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顺便打听打听自己进中枢的事看办得怎么样了。
如今听说他不仅健忘,而且已经失宠,也就是说这么多年的心血和付出算是白费了,怎么能不令他难受呢。
玉刚到底是饱经风霜之人,而且久历官场。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影响形象,坐了一会后,又站起来,在屋子里走过去走过来。想着自己不堪的心事。
大儿子作为朋友,想到玉刚这么些年对自己生意上的关照,也是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不过正因如此,他比玉刚的痛就更深一层。
想到这里。他就对玉刚说,“不要难受了。我有办法。”
玉刚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见了一丝亮光,感觉这就是自己的全部希望,恨不得朝这个亮光扑过去,就急切切地说,“什么办法?”
“玉刚,此事还容我们慢慢商议,急不得。”
大儿子抿了抿嘴说。
玉刚知道大儿子在生意场上有的是办法,刚才听他说对和中堂这个事上有办法,还真以为落水了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想不到他也是糊弄自己,还说什么急不得,就又颓然坐在了椅子上,两眼无光,死死地盯着头顶上的天花藻井出神。
大儿子心想,不给玉刚一个定心丸,他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就说,“当今大王跟我有过一面之缘,也许没了和中堂,办起事来还更好一些。”
“当今?大王?你?”
玉刚瞪圆了眼睛,就像是不认识似地看着大儿子,在他的眼中,感觉这辈子能攀上和中堂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的了不得的事情了,还哪敢有更大的奢望啊,可是大儿子轻飘飘一句话就说好像跟当今还关系好,这怎么可能呢?
他想,大儿子靠着自己的关照,这么些年才有了生意兴隆通四海的盛况,而后来到京城偶尔碰上和中堂,也可能是利用了自己的影响,也可能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碰巧而已,怎么会认识当今大王?
不可能!不可能!
要不大儿子疯了,要不自己疯了。
大儿子看他还是不相信,而他的这种不信任,不是来自于自然的表露,更多可能是有点失心疯的征兆,为防止玉刚这个好朋友继续滑向病魔的泥沼,大儿子悄悄地在玉刚耳朵边说,“大王有一回微服私访,偶尔内急,可是大便完后发现没有带擦屁股纸,我当时刚好路过,就把自己的手绢给了他。他就给我写了一个手札,说是让我拿着这个东西,到京城的某某地方去找他,能换回十条手绢的钱。”
大儿子看玉刚有了一点兴趣,并且开始有了一点信任,就继续说,“我当时也正好没事干,觉得好玩,也想着乘机结交结交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就拿着这个手札找去了。
当时是一个说话不男不女的人接待的我,看到手札上的内容时候,悄悄用一顶轿子把我抬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
进去以后,我才知道刚才接我进来的人是内廷李公公,他是总管太监,而那个大院子就是大王的宫殿。”
“后来呢?”
玉刚做梦都想自己又遭一日能到王宫里去看看,急忙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