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吗?”
大夫气的直瞪眼,“起开起开,别捣乱!”
陆玄祁摸摸鼻子,闪到一旁,看着大夫施救。
一刻钟后,大夫开好了药,看了看陆玄祁,又看了看陆玄祁的几个手下,自己下去亲自熬药了。
整整折腾了一宿,陆玄祁也在旁边守了一宿,快天亮时西岸渝烧才退下点。
也是这时,整理西岸渝行礼的小厮,才从一个包裹中发现了好几包药,拿给大夫看,大夫连连称赞,“好啊!这个比老夫开的方子好啊!就用这个。”
陆玄祁一想就知道这药是谁准备的,接过来,丢给小厮,不去看吹胡子瞪眼的老大夫,淡淡道:“扔了。”
小厮应是,又嗫喏了一阵,说还有其他的药。
陆玄祁接过药瓶和各种药膏看了看,笑了:“老七还是如此周到。着实费心了。”他看了病床上昏睡的西岸渝一眼,笑道:“难得他这一番好意,这些留下。”
小厮应是。
折腾了一宿,陆玄祁另外找了个房间准备歇下。
亲随道:“不过一个玩物,殿下何必这般劳心劳力?”
陆玄祁:“你看见在春风楼,老七进门时看着这个小美人在我身边时的表情了吗?”
亲随点点头。
陆玄祁笑的十分玩味:“真是舍得啊。既然他这么舍得,本王自然笑纳。”
属下应是,又看了看他手上一时忘了放回去的红绳。
陆玄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什么?本王又不是禽兽,还不至于对一个病人动手。”
将红绳收好,又道:“老七向来喜欢收买人心,这次,本王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
想到什么,陆玄祁冷笑了一声:“不过,这个狼崽子……大哥就是太宽仁了,早晚有一天,这个家伙会是最大的威胁。吩咐下去,继续密切关注春风楼的动向。”
属下应是退下。
第二日中午,陆玄祁用完午膳,亲自照顾起西岸渝来。
西岸渝醒来了一会儿,陆玄祁亲自喂他吃了些清粥。
看西岸渝吃饭模样殊为可爱,陆玄祁有点喂上瘾了,然而粥碗不大,很快就喝完了。
陆玄祁有些意犹未尽,正好药煎好了,陆玄祁端过来,一闻到药味便蹙了蹙眉头,递给西岸渝。
见西岸渝双手捧着大号药碗,咕咚咕咚面不改色的喝着,格外乖巧听话。
说实话,他还从没见过喝药这么乖的,他小时候可是为了不吃药满地撒泼打滚的。
陆玄祁忍不住怀疑:“这药不苦吗?”
西岸渝喝完了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还舔了舔嘴边的药渍,似乎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