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伟。若非你指挥调度有方,咱们这基地在白天便已被丧尸攻破了。”
孟河恭脸色先现出诧异之色,随即面色微沉道:“老周你不要胡说。谁都知道此次全靠盟主孤身犯险击杀了指挥者,我们才能够度过这场大难。若说功劳,有谁能和盟主相提并论?再有现在我是‘一元盟’下四堂中‘虎堂’的首座,‘团长’这称呼以后不要再出口,影响不好!”
周平安双目深处掠过一丝失望之色,面上却尴尬一笑,唯唯诺诺地道:“是我一时失言,有口无心,孟首座你不要在意。”
孟河恭却没有轻易放过此事,他伸手拍拍周平安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末世之中,大家齐心协力才是生存之道。盟主的能力有目共睹,由他来做主,我们大家都多一分生存的机会,这对你也是一样的。所以,以后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了,否则我第一个放不过你!”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已经是声色俱厉。
周平安额头上渗出涔涔冷汗,老老实实地躬身认错道:“孟首座,这次是我鬼迷心窍,以后绝不会再犯。”
“希望你真能做到。”孟河恭又告诫了一句,转身去安排一部分战士留在围墙上警戒以防万一,其他人则稍作休息,准备明天去打扫战场。
他做事想来是身先士卒的风格,自己也留在了围墙上,直到黎明时分,休息了几个小时的罗霄麟过来换班,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处。
刚刚推开门,一具香暖柔滑的躯体投入他的怀中,丝毫不介意他激战一天之后沾满了全身的血污灰泥。
软玉温香在怀,孟河恭这铁汉的心头涌起一片温馨,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总能用最可人心意的方式慰藉他疲惫的身心。
两个身体纠缠着进了卫生间,温度调试得恰到好处的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去了孟河恭满身的污垢与疲惫。而他则在渐渐弥漫的朦胧水雾中,将这一天来积蓄的所有紧张与焦灼,尽情地宣泄在怀中这具娇柔身体上。
好半晌后,神清气爽的孟河恭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半抱着慵懒无力的李玉媛从卫生间里走出。
李玉媛从恋恋不舍地将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孟河恭怀中挣脱出来,半真半假地嗔道:“累了一天,刚回家便做这些坏事!我已经做好了饭,你就老老实实地等一会儿吧!”
说罢,她袅袅婷婷地走进厨房,不多时端出荤素搭配的几样精致菜肴和一盆米饭,错落有致地摆放在餐桌上。
孟河恭经过外面和家里的两场大战,此刻早已是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地坐到餐桌边,接过李玉媛盛好后送到面前的一碗饭埋首大嚼起来。
李玉媛带着一脸温柔的微笑看他狼吞虎咽,随口问起了今日的战况。
孟河恭一边吃着,一边将这一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他说到慧岸昏迷未醒之时,李玉媛似是漫不经心地道:“慧岸盟主重伤昏迷,大家可有说起接下来由谁主持基地的事务?”
孟河恭眉头一皱,将手中的半碗饭和筷子放下,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