住项年凡的鸡巴,密密的蠕动,肉壁快速收缩。傅艺玪从身体里的最深最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然后快感从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达灵魂深处。在傅艺玪小屄的强力挤压下,项年凡就龟头一麻,畅快地把浓浓的男精,激射在她体内,没几下精液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强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扩散,在心灵深处来回激荡,不断震撼她的身体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乱不能自己的瘫在床上,傅艺玪不断的喘息着,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让她无比回味刚消失的高潮。过了片刻,傅艺玪神志渐渐恢复清醒,回想刚刚的一切。项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眼睁睁的望着她,似是观察她高潮后的表情和反应。项年凡立即闭上眼晴,心儿扑扑乱跳,在施岑韵面前她还是感到羞愧。
看着傅艺玪被项年凡弄得高潮迭起,激动双颊菲红,承受过度欢愉的身体无力地贴在床上,一对美乳上下起伏,两粒娇嫩欲滴的乳头仍然挺立。施岑韵体内燃烧着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转了一个向,一口含住了项年凡的鸡巴吸允着,然后将双腿跪着把屁股坐到项年凡的脸上。
项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阵狂吻,施岑韵淫荡的摆弄着屁股。项年凡的性欲一下又起来了,用舌头舔着施岑韵的阴唇,用嘴吸允着小屄的每一寸性感地带,施岑韵爽得无比兴奋:“哦……老公……老公……我爱你……哦…哦……哦。”项年凡起身将施岑韵摁到在床上,鸡巴狠狠的插入已经湿润无比的小屄,同时发出了由衷的叫声:“啊!”这是全新的兴奋。施岑韵再次痴狂起来,双手蛇一样缠着项年凡的颈,玉唇轻张,深吻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嘴巴时,已经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满了。
项年凡把身体全部压向施岑韵,同时把施岑韵的臀部往上抬,鸡巴更加深入的插入小屄直达子宫壁,项年凡每一下都力图将鸡巴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施岑韵在项年凡身下甩着头,满脸散乱的头发,每一次用力插入而发出“啪啪”的声响都让她陶醉。“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听着施岑韵淫荡的叫声,傅艺玪兴奋地扭动着腰,项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烧的火焰。
项年凡和施岑韵不到一个小时两次做爱,他们是第一次。此刻他们知道对方需要,动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韵感觉这次插入比上次更畅快更满足。上次无论她如何情动,受傅艺玪的影响,她有些矜持,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侵入。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及身体,想着傅艺玪刚刚淫荡的样子,百分百地投入了灵欲一致的欢愉中。
施岑韵从未领略过做爱时还有人在一旁注视和抚摸她的淫荡和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性爱的快乐,项年凡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韵深深感受到开放自己的快乐,同时又后悔自己性觉醒得太迟。
项年凡知道离最后的崩泄不远了,抓住施岑韵的长发,不停地狂插,做着最后的冲刺。“呀!”高潮并发,项年凡和施岑韵同时发出一下欢呼,身体内如慧星般爆发,施岑韵感到整个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个个细胞,每个细胞都被快感渗透,当细胞重新组合成一个人时,她已获得新生,变成一个全新更快乐的施岑韵。施岑韵抱紧着项年凡的身体,绝对满足地望着这个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幸福。
暗艺玪抱住施岑韵,亲吻着她的后颈。施岑韵幸福的转过身体,搂住暗艺玪。傅艺玪从床头抽了一张抽纸,撇开施岑韵的双腿,只见精液已经慢慢流到了小屄口,整个阴部和肛周全是白扑扑的爱液,小屄口绯红,肉屄略微肿胀。傅艺玪用纸轻轻的给施岑韵擦拭。三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闹铃把项年凡惊醒,施岑韵和傅艺玪都不在身边。项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来施岑韵在厨房煎蛋做早餐,感动不已,从身后抱住施岑韵说:“老婆,我爱你。”施岑韵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项年凡,笑着说:“快去看看艺玪。”项年凡走进卫生间,傅艺玪意识到这是在项年凡的家里,两人仿佛不认识,面对面互相看着。项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傅艺玪闭上眼睛,任由项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他们舌与舌缠绕,吮吸对方的津液,傅艺玪的睡衣滑了下来,项年凡看着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色。项年凡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触摸那个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艺玪仿佛电击般的颤抖,紧紧抱住项年凡。项年凡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艺玪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快一点,快”,项年凡轻轻的一下,鸡巴就滑了进去,好温暖的感觉,项年凡缓缓的抽插。傅艺玪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项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艺玪的样子很美很淫荡,难以想象,项年凡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冲刺,拼命的抽插。一阵眩晕的快感过后,傅艺玪无力的伏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抚摸着他脸,温柔的,深情的看着项年凡。
厨房里传来施岑韵幸福的声音:“艺玪,年凡,快来吃饭!”蔡闯华和傅艺玪的婚礼在武夷山举办,洞房的那夜,蔡闯华对傅艺玪强迫他结婚的事还怀恨在心,两人躺在一铺床上,各自都心怀鬼胎,竟然没有任何碰触。
在一周的婚假里,两个人都呆在这个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为蔡闯华并不想张扬这样的老婆,而傅艺玪也不愿意在武夷学院露脸。晚上两人依然如故,谁都不去碰谁。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闯华按耐不住,傅艺玪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黑灯瞎火的他就看不见,一时情急搂住就吻,上下摸起来也觉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顾一切地猛插,竟然让蔡闯华来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艺玪也是令人销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浑身颤栗,阴阜死命地往上挺。
尽避傅艺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荡很狂乱,她知道蔡闯华与她是貌合神离。婚假还有几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后也很少来武夷山,蔡闯华周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样的。
婚后蔡闯华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诉他,傅艺玪与那几个同居男还在继续,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几个老师到南平参加一个研讨会,蔡闯华怕其他老师见怪,只好到傅艺玪哪里过夜,也顺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闯华还是黑着灯,不去看那张脸,做得高潮连连,别有一番风味。让蔡闯华奇怪的是,在隔壁睡着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厉害,蔡闯华真担心他会背过气去。第二天赶紧往医院送,可是医生没查出什么毛病。
蔡闯华觉得傅艺玪性欲很强,在床上也极其放荡,又做了几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让他心烦意乱。
但是从那一次开始,蔡闯华就再也没有来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闯华临时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过晚饭才回家,他一进门就听见呻吟声和喘息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此起彼落,空气中都充满了疯狂的气息。
只见自己的老爹在傅艺玪的床上,抱着傅艺玪浑圆雪白的屁股,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从背后插入傅艺玪殷红的小屄,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鸡巴,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让蔡闯华都惊讶不已。
暗艺玪叉开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来扭去,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比与自己做爱更加淫荡。蔡闯华呆呆地看了几分钟,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他,于是蔡闯华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宾馆住了一夜。
那个晚上,老爹粗大的鸡巴和傅艺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闯华眼前晃动。他自己的鸡巴已经让他很自豪,赢得许多女人的喜欢,可是老爹比他还粗大的鸡巴,还是让蔡闯华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为什么咳嗽了。
回到武夷学院,蔡闯华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耻辱,下决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这时傅艺玪已经又怀有四个月的身孕,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闯华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