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选择了轻生,但是至少没有像某个混蛋一样,抛下自己的亲骨肉,而屈居人下。
罗泰兄妹的身世我现在已然了解,当我询问道他们为何会背井离乡之后。
佩雅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泣声说道:“哥哥为了我的学业,当上了一名拳手,但是一年前他突然带着我来到了这里,我们在青市的所有一切都没来得及带走,只带上了这个相册...”
拳手?根据我的了解,分为两种,一种是职业拳赛的专业拳手,电视节目上经常会播出的那种。
还有一种便是黑市里的拳赛,及其残忍,但是报酬不错,从罗泰舍弃一切背井离乡看来,不难看出他应该是踏上了黑市拳赛这条道路,我记得有个狱友对我说过,沿海城市的地下拳赛属于如日中天的娱乐事项。
看来罗佩雅似乎也没有弄明白罗泰为何会离开青市,但是以我个人的理解,似乎他得罪了什么人,而且对方的势力庞大,所以为了妹妹的安全,罗泰只好远走他乡,屈居在那个连开发商都瞧不上的偏远地区。
这件事情难道和聂云飞的纠缠有关?我不敢往下想,因为我并不了解罗泰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是从聂云飞那阴冷的笑容,我似乎可以联想到这件事情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
想到这里,我从床上起身,在包里翻出了聂云飞赔偿给我的那七万元赔偿金。
这家伙没有选择给我打款,而是拿现金给我,显然是这些现金的视觉冲击足够让一个像我这样身份卑微的浪子妥协,但是他却失算了。
我骨子里流淌的可是军人的血液。
我拿着手里的钞票,琢磨起来。
其中有五万元是要给予张阳作为我和高博住院的费用,原本是八万,但是我当时不知道是否因为酒劲上来了,这用钱来砸聂云飞的脸,显然是自己太过冲动了。
一万块啊,足足够我们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我苦笑一下,随后想到了为我负伤的高博。
待我明天去驾校之后,给他封一个一万五的红包,剩下的五千元,给予罗佩雅作为她的日常开支。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这次被聂云飞这种人一顿招呼,失去了半个月的自由,但是却结识了罗泰兄妹,我真心觉得值了。
无论以后会面临怎样的麻烦和困境,我都决定和他们一起,不是我蠢,而是我某些方面属于那种一根筋的类型。
我将这笔钱规划好后,嘴角微微挑起,合上了双眼...
清晨,阳光透光窗帘照射在我的面颊上,我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七点,我该去给佩雅做早餐了。
当我看清衣柜里陈列着为数不多的衣物后,心想自己是否应该再去购置两套像样的衣服。
想到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被聂云飞这个王八蛋报废了,我恨的直咬牙。
来到厨房后,我烹饪了两碗丸子面。
佩雅还没起来,可能是昨晚睡得比较晚,又或者是睡眠对于学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我狼吞虎咽的将面条吃完,随后用盖子将佩雅的早餐盖上,把早已准备好的五千元放在了餐桌上,并且留下纸条之后,仓促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今天是双休,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晌午七点半。
马路边寥寥无几的站着几个人,我独自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驾校的训练场驶去。
“五哥,你来了?”
高博这时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当我看清他那灿烂的笑容后,倍感欣慰。
“兄弟,我害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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