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有些胆小的甚至屎尿都吓出来了。
长庚的队伍刚开始也是仗着自己是总督内弟的人,没把围他们的部队放在眼里,后来看形势不对。想要冲出去开溜的时候,已经晚了,哪里还走得脱啊。
牛牛也被这个场面吓住了,不断用手拉长庚的衣角,示意他赶紧想办法,要不自己的那些兵丁弟兄就要人头落地了。臬台、藩台,以及刚刚提任的白沙知府韩复也跟在人群里看热闹,这等部队闹事的情况,他是不敢参与的,也深知其中厉害。
臬台、藩台本来跟玉刚就面和心不合,平常反而跟提督子善走得近一些,但是想到子善有时牛皮哄哄、不买账、不关照他们的人的时候,也是一肚子火,所以,今天他们就只是过来看热闹,他们该汇报的也汇报了,该劝的也劝了,该做的功课、该尽到的责任算是尽到了,这就该玉刚登台表演了。
“传我将令!”玉刚到了教军场旁边,一声呵斥,全场包括跟他来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都静静地看着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随即,只听见他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响,旗牌官将蓝色的令旗往前一挥,所有跟随北营兵就地挺立,等候总督大人的进一步命令。
玉刚说:“北营兵听我将令!后队变前队,跑步进入校场,把南营兵围起来,缴了他们的械。”
棋牌官将红蓝双旗在自己面前交叉穿过,接着向前一指,用旗语告诉后面的官兵。
旗语过后,站在玉刚身边的北营镇守使魏斌大喝一声:“得令!”
接着就率领队伍过去包抄南营。
南营人马此时正在包抄校军场内那些闹事的县乡兵,见北营人马冲进场来,刚开头还以为是这些人马是来帮他们包抄那些县乡兵的,想不到最后把他们包抄了起来。
并大声喊着,让他们缴械,就感觉有点懵,等看到带着红缨的枪尖和闪着寒光的大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刚才的一点点侥幸迅速变成了丧气,知道不听号令就要被当成叛军处理的下场,他们极不情愿但又争前恐后地抛却了手中的武器。
“趴在地上!”随着旗语一变,北营兵大声喊起来。
南营兵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只得照办,然后又相互用腰带把对方的手连同脚向后捆到一起。
到这个时候,子善也是懵了,但很快就醒转过来,朝玉刚大喊着:“总督大人,不可!”玉刚却对他和颜悦色笑了笑,“不要着急嘛,后头还有好戏呢。”
接着,他对如宝塔般站立在身边的传令兵耳语了几句话,传令兵得令后,飞速跑向校军场内北营镇守使魏斌。
魏斌得令,对着旗牌官发令:“命令场内参与闹事的军士按属地,每一百人站成一队,两队人马面对面站立。”
随后又说,“让他们拿上南营兵的武器,准备战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