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依琳,真服了你,从小就这幅模样,跟谁都不亲近,好像谁都不入你眼,你总在自己的世界观里去看待别人,不给别人机会也不给自己机会,活得不辛苦么?”
从小就这幅模样?
说得好像他跟自己很熟似的,从小到大总共才说过多少次话?就小时参加宴会时打过几次招呼,从中学开始两个人说过的话连一只手指就能数得到。
似乎早已习惯她不在状态的模样,夏业又哈哈地大笑起来,从后面拿出一把伞:“走吧,我送你进去。”
一个男人笑成这么倾国倾城,那单凤眼的流光春情四溢,也不怪这么多女人为他前俯后仰了,的确有资本。
范依琳被他的笑声感染,自己警戒心也太高了,就这样一个已婚妇女哪能入本城夏大公子的眼,她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微笑:“难道这里你比我还熟?”
“难说,我读书那会儿天天来这里逮人,可惜了某人眼里根本无视一个向上少年的心”夏业满脸沮丧,说得十分逼真。
范依琳扑哧抿嘴大笑“行了,少贪嘴,不用送了,就几步而已。”
“那来点福利怎么样?”夏业继续贪。
她打开手提包拿出钱包,假装掏钱“说吧,要多少?”
夏业故作沉思“想要美色怎么样?”
“靠,你还真想劫色劫财啊。”
“范大小姐,你说粗话”
范依琳扑哧地笑了起来,推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摆了摆手。
刚进门,看到范伟坐在客厅,这个时候马屁精洛西不在真是奇怪了,范依琳叫了一声爸爸便准备上楼。
“去哪里了?”范伟声音很平静,不像是要开火的前奏。
她一怔,正在想怎么回答才不会被骂,突然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爸,刚刚依琳在门口遇到一个同学就聊了一会儿,那个女同学我不熟悉便先进家门了。”
范伟看了一眼依琳,然后嗯了一声。
谁要他多事,她宁愿被骂也不想看到洛西那讨厌的口气,似乎肯定她不会拆穿他的谎言一样,她却偏不让他如愿。
“我”
“依依,你帮我找一下睡衣放哪里了,今晚喝了点酒,头有点痛,想早点休息。”洛西打断她的话。
随即范伟立即朝她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恨得范依琳牙齿直想打架,拿着手提袋气冲冲地从洛西旁边经过上了楼。
范依琳从柜子拿出放在最醒目的地方的那套找不到的睡衣,用力的扔向刚进门的洛纱,转身准备下楼,刚刚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被破坏。
“洛太太,来,今晚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说话间,双臂张开,笑着将她拥入怀。
“谁要跟你一”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洛西直接用唇封住她所有的话。
洛西疯了,一只手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扔到床上,双手熟练而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嘶’的一声,衣服碎成一片片。
“他妈的,姓洛的,你疯了痛死了”衣服被撕掉的时候勒得她好痛。
她用指甲掐进他的身体里,洛西直接举起她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撕咬着,痛得她浑身颤抖又燥热难耐。
“你脏死了放开我,王八蛋”她鼻尖酸楚,那么多的画面涌进她脑子里,她用力挣出一只手。
“啪”一掌打过去。
“我上自己的老婆怎么了?”她的双手被他钳在背后,双腿也紧紧被他紧紧地夹住,那坚硬顶得她生疼。
“你我宁愿给别人上也嫌你脏”
“给谁上?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人吗?”洛西将头从她胸前抬起,墨郁的黑眸晦暗像暴风雨来临。
洛西的嘴角扬起淡淡的讥笑,阴晴不定的眼,微微地眯了起来。
“看来,你还不累?”
随后,又俯下身开始咬着她的细唇,空出来的手迅速握住胸前的高峰,轻轻揉动。
洛西太了解她的身体了,轻轻一点拨就挑起她的敏感,整个身体发涨发热,她一边沉沦一边不停地用声音提醒自己和洛西。
“停停我刚刚吃药了,不想再吃药!”
这句话果然刺激到了洛西,他突然停了下来,躺在一边喘息。
范依琳绕过床尾拿起睡衣进了卫生间,等她出来时,床上的男人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躺在床上,虽然累到整个人如同虚脱般,可却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法入睡,那些猜疑扰得她无法安宁。
这里是老宅,没有准备避孕套,刚刚她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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