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客气了,以后我们就结了朋友,也算是一个缘分。”
“哪里敢高攀啊?”
“善财,再说就见外了啊。”
禀生听他们两个说起自己的事,就又悄悄地回到了桌边,装着耳朵在听,正被大儿子瞧见了,“禀生,怎么样?开心吧。还想不想跟我出去见世面啊。不想了吧。哈哈哈哈!”
弄得小禀生又是一通脸红。
铁桥几个人也在旁边附和着大笑起来。早有彩儿要好的下人跑过去把这一番话告诉了彩儿,彩儿羞得直往父亲背后钻,“羞死个人了,再莫要这样说。”
接着,彩儿对好朋友又追又打,乘机跑出了房子。
彩儿的父母亲见孩子出去了,也说起孩子的终生大事来。
“她爹,我看要不还是答应了吧。毕竟这也是西言先生的主意。”
“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本来是他说什么,我们就没有不答应的。不过要是善财老爷不开口,我们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诶,刚才丫头不是说了,老爷准备过来再次提请吗。”
“老爷开口,我们直接答应就是了。老爷对我们也救过我命的。何况这么些年来,老爷对我们不薄,人家看得起我们,我们以后就好好报答人家。彩儿嫁过去,也算把我们的报恩之心,稍稍回报了一些。”“说的是呢。”
“一会人来了以后,还是你说吧,你是当家的。我们妇人家,这种事还是不说为好。”
彩儿爸开心得笑了起来,想起了年轻时候,村里的人笑他怕老婆的事。
“其实那哪里是怕老婆啊,恰恰是爱老婆呢,年轻娃子晓得个屁。”
彩儿爸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你哪怕过我啊,你说的哪样,我不是依着你的。倒是我怕着你呢……”
彩儿妈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娇羞得满脸通红。
彩儿爸把她一把搂在怀里,用粗壮的手,摩挲着彩儿妈多年操劳已经花白的头发,幸福的时光弥漫在这个贫苦而简陋的家中。
考虑到大儿子他们第三天就要急着返回黔城。善财就跟彩儿爸商量,当天下午就把孩子们的喜事办了,老两口这边了无牵挂,干脆搬过去跟善财他们一起住。
下午吃过喜酒后,大夫又给彩儿爸做了一次检查。发现他的身子骨正慢慢恢复,不过还是很虚弱,毕竟久病难痊。
他又把这个担心给大儿子说了,大儿子沉吟半响,毅然说,“如果要让他彻底痊愈,看样子,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罢,他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只留他和彩儿爸在房里。并嘱咐他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问也不能喊,而且以后也不要说出去,对谁都不说,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彩儿爸看他说得这么郑重,哽咽着说,“老爷对我们家简直是天高地厚之恩,我谢您还来不及,怎么会说出老爷的秘密呢。”
大儿子见他说得郑重,就让他闭上眼睛。又拿出一块手绢把彩儿爸眼睛蒙上,这才从身后摸出樟木树叶,对着彩儿爸的身子画了一个圆圈,接着就见一道霞光从这个圆圈中升起。在他头顶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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