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刘玉夕出院了,刚出院她就迫不及待的去往白成家。
“奶奶,白成在吗?”刘玉夕忐忑的问道。
“是小夕啊,白成和许琳去外省进修了,你没去吗?”白成的奶奶抱着一生从卧室出来,一世在她的脚边。
刘玉夕想着白成可能是为了躲她才走的,并且也撒谎骗了他奶奶,刘玉夕也不想让白成的奶奶知道她的父母害死白成的父母做事,于是很平静的回答:“没,我没有去,我还以为他回来了呢,那我先走了,奶奶。”
“小夕,白成从小就很可怜,性格孤僻,要是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白成的奶奶似乎也发现了刘玉夕在和白成闹脾气的事情,只是她不知道原因。
“奶奶,我不会怪他的。”刘玉夕红着眼睛,快要哭了。
说完,她去上学了,一生一世从后面跟了出来。
“你们也想念白成了吗?”刘玉夕蹲下来温柔的抚摸它们。
“奶奶,我可以带它们去外面跑步吗?”刘玉夕站起来,看着白成的奶奶。
“去吧。”
刘玉夕像往常一样,带着一生一世从白成家小跑到留真公园,她坐在留真公园的长椅上,想起白成以前陪她在长椅上坐着的情景,刘玉夕再也忍不住,眼睛一红哭了起来。
行人都投来可怜的目光,有些行人还不时安慰几句。
刘玉夕想起有一部电影里的台词“
这世上比所有人都瞧不起你的滋味还难受的,就是所有人都同情你。”
刘玉夕止住哭泣,带着一生一世回家了。
白成不在的日子,她每天都来白成家带着一生一世小跑。
许琳带着白成爬山、划船、画画、拍照……,她把能想到的都带着白成去做了。
白成也由她带着玩,不哭不闹,不说不笑,很多游人既羡慕又同情,羡慕许琳长的漂亮,白成长的帅,同时又同情许琳带着一木头人,自娱自乐。
许琳才不在乎这些,只要能看见白成,她就很开心了。
白成虽然吃饭,但是每次只吃一点点,眼看身体越来越消瘦,许琳也是非常的担心。
“白成,你不能总是这样折磨自己,你要是有什么意外,你让你奶奶一个人怎么办?她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这么折磨自己,对的起她老人家吗?”许琳也开始说起大道理了。
白成皱皱眉,显然动容了。
“白成,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要坚强起来,好好活下去。”许琳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解。
“要是能忘记该多好。”这么久了,白成第一次说话。
许琳思索着回答道:“催眠术里面倒是有一种办法可以催眠记忆的方法。”
“催眠记忆?”白成好奇的看着她。
“是啊,可以催眠人们忘记想要忘记的那部分记忆,但是很少有人使用,因为被催眠者在被催眠时很痛苦。”许琳回忆着说道。
“你催眠我吧,我想要忘记刘玉夕和那天晚上她喝醉说出的话。”白成平静的看着许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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