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父皇知道,母后知道,可能就再没人知道了。”
七公主诧异的看向十八皇子这个弟弟:“你说冠军侯是我法相天朝第一忠臣?十八,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神王,你是法相天朝第十八子,在天赋上,唯一能够媲美老八、老九还有小玉的人物,为何你总是这样事不关己的模样?而且,你已经停留在神王境界太多年了,为什么不引来自己的命中之劫,再进一步?现在整个天朝,又有几人知道你?”
“皇姐,我踏入两劫神王,手到擒来。”雍亲王面带憨笑:“可皇姐总想让我继承大统,这里究竟是因为你我姐弟从小感情最深,还是因为嫉妒景玉皇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七公主似乎是恼羞成怒,却无法反驳。
雍亲王道:“自古以来,赐予我南宫家姓氏,都是法相天朝最高的荣耀,得到姓氏,便可入宗祠,算作我南宫家一族之人,可毕竟血脉不同,那些曾经得到南宫姓氏的,都是封在一方,卸去所有大权,安养起来,其实,和软禁有何区别?这是因为赐予姓氏,已经是最高的封赏,封无可封了,可冠军侯被赐予姓氏,仍然在域外战场建功立业,每次回京,都还要拜见父皇,又说明什么?
父皇对冠军侯,无限的放心,父皇的双眼,不揉沙子,父皇拥有博大的胸怀,却又能看到一切瑕疵,父皇放心冠军侯,给了他姓氏就等于给了他可以一直向上封赏的通关文牒,将来封王,都未必不可,这便说明,冠军侯是大大的忠臣。
而且,皇姐你想一想,冠军侯一生建功立业,可有过任何不该有的传闻?那些传闻,不都是来自猜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些传闻,没有任何影子,我不信,父皇也不会信。”
七公主怒道:“大奸似忠,你忘了褚云山将斩杀张寿的功劳,都给了冠军侯?这其中,有什么勾当,你猜不出来?”
“褚云山必然是奸佞啊。”雍亲王微微一笑:“只是奸不奸,不重要,有父皇在,有偌大的法相天朝在,他再居心叵测,也不敢有任何胡作非为,就是这么简单,因为他知道自己再厉害,也势单力薄,这种做法,是否是为了拉拢冠军侯,也为了逼冠军侯上贼船?这艘船,只要冠军侯上了,就轻易下不去。
可冠军侯还是上了。
摧毁太平军,褚云山已经封了太平王,如果褚云山再斩了张寿,毁灭太平军的所有功劳就都是褚云山的,又怎么分封?冠军侯做的这件事,是在给谁分忧呢?不是我法相天朝么?
为了我天朝,惹上各种非议,冠军侯不是第一忠臣?
皇姐,你说的一切,都在告诉我冠军侯是第一忠臣,可冠军侯宴请我们,你还是拉着我来了,更是话里话外,想听出冠军侯对于可能会发生的夺嫡之争的意思,皇姐无非就是想要做些什么,哪怕要做的事情,要用上冠军侯这个‘奸臣’,那皇姐你,到底是为了法相天朝好,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嫉妒景玉皇姐,想要做出一些事情来呢?”
几句话说完,雍亲王仍然面带微笑,而七公主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是一种被打醒,而且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在人群中,被看的清清楚楚的难看。
“皇姐,你我从小最是贴心,我和你在一起,从来都是毫无心机,所以在皇姐看来,也许我这个人太过忠厚了些,不过该看懂的,我都能看懂。冠军侯不会支持任何人,他将是一根定海神针,不论法相天朝发生什么,他只会为了我南宫家效力,毕竟,他现在也姓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